我不由得想起了沈鶯今天下午窮凶極惡的教訓蘇笑笑的樣子,有些著急了,急忙拽著沈鶯的胳膊解釋道:“林夫人,你肯定是誤會了,蘇笑笑是我朋友,人可好了,她肯定不會當小三的破壞別人家庭的。”
我滿懷期待的看著沈鶯,希望她能對蘇笑笑有所改觀。
經過了這番談心,我可以感覺出來,沈鶯也就是今天下午在公司裏時表新的彪悍了點兒,那無非也是一個被背叛了的妻子走投無路的表現。說實話,那副潑婦罵街的樣子確實讓我產生了不好的印象。
現在看到了她如此脆弱的另一麵,我才算是終於比較全麵的了解到了她的為人,她並不壞,隻是被自己深愛的丈夫逼到了絕路。
當然,蘇笑笑也不是壞人,我始終忘不了,在我最窘迫的時候,是蘇笑笑對我伸出了手,那個時候,見到她,就像是見到了光明一樣。就像她的名字一樣,蘇笑笑用自己的笑容給了我極大的希望。
聽到我為蘇笑笑不住地辯解著,沈鶯並沒有激動,也沒有疏遠我,而是像對女兒一樣抓住了我的手,輕輕地拍了兩下,輕輕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對了,你是叫湮湮吧?我在商場上也見過了不少人,兩麵三刀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你還年輕,分辨不出來很正常,你現在要是不聽我的啊,將來有你吃虧的時候……”
沈鶯這話的意思是,她吃的鹽比我吃過的米都多。
再這麼說下去,沈鶯估計真的要將我當女兒了,而且,如果她再說蘇笑笑的什麼壞話,我也著實聽不下去。我四處張望著,正想著要找個什麼借口離開,或者岔開話題,一低頭之間,卻突然被沈鶯脖子上掛著的一塊玉吸引了目光。
這塊玉很特別,大體上呈現一個六芒星的形狀,可是要認真說起來,它卻是沒有什麼非常精確地棱角的,隻能說是神似六芒星而已。最神奇的是,我隱隱的可以看到,在這塊玉裏麵,似乎有一道暗流,正在按照一個六芒星的形狀,不停地流動著。
我心裏吃驚不已,正想要詢問,不過還是產生了一絲懷疑,這東西看起來很不尋常,但若這真是什麼不尋常的寶貝,應該也不會落在這麼普通的人家裏才對。
當然了,我指的普通,隻是說林耀家並不想趙家或者宋家一樣掌握著某種秘術,而僅僅隻是單純的富貴人家而已。
一瞬間,我以為我又產生了幻覺,於是舉起手來重重的揉了揉眼睛,這期間,沈鶯似乎又說了不少話,可我一句都沒有聽進去,甚至耳邊隻剩下了沈鶯的聲音,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她到底在說什麼。
“湮湮,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沈鶯看我這樣子,似乎是有些擔心。
我急忙衝她擺了擺手,眼睛卻再次朝著她脖子上的玉看去,我果然沒有看錯,那玉裏麵,確實有一道什麼東西不停地流動著。
正好我現在也急需要一個話題,讓沈鶯把蘇笑笑的事情忘掉,而此刻唯一能讓我提起興趣的,,就隻有這塊看起來不同尋常的玉了。於是我直言不諱的問道:“林夫人,您的脖上掛的這塊玉,是個寶貝吧?!”
沈鶯一驚,眼睛裏流露出了一種驕傲的神色,她將玉拿起來,來來回回的用拇指肚撫摸了好幾遍,眼神不知道看向了哪裏,思緒也似乎一驚飄向了遠方。
“那是我剛剛決心悔過的時候,因為覺得自己醒悟的太晚了,罪孽深重,便像是著了魔一樣,不停地去拜訪一些寺廟,捐善款,像菩薩和佛祖贖罪。有一次啊,我千裏迢迢特地去拜見了一位高僧……”
沈鶯為了彌補年輕時犯下的錯,去拜訪高僧,誰知那高僧就真的像個得道高人一樣,隻是看了沈鶯一眼,便大驚失色,一直說她年輕時積累的孽債太多,因為沒有及時贖罪,已經釀成了大禍,在她的後半輩子裏,將會遭遇大難。
我不知道那高僧是不是故弄玄虛,最終,就像那句話所說的,破財消災,為了破除自己以後會遇到的那次大難,沈鶯花了大價錢,才將這塊玉從高僧的手裏買了回來。
“當然了,高僧也不是為了賺錢,人家隻是為了寺廟建設,填些香油錢。一開始人家高僧是不肯賣給我的,隻是我後來苦苦哀求,高僧見我誠心誠意悔悟,這才心軟了,忍痛賣給了我。”
似乎是怕我誤會那高僧另有所圖,沈鶯急忙向我解釋。
我自然是管不到那高僧到底是何企圖,雖然有些懷疑,可是這塊玉看起來卻並不想假貨,看來,那高僧應該是沒有忽悠沈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