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拽酷炫吊炸天的紅杉停下來的時候,孟其琛將他的西裝快速的披在秦妙離的身上,男人長臂勾起她纖細的腰身,一個用力,她已經在車外。
皇城。
秦妙離第一次來這裏,據說這裏是全亞洲最大最出名的“會所”,這裏的酒水價格貴到嚇人,並且不是有錢才能進這裏,能來這裏的,都是全世界最尊貴的人。秦家雖然也有錢,但是離尊貴,還相差十萬八千裏。
“來這裏幹什麼?”秦妙離疑惑。
“當然是讓你知道怎麼去取悅男人!”他輕啟菲薄的雙唇,冷硬的回答.
“還是不了吧?”秦妙離本能的抗拒。
秦妙離心裏一瞬間湧上疑惑,孟其琛以前雖然像惡魔一般折騰她,可是他從來都不是殘暴之人,他好像是從昨天晚上忽然之間變的對她極度冷酷無情,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孟其琛根本不回答她,矯健修長的雙手強行將她拽了進來。
“阿離,你怎麼在這裏?他是你不答應我的原因嗎?”
秦妙離剛走進去,聽見有人語氣憂傷的問她。雖然皇城人聲鼎沸,可是她卻是清晰的聽見這抹憂傷的聲音。
即使不轉身,秦妙離也知道這個人是謝書鶴,她曾認為他是她最好的男閨蜜。
從昨天的告白到現在的相遇,秦妙離像是忽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因為謝書鶴喜歡她,顧思柔便開始恨上了她,而這一切那時候她一無所知。
秦妙離定了定神,也就是忽然在這一秒中做了決定。
謝書鶴,對不起,謝謝你。
秦妙離緩緩的轉過身,嬌俏瘦削的麵龐盛放著燦若桃花的笑容:“書鶴,你來這裏玩啊?”
謝書鶴微微皺著他那漂亮的不像話的桃花眉,俊朗的眸子此時一片暗沉:“他是你的什麼人?”
孟其琛冷哧了聲,眼裏夾著滿滿的不屑,冷淡地一笑,修長的胳膊虛抱住秦妙離窄小的肩膀,眼神溫柔繾綣的像是要滴出水:“她是我包養的女人。謝天王難道有興趣?等我玩膩了免費給你送過去怎麼樣?”
這聲音的是那麼溫柔如水,卻是那麼的讓人如同置身於冰冷如地獄般的冰窟。
秦妙離知道這是孟其琛對她說的,讓她以後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雙手插在口袋裏,使勁的掐著自己蒼白冰冷的手心,才堪堪忍住沒有在孟其琛那張白皙的、冷漠的、尖酸的嘴臉上甩一耳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明明此時覺得心裏已經淚流成河,卻麵上還要做出一副不大在意的樣子。
謝書鶴冷厲的黑瞳一縮,心裏又疼又酸,一把抓住秦妙離纖細無骨的胳膊:“妙妙,你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秦伯父逼你的?你跟我走!”
孟其琛冷清的麵容上透著一股詭譎,戲謔中帶著一抹輕佻的邪氣,像是根本就拉不住秦妙離一樣,任她被謝書鶴這樣猛力的一拽,名貴的西裝瞬時掉在了地上,那被孟其琛撕碎的衣服根本就遮不住她如天鵝般的身體。
秦妙離身上的衣服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胸口上密密麻麻全是深深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