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無其事的吐了吐舌頭,這才小聲喃喃道:“泠木就泠木唄……”
聽及此,卻是一旁的四個男子極其不屑的冷哼了哼,爾後異口同聲地接著道:“青龍而已,沒什麼好怕的。”
上官泡泡的臉上寫滿了淡然,又聽一旁的貓女嬌滴滴地接著道:“人家隻怕主子不要人家了,怎會將心思放在青龍的身上呢?”
“泠木當真是老了,武功越來越差,唬人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強。”不遠處的阿蝴麵色平淡。
又聽阿蝶淺笑著道:“就是咯,不過平了一個小小的太子府,竟還能嚇成這樣,真是妄為我暗鳴閣的長老了。”
笑話般的話語剛一落下,一位極其妖嬈的男子便一扭一扭的走到了上官泡泡的身旁,便見他滿頭白發,雙眸如雪一般,病態而又高傲,隻冷冷著道:
“這也怪不得人家,估計人家還以為,咱們暗鳴閣敢出閣的,隻有他身旁的幾個臭徒弟呢。”
嘲諷的話語剛一落下,站在一旁的一橙霎時便衝到了他的身旁,“白風!你這個死瞎子,說誰是臭徒弟呢?”
“誰應就說的誰咯,一橙,前些日子你不是還以泠長老的命令為榮嗎?自己逃了,讓我兄妹餓了四天五夜,怎麼,放走泠木後,你餓的三天三夜感覺如何?”
不遠處的阿蝶嘲諷的說著,似乎對那日在仙夢的事還是感覺不舒服。
又聽阿蝴得意洋洋著道:“若不是主子看在她主動認錯的份上,怎可能隻餓她三天三夜,想來這感覺,定然差勁極了。”
卻是一橙極其憤怒的瞪向了他們,“比你們好太多了!”
“你……”
“夠了!”
上官泡泡大吼一聲,霎時便打斷了她們的對話,爾後又死死的瞪著泠木道:“本閣主帶你們出來,是要你們將泠木給帶回去,現在看來帶回去當真是太麻煩了,白風,貓女,就由你們來解決掉那兩個幫他逃出來的,至於泠木,本閣主還有一句話想問你。”
一旁的白風微微低首,卻是眨眼之間,便閃到了一旁的黑梅身旁,將她的脖子快速的扭了一圈。
而貓女也極快的將鐵爪刺入了黑魅的胸口,短短幾秒,鮮血四濺!
一旁的一橙猛地一怔,卻是霎時便跪到了上官泡泡的跟前,“主子,求您饒師傅一命吧,他隻是一時財迷心竅罷了……”
上官泡泡不理,隻是冷冷的瞪著泠木道:“本閣主問你,那個柳千千,你將那綁到了何處?”
周邊的眾人微微一怔,疑惑之時,卻是泠木哈哈大笑,“有趣,太有趣了,沒想到那個膽小如鼠的女人不僅和青龍太子糾纏不清,就連閣主你,也在四處打聽她的下落,這般看來,找我是假,找她才是真的吧?哈哈哈!”
上官泡泡的眼裏閃過一抹冰涼,“你用暗鳴閣的身份綁架了仙夢的皇後,若是本閣主不將她送回,豈不是變成挑事的一方了?這青龍暗藏於你,即是他們先行挑釁,本閣主現在出手也是理所當然,但仙夢是你用我暗鳴的身份挑釁的,我暗鳴閣憑什麼要為了你而被誤會?”
泠木冷冷一笑,“閣主說這話,自己信嗎?還是你將大夥都當成傻子了?”
跪在地上的一橙死死握住了雙手,終究還是懇求著道:“主子,饒師傅一命吧,他不過是一時財迷心竅……”
“一橙!別求他了!他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不允許所有人幫別人,自己卻成日偷偷的幫著別人!他現在說的多麼道義黯然,也隻是為了一個女的罷了!你不僅一片癡心,還忠心耿耿,他都視而不見,無論你怎麼求,他都不會放過我的!”
泠木的眼裏寫滿了憤怒,隻快速的打斷了她的話!
她不理,卻是仍舊懇求的看著上官泡泡,“主子,師傅現在都是在說胡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留他一命吧!”
上官泡泡十分陰沉的眯了眯眸子,“你認為他在說胡話,他可自認清醒非常呢!”
一橙的麵色微微一僵,“主子……”
“本閣主在問他,到底將仙夢的皇後藏哪去了!”
瞧著他如此憤怒的模樣,被綁在樹上的泠木左右望了一眼後,大概是覺得自己一定逃不掉了,便也有些無所謂的開口道:
“大概快死了,你們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她被帶到哪裏都不知道?早在兩日前,她便給突然抓到宮裏去了,結果你們卻一心在這太子府裏翻來覆去的找,真是好笑極了。”
快死了?
上官泡泡的麵色猛地一變,卻是二話不說便掐上了他的脖頸,“你這話是何意?什麼叫快死了?該死的,本閣主問你話,你別裝傻!”
泠木被掐的麵色通紅,周邊的眾人無動於衷,倒是一橙慌忙便起身抓住了他的手腕,“主子,你冷靜一點,手下留情啊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