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怎麼知道我認識戴文的呀?”
晏筱雨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並沒有和他講過呀。
“我什麼都知道。”
莊凜然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隔著羽絨服的帽子。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並肩走了一會兒,上車的時候莊凜然又突然的解釋道:“和遲早早隻不過是生意上的往來而已,你知道娛樂圈這種地方,但凡出席活動什麼的,低頭不見抬頭見。”
“嗯……”晏筱雨小小聲的回應著,因為莊凜然的這些解釋而稍微羞紅了臉。
他應該也蠻在乎自己的吧,還舍得字字句句的解釋給自己聽。
這個時候晏筱雨再回憶往往曾經,才是恍然,原來自己和莊凜然,已經跌跌撞撞的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了呢。
“休息會兒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耳邊傳來莊凜然的聲音,低沉好聽,拉回了晏筱雨原本已經飄遠了的思緒。
她長長的深呼吸了一口,隔著車窗去看外麵的夜景。
初雪已停,今天的氣溫一直很低,沒有絲毫化開的跡象,到了晚上的時候更加寒冷,已經有幾處結冰了,看起來挺危險的。
晏筱雨隔著車窗漫無目的的朝著外麵望著,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不遠處有情侶並肩走著,女孩子的手被男孩子揣進口袋裏麵,兩個人的背影從晏筱雨的角度看漂亮的不真實,像極了油彩。
“嗯……”晏筱雨這個時候腦海裏麵又冒出來遲早早的樣子,字字句句的對她還有莊凜然說,初雪可真是約會的好時候。
她輕輕闔眸,睫毛顫動,下意識的問道:“遲早早,長得很漂亮對吧?”
問完之後晏筱雨又有些後悔,覺得當下這樣的自己簡直是有些分外的矯情還有小氣了。
“怎麼了?嗯?真吃醋了?”
身旁駕駛座上的莊凜然聲音輕輕碰撞在空氣裏麵。
“現在我看誰都是同性,隻有看你是異性。”
莊凜然這樣說著,晏筱雨又覺得有些好笑,大概是英國倫敦初雪的天氣太過動人,從窗戶外麵望過去處處五光十色著,晏筱雨恍惚想起來莊凜然是在這裏放了酒的,她去翻車門那裏置物的空當,果真放著幾罐啤酒。
“啊,你看,你的啤酒還在車上,你酒醉駕駛!”
晏筱雨的語氣頗有些撒嬌的意味。
“我可沒在車上喝酒。”
莊凜然正經的回答道。
“我每次都能在副駕駛這裏看到啤酒。”晏筱雨也學著莊凜然的語氣,正經的指正。
“那是留給你喝的,不過一直沒有機會。”
莊凜然目不斜視,頓了頓又加上一句:“你知道有時候情不自禁啊,比如說到了某種莫名的地方啊,灌醉車震什麼的,很帶感的。”
“你……你變態啊!”
“逗你玩呢。”莊凜然隱隱約約有些笑意:“這酒和果酒沒什麼區別,幾乎沒有度數,隻不過是冬天,怕你冷,喝了暖胃。”
“這樣啊……”
晏筱雨很快乖巧下來,尾音都像棉花糖一樣,輕而易舉的就相信了他,看著啤酒罐發了一會兒呆,然後輕輕打開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