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辦法將這個手鏈損壞?這裏麵有全球GPS係統。”秦妙離問季玉碎。
季玉碎執起秦妙離的手,仔細研究了會兒便自信的笑了起來:“很簡單啊!”
季玉碎從他的手提包裏取出一個形狀特殊的物件,輕輕一挑,這個鏈子便打開了,季玉碎將這個手鏈放到桌子上,和秦妙離打車離開!
“你怎麼這麼容易就打開了這個鏈子,我當時為了摘掉這條鏈子廢了很大的功夫,卻將我的胳膊差點弄斷!”秦妙離欣賞著法國浪漫的街道。
“你應該慶幸,這個鏈子是我發明的。”季玉碎笑著揉揉秦妙離額前的碎發。
秦妙離不可置信的看著季玉碎:“你還有這能力啊!真是牛逼啊!請收下我的膝蓋!”
“我們去塞納河怎麼樣?有人說塞納河是巴黎的靈魂,為巴黎注入發展的血液,也有人說塞納河是巴黎的分水嶺,左岸是夢幻,右岸是現實,左岸很豐滿,右岸太骨感,但在我看來,左岸右岸都象征著美麗的巴黎。”秦妙離對法國有著謎一樣的喜歡,背起來這裏的景點信口拈來。
季玉碎笑著凝望著開心的秦妙離,她在風景裏,風景像是和她融合在一起,一切都是那麼的浪漫和美麗!
自從她離開之後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還可以和她共遊法國,他記得那時兩人才在一起的時候,她天天都對著他說:“法國是這個世界上最浪漫的國家,我一定要去一次!”
抵達塞納河後,季玉碎和秦妙離兩人沿塞納河緩緩而去,心頭生出一絲從未有過的愜意。河邊遊人不多,正是散步的好時機。
一對老夫婦並肩而來,眉宇間流露著相知相伴的樂趣。
秦妙離羨慕的注視著這一對老人說:“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我曾經最美好的幻想,可是現在才發現,一切都是癡心妄想。”
“你若是願意嫁我,這就不是癡心妄想。”季玉碎忽然拉住秦妙離纖細的胳膊,深情的眸子凝視著她的。
秦妙離凝視著季玉碎,他和他長的很像,但是氣質卻是完全不同的,孟其琛盛氣淩人,季玉碎溫潤如玉。
“你這是求婚嗎?對不起,我恐怕要辜負你。”秦妙離直接說,她不想自己心裏有別人的時候,和別人交往,這對他不公平。
季玉碎正要說什麼,幾個腳踏旱冰鞋的男孩子結隊而來,老練地從他們身邊穿梭而去。河邊綠柳依依,條凳上戀人相偎,金發碧眼、坦胸露背的女孩兒為塞納河平添了幾分秀色。
他的眸子暗了暗,和秦妙離安靜向前麵走去。
前麵是一座斜拉橋,隨風飄來一陣爵士樂聲。踏著伸向橋心的木板階梯尋聲而去,橋欄邊幾個黑人青年男女圍著一個架子鼓,邊擺弄著手中的薩克斯、吉他,邊隨著樂曲的韻律扭動腰肢,玩架子鼓的長發男孩兒,手中的鼓錘花的令人眼花繚亂,那種陶醉勁兒真讓人羨慕。叮叮咚咚的爵士鼓和著悠揚的銅管樂聲,吸引了不少遊客駐足觀賞,按照這裏的規矩,他們也在麵前的盤中丟下幾枚硬幣,算是對街頭“藝術家”的敬意。
緩緩走下橋頭,夕陽餘暉中目送著一艘艘過往的遊船,他們兩個安靜的站在河邊,個懷心思的想著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