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鈺都這麼說了,岑靜安也不好意思再去跟盛嘉鈺腦些什麼,把兩隻豬的圖片發出去之後就果斷的弧了,壓根兒沒去看盛嘉鈺接下來的回複。
岑靜安認為盛嘉鈺肯定是有些無可奈何的,比如說哭笑不得啊,又想哭又想笑之類的,都可能來形容盛嘉鈺看到的時候的表情。
岑靜安趁著盛嘉鈺還沒回家就溜去了藍調,七月份,學生們都已經離開,藍調二樓已經沒人住了,薑合和杜燃都已經買了房子,如今正在幫著岑靜安監工。
岑靜安對臥室的裝修已經完全告訴薑合了,後麵上樓的樓梯改成了純白的,像是小洋樓的一般,大大的客廳,三間臥室,一個衣帽間,兩個衛生間,一個開放式的廚房。
當岑靜安看到藍調後麵特別突兀的架著一個白色樓梯之後果斷的決定把整個地方都裝修一番,外圍全部是純白色,內部裝修其實也沒多大的變化,賣掉了之前用過的舊家具,換成了比較居家式的桌椅,裝修也增加了一些家的味道。
這一裝修,藍調整個停業大半個月,岑靜安偶爾過去看一下,大部分時間還是在老家,也幸虧盛嘉鈺出去出差,到現在還沒回來,雖然兩個人也有打電話,但不見麵總會讓人增加一些膽量。
盛嘉鈺是臨時接到的出差通知,已經去了一個多禮拜了,藍調的裝修已經進行完畢,畢竟大半個月已經過去了,岑靜安也告知薑合重新開業。
岑靜安將自己的衣服鞋子轉移到了藍調二樓一部分,順便拿走了盛嘉鈺的幾套衣服用來備用,萬一哪天兩個人在藍調喝醉了,起來了好歹有些換洗的衣服。
衣帽間擺放衣服的內層,靠牆壁的地方,岑靜安在那裏裝上了一些小台子,上麵擺放著一些個小瓶子,瓶子上麵貼著標簽寫著地名,那些都是岑靜安在外麵跑著玩的時候裝下的土以及石頭。
在藍調重新開業的當天,岑靜安跑去藍調,從早坐到晚,又一直等到酒吧開始營業,顧客滿營到達酒吧的閉店時間。
薑合找到岑靜安的時候岑靜安已經抱著酒瓶子縮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睡著了,身上披著不知道是哪個員工給她披上的小毯子。
員工們陸陸續續的進來換掉工作服,看到岑靜安和薑合之後都有些楞,不知道該不該進來,其中有個比較孤僻的小男生則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似的直接走進去淡然的換衣服。
岑靜安微微的動了動身子,沙發不是很大,她一個翻身就直接從沙發上摔了下去,發出的聲響把薑合和其他正在換衣服的員工嚇了一跳,僵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岑靜安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四處看了看,把懷裏的空酒瓶子扔到一旁,抓抓頭發伸伸懶腰,然後拍拍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幾點了?”
“四點半。”
“今兒收的有點兒早?”
“客人走的早,收拾的也利索,新招這一批員工人都挺不錯的。”
岑靜安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坐在沙發上盯著發了會兒楞,員工們陸陸續續的過來跟岑靜安和薑合打聲招呼就從後門離開。
“前邊兒都收拾好了?”岑靜安拍拍臉,走到鏡子麵前整理頭發,酒吧夜班岑靜安招收的全部都是男員工,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的危險。
“門已經鎖好了。”薑合換回休閑服之後就坐到了岑靜安的身旁,“安安,你今兒還回去麼?”
岑靜安搖搖頭,開始動手收拾剛剛披著的毛毯,疊好又放回了櫃子裏,待準備離開的時候才發現還有一個人沒離開。
岑靜安眯了眯眼睛,是那個很孤僻業績卻很好的人。
“怎麼不走?”
“……”男人淡淡的看了岑靜安一眼,隨後又垂下了頭不再與岑靜安對視一眼。
就在岑靜安對現在這種情況感覺不解的時候薑合過來了,嘴裏咬著煙痞裏痞氣的,
“大一新生,才十八,沒地兒住,我就讓他先住店裏了。”
岑靜安挑挑眉,點點頭表示知道,
“我送你出去吧,精神的話我還想著回去住。”
“這兒不就是你家?”薑合摟著岑靜安的肩膀就往外麵晃,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那男生投過去的一眼。
“你都二十四了吧?什麼時候跟盛嘉鈺把婚結了?”在兩個人一起走去停車場的時候,薑合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
“你就比我小兩歲,你也該結婚了吧?你對象呢?”
薑合臉一僵,連忙擺手,
“得,我不說你你也別說我,跟我爸似的,天天囉嗦。”
“我好歹也算是你名義上的姐姐。”
“是,姐姐,那弟弟我先回家去了,咱明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