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對路桑極端的侮辱。
靳川一步一步往裏麵走,冰寒的眸光攝人心魂,仿若多看一眼,就會早一步跟這世界say goodbye了。
兄妹兩看到門口橫七豎八地躺著嗷嗷叫的手下,心裏恐慌極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發現的這麼快,而且身手還這麼厲害,一個人就解決了那麼多人高馬大的壯漢。
有一句老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兄妹兩什麼也沒打聽清楚,就下手了,真是愚不可及。
靳川陰沉地走到小家夥身邊,看著他以屈辱的姿態,被捆綁著展示於人前,心裏像是刀刮一樣的疼。漫天的怒火,將靳川的黑眸,燃燒的通紅。
可小家夥顯然還沒有清醒的樣子,全身粉紅,額頭冒著虛汗,應該是被下了藥。畜生!靳川握緊了拳頭。脫下自己的襯衫,將他被捆綁起來的身體,遮擋住。
“誰把他帶來,誰把他捆綁成這個樣子的”?仿佛是從地獄裏傳來的魔音,恐怖地讓人情不自禁地軟了腿,站不直身子。Jenny嚇得倒坐於地,John假裝淡定,實則雙腿在瑟瑟發抖。
他們沒想到,那個初次見麵還幼稚地吃醋的男人,竟然會有這麼迫人的威壓,還有那說不清道不明地殺伐之氣。
John盡量不讓自己顫抖出來:“我的手下帶來的,是他,是他綁的,”看到身邊站著的壯漢,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他。
靳川猩紅赤目,轉向了一旁被指著的壯漢,冷地徹骨。
“你綁的”?靳川勾起的唇角讓人有種嗜血的錯覺。可靳川今天,就是要見血。
那壯漢見識到靳川的厲害,不敢反駁,知道自己被主子拋棄了,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哭喊,聲嘶力竭的聲音像是喪失至親。
毫不意外,壯漢將經過一一哭喊出來,John氣的上前一腳將他踹翻臥地。嘴裏還在不停地咒罵:
靳川冷笑,沒有溫度的眼睛猶如死神之眼,早已下了赦令,兄妹兩誰也逃不了幹係。看著他們狼狽地推諉,靳川卻沒有絲毫的快感。他要見血。
從茶幾上拿起水果刀,一步一步地靠近John和Jenny。
“我說過不下一次,讓你們滾,你們就是不聽話,你們說,該怎麼辦好”?靳川玩弄人心的話,信手拈來,轉了轉手裏的水果刀,繼而殘忍勾唇:“是卸了你們一條腿,讓你們再也不敢跟著人來回跑好呢?還是挖了你們的眼睛,讓你們再也不會看到好看的人就撲上去?抑或是斷了你們的手,讓你再也碰不了東西的好”?
靳川一字一句,徹底摧毀了這兄妹兩的心理防線。
Jenny顫顫抖抖地問了一句:“Who are you ?”
靳川冷眸一凜:“你們還不配知道”!
John心中大叫不好,這人身份高貴到了不屑對他們報身份的地步了嗎?完蛋了,這次可能真的惹了不該惹的人了,怎麼辦……
就在他們瀕臨被懲治之時,路桑不安地動起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彙聚成一道道汗水,往下流淌。他臉上的紅暈也越來越深,就連耳垂,都像是被烤熟了一般。
靳川心裏擔憂小家夥會等不及。
聲音沉的快要壓死人:“把解藥交出來,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但若你們冥頑不靈,我會毫不猶豫地弄‘死’你們”!
“我們沒有解藥,這本來就是想要讓他……讓他發情後供我們玩弄的……”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靳川一拳打倒在地。
他們國外皇室都是這麼開放的嗎?兄妹兩玩弄同一個人。而這個人,差點就是他最寶貴的小家夥。靳川憤怒的想要殺人。
靳川用手裏的水果刀,將繩子割斷。迅疾轉身,一刀斷了John一根手指頭,另一刀刮花了J的臉。隨後果斷地抱起了路桑。
房間裏是兩人如豬一般的吼叫。
靳川對這樣的女人,從來沒有手軟過。
兩人下一秒卻在靳川一聲低嗬下,變得極為安靜:“若是不想死,就安安分分地回家,告訴你們的父母,這事不要聲張,還有,記住,告訴他們我的名字,叫靳川”。
千萬別忘了。否則,你們會死的很難看。
懷裏在不安分扭動的小家夥,看上去極為難受。靳川見不得這樣的小家夥,更是加快了步伐。
路桑毫無意識,隻是感覺到自己的心裏像是有一把等待燃燒的火,從身體裏麵,到外麵,處處都是發癢,發燙。
若是不快點找東西撲滅,那將會是欲火焚身。
“小家夥,再忍一會兒,忍一會兒就到了,”眼看就到了他們的房間,靳川連走帶跑地衝到浴室裏,打開了冷水的開關,往小家夥身上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