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跟老壇玩熟了之後,我們才知道低調兩個字到底是個什麼含義。
老壇一開始和我們說,他們家開公司的,我不信,說了第二遍的時候,我們還是不信,主要老壇這個人怎麼看,我們都不會把他和有錢人聯想到一起。
直到中午,我們幾個在校外邊走邊鬧的時候,看到他爸開了個奧迪A6在校門口接他的時候,我們才徹底相信了這個事實。
嗯!那就是他家確實有錢。
我們還是和往常一樣,幾個人一下課就往廁所湊,一起抽著煙,吹著小牛嗶,在我們幾個孜孜不倦的教導下,老壇成功被我們拖下了水,開始也成了個煙鬼。
從一天一支到成了一天半包,好在這家夥不像劉偉摳門,口袋從沒少過煙,用他的話說,那就是他老爸那裏全是別人送的煙,自己隨便拿。
上課鈴聲響了之後,我們踩著點剛走進班級,坐下後就跟前後左右的妹子聊了起來。
前排的妹子自從我搬到後麵來,就經常轉過頭和我們一起說話,而她的名字也特別有意思,讓人聽一遍就能記住。
她叫吳期星,經常紮著個馬尾辮,是個萌妹子,而我們嫌她的名字拗口,喊著喊著就喊成了星期五。
吳期星,名字倒過來念就是星期五。
說來也奇怪,自從我坐在班級後麵,整個十班的氛圍被我帶的而別濃烈,前後左右的人上課都喜歡湊到我這個座位上嘮嗑。
一時間,這所有的任課老師全都跑到班級老太麵前,告我壯,說我不遵守課堂紀律,帶壞班級同學。
接著班主任就找了我兩次,給我說了一大通道理,核心意思反正就是,我得好好學習,不能愧對家裏人對我的期望。
我心裏暗想,家裏人?甄家早就把我拋棄了,要不是還有小姨媽陪著我,我估計都是個孤兒。
反正我也懶得去管這些,站在辦公室聽著就行,最後班主任還是不忍心我進班那好成績,怕被糟蹋,又一次給我重新分了座位。
而這次同桌,差點讓我暈頭轉向,那就是星期五。
我心裏樂了樂,也不知老板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將我兩分在了一起,那上課還有消停的日子,坐在我前麵,她就經常轉過頭和我說話,更不用說我兩是同桌了。
不過對於星期五這個人我還是有一點比較畏懼的,那就是她喜歡捏人,之前我們喜歡逗她,她一說不過我們就開始捏我。
時間一久,我和老壇和後麵的幾個男同學,都沒能逃脫她這個九陰白骨爪。
這天數學課上,也不知她哪得來的消息,拽著我就開始打破砂鍋問到底我有沒有女朋友。
我沒有理她,她就接著問,後來我耳朵煩,嫌她影響我睡覺,就脫口而出有。
她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本來,我這有個姐妹挺喜歡你們這些混子的,想跟你認識下,你有對象,那就算了。”
我點了點頭,接著睡起覺,對於她們這些女生的口味,我很是難以理解,你說你看人家長的帥,有錢,跟人處對象,我還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