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柔自從知道自己和謝書鶴已經毫無可能之後,便開始變的更加狠絕猖獗。
她麵目猙獰,漂亮的臉蛋看起來居然有些扭曲:“我若是偏要對你家的事情指手畫腳呢?你能拿我怎麼樣?嗬嗬,你根本不能拿我怎麼樣!”
秦如海好奇的看著顧思柔,好奇自己究竟得了什麼病,疑惑的注視著秦妙離:“妙妙,爸爸得了什麼病?不是說隻是普通的撞傷嗎?”
秦妙離正在思考怎麼回答秦如海,謝書鶴卻啪的一拍桌子:“顧思柔,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我們三個本來是好朋友,可是現在呢?”
“你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妙妙,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以為你被孟其琛懲罰了兩次,應該心裏已經有了怕意,可是今天看來,你根本認為自己做的就是正確的!”
顧思柔被謝書鶴這麼一吼,眼睛瞬間通紅:“謝書鶴,你就隻看到了秦妙離被我陷害,可是我遭受的那些罪呢?難道哪些是我應該承受的?”
“顧思柔,發生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作自受!你若是不陷害妙妙,會發生接下來的事情?你為什麼從來不反思反思自己?”謝書鶴直視顧思柔,問。
顧思柔以為自己不會難過,可是聽了謝書鶴這麼說,她瞬間覺得好難過:“書鶴,我從來沒有做錯一件事情,若要真正說我做錯了什麼,那麼至始至終,隻做錯了一件事,那便是我愛你。”
謝書鶴不可置信的注視著顧思柔的執迷不悟,然後扭頭,張嘴正要說什麼,被秦妙離阻止:“什麼都不要說了,既然已經發生,說再多也毫無意義。”
“嗬嗬,秦妙離,你有什麼資格說話,你永遠就隻會裝可憐,你怎麼不敢把你想把自己賣給季玉碎的事情告訴書鶴告訴秦如海?”顧思柔咄咄逼人的問。
“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沒有必要告訴任何人。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認為,我有權做什麼決定,而這一切,都和你毫無關係。”秦妙離沉靜的說。
秦如海和謝書鶴的腦子轟一聲,俱不可置信的注視著秦妙離。
秦如海見秦妙離沒有否認顧思柔的說法,焦急的問:“妙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謝書鶴的心在一寸又一寸的下沉,開始是孟其琛,現在又是季玉碎,那麼,再下一次,又會是誰?還有什麼比看著他心愛的女人用身體交換利益讓他更傷心!
他第一次覺得好恨,好恨自己對這一切無計可施,好恨自己無能!
顧思柔見此時的情況已經很是焦灼,這才得意的坐在一角,等著看好戲。
秦妙離張了張嘴,久久的,終究不知道從何說起。
謝書鶴終於問:“這一次,是因為秦叔叔的病?”
秦妙離站的筆直,不點頭也不搖頭,好像是一個木頭人一般。
讓她怎麼說?這些其實是連她自己的難以啟齒的事情,讓她怎麼和別人說?
空氣像是瞬間凝固了一般,在秦妙離以為就要這樣下去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過來的是一則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