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原主給他留下的陰影實在太大了,這種情況下,他竟還能想到那邊去,真是服了他了!
於是便強忍著怒氣,語重心長地背對著他道:“太子殿下,你有力氣滿大街的跑,我還沒力氣跟著你滿大街跑呢,你那想象力就不能不要那麼豐富嗎?”
這是實在忍不住了,所謂冤家路窄,他再這樣,估計都得成仇家了!
卻是皇甫月澤驕傲的冷哼一聲,“你這番話的意思是,本太子還要多謝你的不纏之恩嗎?”
“本小姐什麼時候纏過你了?”
柳千千大吼一聲,轉眸便瞪向了他,她都來這多久了,還要一直背著“纏他”的鍋,都快被壓的喘不過氣了。
然而瞧見周邊的眾人那驚訝的眼神,與皇甫月澤疑惑的目光,她忽地便有些心虛,便尷尬著道:“我的意思是,我已經很久沒有糾纏你了吧?以前的事,能不能就讓它過去了?”
聽及此,皇甫月澤這才聽明白了一些,卻依舊是高傲不己,隻道:“欲擒故縱也沒用,反正婚約已解,你日後別動歪心思就行。”
話落之時,柳千千一掌就拍到了自己的額頭上,根本說不通啊!
這個自戀太子,滿腦子都是她在纏他,她在引他注意,她在跟蹤他,就連她的解釋也都全當成了欲擒故縱,簡直沒有辦法溝通了!
還能不能愉快的保護他了?
她現在簡直就想殺了他,然後告訴他,別說纏他了,她現兒可是看都不想看見他!
於是乎,她長長的呼了口氣,終究還是語重心長著道:“我的心思一直都很正,你自己的別歪就行了!”
若不是她畏懼的太多,她真想一麵具甩到他臉上,然後也讓他別來纏她,那感覺想想就酸爽。
然而現實往往是殘酷的。
便見皇甫月澤麵色高傲不已,隻冷冷著道:“本太子什麼心思還輪不到你管,反正你不要借著本太子之前救……就重新纏上本太子!”
話落之時,他的眸裏忽然閃過絲絲尷尬,於是慌忙別過了頭。
而更尷尬的卻是柳千千,隻見她瞬間通紅了臉,回想當時迷迷糊糊對他做的那些事,不知怎麼的,心髒竟是要跳出來了一般,撲通,撲通……
這感覺,即陌生,又熟悉,她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這樣了?
總不可能是動心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便是對誰動心都不可能對那倒黴太子動心的!
她不過是尷尬罷了!
然而轉念一想,她還是覺得不放心,得確認一下才行!
思及此,她望向皇甫月澤的眸裏忽地閃過絲絲精光,此時人這麼多便先算了,等哪次人少點了再試試。
她可不想承認自己會對一驕傲太子動心。
於是也不多說什麼,瞧見皇甫月澤領著人走開了,她便歎了口氣,往反方向走了去,也該回去休息休息了,反正也找不到,還不如不找了。
這般想著,她抬步便回了自己的將軍府,一切似是如平常那般,卻又暗暗變化無常。
紅香閣中,一位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搖著手中的白扇,周邊無數美人相陪,他卻隻笑不語,隻飲酒而歡言。
“公子,您好生俊美啊,以前怎的從未瞧見過您呢?”一位女子半露香肩,淺笑盈盈。
卻見白扇合起,略微嫌棄的將靠上來的女子輕輕推至一旁,宛如風鈴一般清脆的聲音緩緩傳出,“因為以前你們這兒,不如現今這般有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