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不語,隻是略帶詭異的笑了一笑,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又有別的事情做了。
那便暫且放過柳千千吧,先將這個好解決的給解決了。
思及此,唇角更是高高揚起。
花亦之,這一次,該輪到你身敗名裂了!
時間飛快,不一會兒就過去了兩天,那兩日,四麵八方都平平靜靜的,除了青城城邊的一座府邸之內忙忙碌碌,其它地方,都如平常一般毫無動靜。
瞧著大門之上金光閃閃的“成王府”三個字,站在不遠處的皇甫晨便歡喜不已,這便隻是個開始罷了。
終有一日,“成王”二字,會變成“太子”二字的。
思及此,唇角緩緩上揚。
與此同時,將軍府內卻是平平淡淡,除了院裏多了那麼兩個人,其餘的似乎也沒什麼變化。
經過兩日,鳳九天身上的傷已經有了些許好轉,隻是礙於害怕那些黑衣人,所以連著兩日門都沒有出去。
約莫是下午時分,柳千千如平常般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輕輕搖著,而鳳九天與靈巧則是小心翼翼的坐在院中央的石桌旁小聲交談著什麼。
瞧著她們那般悠閑,柳千千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忽然,安逸一臉匆忙的小跑到了她的身旁,同時更是輕聲衝她喃喃了句什麼,隻見她蹙了蹙眉,霎時便停下了秋千的搖晃。
“你是說,那些人消停下來了?”
安逸輕輕點頭,這才恭恭敬敬著道:“那些都是江湖中人,我們便也很難清楚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聽及此,柳千千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石桌旁的兩人,爾後唇角輕輕上揚,“無礙,肯消停就好,若是再不消停,就將他們的底掀出來滅了。”
安逸的眸裏閃過絲絲了然,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卻是他剛一退下,石桌旁邊的靈巧便快速小跑到了她的身旁,“那個,我有件事情想同你請教一下,可以嗎?”
柳千千微微抬眸,“我叫柳千千,不叫‘那個’什麼的。”
靈巧心下不滿,終究還是不甘不願地道了句,“千千……”
聽及此,柳千千這才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吧,想請教什麼?”
話落,靈巧嘿嘿一笑,先是打量了幾眼周邊,見旁邊沒人了之後,才小聲不已地望著她道:“是這樣的,你能告訴我,你都是怎麼同男子相處的嗎?”
她麵色微涼,“你說的男子是指誰啊?我比較多變,相處這玩意很難說出準確的一麵的。”
畢竟對於不同的人,她都有著不同的一麵,主要還是看對方怎樣待她,她多半都會以相同的一麵待她。
卻是靈巧又尷尬的笑了一笑道:“也是喔,人都挺多變的,沒太準確的一麵,嘿嘿嘿……”
“所以你是想問什麼?”柳千千疑惑而道,一邊問著,一邊輕輕搖晃著秋千。
靈巧心下慌張,如是糾結了好一會兒後,才終於緩緩地接道:“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是怎麼讓一個男子喜歡上自己的啊?比如那個名揚天下的挽歌公子和太子殿下,他們可都極其優秀,為什麼會一同喜歡上你,還為了你吵架什麼的?”
話落之時,柳千千的唇角卻是狠狠地抽了一抽,“你問這個做什麼?我與他們關係較亂,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麵上的。”
“啊?關係較亂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說,你腳踏兩隻船?”
忽兒想到什麼,她又連忙搖了搖頭,“不對,你先前好像和太子殿下訂過婚,之後又是挽歌公子,按理說,你這樣都快比上那些被休了再嫁的女子了,為何還能讓太子殿下回心轉意,甚至連挽歌公子都死心塌地的,太厲害了!”
話落之時,柳千千的臉色忽兒又更加陰沉了些,這貨到底是在損她還是誇她?
什麼叫她都快比上那些被休了然後二嫁的女子了?
一開始是她主動同意拒婚的吧?
現在也是挽歌自己湊上來的吧?
什麼時候變成她腳踏兩隻船了?
瞧著眼前目光炯炯的人兒,她忽地便鬱悶極了,“我與他們的事,便是解釋了你也聽不懂。”
畢竟連她自己都覺得亂!
細細一想,更是一個頭兩個大!
卻見靈巧再次討好的笑了一笑,“你不用解釋的,我就是想知道,你都是怎麼讓他們喜歡上你的,隨便說一個就成,不然就說挽歌公子吧?”
柳千千微微垂眸,同時更是冷冷一笑,“他啊?你便對他做些難以原諒的事,他便會費盡心機的接近你,巴不得將你挫骨揚灰了。”
聽及此,靈巧卻是一臉呆愣的眨了眨眼,愣是怎麼也轉不過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