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話語剛一落下,大殿之內的所有人霎時便驚愕的瞪大了雙眸,無一不是驚訝極了的模樣。
瞧著他們瞬間便跪了下去,且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抗拒,似是要說些什麼的模樣,他又快速的站起了身,隻冷冷地接著道:
“朕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但這一次,朕不需要你們來跟朕反對!西城,朕一定要去!挽歌的首級,朕也一定要取,若是你們感到不安,便盡自己所能的守住自己的崗位,可懂?”
話落之時,殿下一片唏噓不已!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為何突然發這麼大的火也不知道他為何要禦駕親征!
雖說青龍攻城確實是件大事,但也沒必要讓他親自出馬吧?
對了,挽歌!
聽聞以前挽歌向皇後娘娘提過親,現今他那般憤怒的提起這個名字,莫不是真的就是因為那個挽歌?
猜測之時,其中一個大臣終是戰戰兢兢的上前了一步道:“陛下,請您一定要三思啊!青龍此時攻城,定然就是想引您過去,若是您中了他們的埋伏可如何是好?”
話落,所有大臣瞬間便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陛下,三思啊……”
“若是您離開了青城,朝中之事誰來做主啊?”
“是啊,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
聽著他們一人一句的說著,皇甫月澤的心中卻是更加的憤怒了,隻十分氣憤的瞪著他們道:
“朕不是說過讓你們不要反對了嗎?你們以為朕會不知道他青龍心裏的小九九?那個挽歌,自小便與朕相識,朕會猜不到他想什麼嗎?他想逼朕出去,同他大戰一場!他以為朕出去便是送死,他也太高看自己了!因為朕若是去了,那麼,死的便定然是他!”
憤怒的話語剛一落下,他又舉起了手中的白紙道:“他自認為了解於朕,所以才寫了這麼一封破書信,以他對朕的了解,他知道朕一定會跑西城去攔他的!但以朕對他的了解,朕也自是知道他在故意氣朕!”
“朕對一切都心中有數,但他挽歌,本該再在我仙夢呆上兩年,卻提前逃回青龍,甚至帶兵攻我城池,他青龍如此不守信用,那我仙夢又何須再記那所謂的十年之約?是他們先逼朕的!所以,朕不僅要收了爾夕,還要滅了他的青龍!”
說著,他隨手便將手中的白紙扔到了殿下方,而後又怒氣衝衝地接著道:“他們都想將天下歸一,可以啊!朕成全他們!若是非要逼朕同他們打,朕可不會怕了他們!但這天下,定然不會在他們手中歸一,而是在朕的手中!”
許是察覺到了他的憤怒,四麵八方的人都小心翼翼地低著頭,深怕一個不小心便將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倒是沉默了一會兒後,皇甫月澤又氣喘籲籲的呼了口氣道:“朕要安穩,但他們不肯,那朕便打到他們無法蹦噠!”
聽著他的憤怒之語,眾大臣終是許久也沒人敢再開口,倒是大殿之下的左相小心翼翼地撿起了他方才扔掉的紙條,爾後冷汗直流地讀出了聲。
“澤兄,別來無恙,昔日你看上了兄弟的女人,今日做為兄弟的我,想同你取幾座城,若你畏懼,便將千千送出城來,我倒是會考慮退兵事宜,許你兩年安穩,若無畏,那兄弟隻好……”
“閉嘴!”
皇甫月澤大吼一聲,隻閃身便衝到了他的身旁,同時將紙條狠狠搶過,瞬間撕成了碎片,心中更是一片憤怒!
隻好奪他之城嗎?
挽歌啊挽歌,百日不見,當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竟還將主意打到了千千的身上!
這一次,他一定要取了他的狗頭!
想來,兄弟之情什麼的,從一開始,本來就是不存在的!
這般想著,他又冷冷地接著道:“備上五十萬大軍,將風城的兵馬調來,同朕一同前往西城!同時讓爾夕國江城內的兵馬暫且按兵不動,守好南麵的玄林城與北城,青城與宮內的一切大事全數交於皇後處理,小事莫要驚擾了皇後與皇後肚中的孩兒,朕明早便出發,退朝!”
說完,不等跪著的眾大臣反應過來,他便快速地往外走了出去,背影既急切又充滿了憤怒,隻獨留跪在原地的大臣們麵麵相覷!
什麼意思?
皇上真的要親自出馬?不僅將一切事宜都交給了皇後,還調走了五十萬兵馬?
主要是皇後竟還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啊?他們不是才剛成婚嗎?
還有那個青龍的太子挽歌更是有意搶走皇後,這又是為什麼?
現今引地皇上勃然大怒,禦駕親征,又究竟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