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修,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霸道,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圈好嗎?”
季明修拍案而起,“你的生活圈哪一次不是把你送進危險?這樣的生活圈,要他有什麼用!”
“你!”我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麼將這對話繼續進行下去了。
確實,季明修說這些話都是為了我的安全考慮,可是這種為了自己安全將全部的外界接觸都要屏蔽掉的做法,實在讓我不敢苟同,而且也難以接受。
我深吸一口氣將自己心裏的怒火壓下去,看了一眼被夾在我們中間,十分為難的雲市長,道:“雲市長,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考慮,您不用擔心,不管怎樣,我都會給淩夫人一個回信的。”
雲市長看了一我一眼,皺著眉頭道:“要不然,還是我去吧。”
我斷然拒絕,“沒關係的。”
季明修也氣得不行,聽到我說沒關係,直接丟下一句“不可理喻”,兩三步從書房離開,沒有再說一句其他的。
雲市長也跟我說要回去了,並且跟我說要我跟季明修道個歉,他也是好意。
我嘴上答應,但是心裏卻沒有一點要道歉的意思。
心話,我又沒有錯,憑什麼要道歉。
看著雲市長的車漸漸駛入車流中,最終完全消失,我強行在腦海將季明修屏蔽掉,讓自己所有的思維都進入到另外的事情裏運作起來。
忙起來就不用想著季明修甩下“不可理喻”四個字的時候,目光是多麼“恨其不爭”了。
我回到房間,把自己陷進床上。
仔細算來從記憶中回到現實,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這段時間裏我一直都在悄悄關注著趙君行跟雲淺衣的動向,或者任何跟他們有幹的消息。
在山洞中的一切讓我想想就覺得恐怖,首先,趙君行身體的突然變化實在是令人想不通,而且雲淺衣對突然改變的對趙君行的態度,也更會讓人覺得心裏一陣陣發寒;其次,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我所不知道的災難潛藏,所以隻要一天不把他們找到,我的心裏就一天難以完全平靜下來。
當然,這其中也有我比較自私的想法,我總覺得隻要雲淺衣一天不除去,季明修就有一分再次忘記我的危險。
正想著,腦海裏突然出現剛剛季明修凶我的一瞬間,我心裏一狠,算了,他愛忘就忘吧,免得氣我。
我又拉回思維繼續想趙君行跟雲淺衣,奇怪的是,雖然我一直都在留意消息,但是他們就像是從世界上消失了一般,除了報紙上關於被破壞的婚禮現場狼藉一片,可以稍微作為一點證明他們存在的證據外,他們竟然真的做到了,不留任何蛛絲馬跡。
那……他們能去哪裏呢?
趙家的產業就在市裏,別墅就在郊區,他們能躲的地方貌似也隻有這兩個地方。
而且相對來說,醫院人多眼雜,再加上趙君行的身份,他如果受傷出現在醫院的話,那現在肯定有消息傳出來了,可現在外麵風平浪靜,沒有一點點跟趙君行有關的消息,那也就是說他現在並不在醫院中。
難道在趙家別墅?
好像除了這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地方可以想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從早上到中午,滿腦子都是趙君行變化之後臉色慘白的樣子,心想:那是一股比雲淺衣更強的力量,而且看趙君行當時的各種反應,他還沒有把這股力量用在正途上的打算,可這股力量如果用些其他的做壞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