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莫寧渝把集團員工的心穩住了,但是MN集團的員工紛紛辭職的消息卻不脛而走,瞬間被各大財經新聞給爭相報道了出來,不過好在莫寧渝的人脈還有,不出幾十分鍾這個新聞就被禁掉了,也從各個新聞網站上被下掉了。
可就算他把這件事情壓下來了,吳桐還有其它的新聞也可以放出來,比如說……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重新譜寫了一下,再刊登到新聞上的是這樣的:據悉吳家千金是莫家大少的青梅竹馬,二人曾經私定終身,卻不料莫家二少橫刀奪愛,先是陷害莫家大少,致其下落不明,甚至生死不明,再然後把吳家千金圈於自己身邊,近日更是被偷拍到,二人在某高檔酒店開房的照片。
在這個新聞裏,吳桐把自己寫成一副被逼的受害者模樣,更是趁機給莫寧渝潑了兩桶髒水。
這個新聞一出,瞬間炸開了鍋,連張薇然都被打電話問候了,張薇然向他們一個個耐心的解釋,吳桐是如何說話顛三倒四的,她不為別的,隻是不希望莫寧渝的身上有任何的髒汙。
她甚至還打了電話給莫寧渝,安慰他。
莫寧渝北狠狠地感動到了,身上瞬間充滿了幹勁以至於莫衛青來的事情,他也直截了當的對他說:“爸爸,我懷疑莫朗已經沒事了,或者說……他本來就沒事,之前隻是在臥薪嚐膽,隻為了現在的一擊。”
莫衛青的臉色難看至極,莫寧渝悵然的歎了口氣說:“算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吧,如果我贏了,他隨我處置怎麼樣?”
莫衛青看著這個已經頂天立地的小兒子,雙眼腫脹,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對於那個好久沒見的大兒子,他已經沒有多少感情了,有的隻是一些內疚,但如果這些事情真的是他做的,那內疚就會變成灰燼。
得到了同意的莫寧渝,更加大膽的放手去做了。
吳桐也在這個時候被家裏人打了電話教訓,責問她到底在做什麼,是不是鬼迷了心竅。
吳桐在電話裏為自己辯解,說自己是如何被陷害的,這些事情根本不是她的本意。
吳家人本來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自然是信她的,隻是對她說讓她去莫家解釋清楚,去賠禮道歉。
這個想法正和了吳桐的心意,她拒絕了家裏人的陪同,獨自一個人去了莫家。
莫家隻剩了寧瀟瀟一個人在,當她看到吳桐的時候,臉瞬間黑了,轉身就往家裏走去,不去理會她。
而吳桐也在瞬間紅了眼眶追上去,做一副可憐的模樣,甚至顫抖著聲音喊道:“伯母……”
寧瀟瀟的腳步頓了一下,吳桐借此機會上前拉住她的手,急切的說道:“伯母……對不起。”
寧瀟瀟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還是動了動手把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黑著臉看了一眼她,痛心的說:“你走吧,以後別再來了。”
“伯母!伯母你肯定是誤會了,我今天就是來跟你解釋的,您別趕我走。”吳桐有些狼狽的說著。
“沒什麼好解釋的,我相信我兒子說的一切。”寧瀟瀟雖然說被莫衛青寵的很好,但基本的十分觀念,誰對誰錯,她還是能分得清的,再說了,一個在豪門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女人,心智又會單純到什麼地方去呢?
“伯母!伯母!”吳桐著急忙慌地去拉她的手,順勢往地上一跪,梨花帶雨地哭著,好不淒慘的說,“伯母,你聽我解釋,我求求你,你聽我解釋,聽我說完之後你再趕我走也不遲啊。”
寧瀟瀟到底還是母親天性,看到一個這樣美麗的女孩跪在她的麵前,哭的這般淒慘,怎麼說也會動容,她遲疑了三秒,還是對她說:“你快起來吧,進屋裏說。”
吳桐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連忙站起來,卻故意踉蹌了一下,虛弱地扶著牆,對寧瀟瀟扯了一個抱歉的笑容。
寧瀟瀟的心顫了顫,竟然有些心疼她。
寧瀟瀟進到屋子裏,吳桐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家裏的傭人還是像之前一樣尊敬她,給她端茶倒水,但卻缺少了一份熱情。
寧瀟瀟把紙巾盒遞到她麵前,“有什麼好解釋的,趕緊解釋清楚吧。”
吳桐抽了一張紙巾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抽搭著說:“伯母,我知道寧渝肯定跟你們說,是我對集團使壞,是我下了藥害他,可是……最清楚這件事情緣由的人是我啊。”
她說著說著,眼淚又跟不要錢似的滴下來,“我至始至終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這樣發展的,我隻是受人之托罷了,我會出現在那裏說那樣的話,也都是有人指使我,並非我本意,我給他喝的那個酒,也並不知道是有那種藥物成分的,一切都是幕後有一個人在操控著,而我隻是他的替罪羊,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