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戴文伸出拇指來,一下一下的將遲早早嘴邊那些津液仔仔細細的擦拭幹淨。
遲早早原本殷紅的像是浸染了血一般的嘴唇變得更紅了。
戴文微涼的,幹燥的拇指的指腹劃過遲早早的唇邊,遲早早幾乎是出於生理反應一樣的,伸出紅嫩的可愛舌尖來,舔了舔戴文的手指,還有戴文修剪整齊的指甲蓋。
戴文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看到了最開始的遲早早一樣。
那個魅惑的不得了的,看起來大概是為了爬到頂峰上麵會毫不猶豫出賣自己身體的遲早早。
可是她真的是這樣的嗎?
戴文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不不不,確切的說,是今天之前的戴文,是完全明白的,完全想的清楚的。
偏偏今天的遲早早,又要給戴文留下這樣的印象。
她不是明明很幹淨的嗎?
她明明是單純的女孩子呀。
哈哈哈哈,可是戴文,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久,到這種位置上的女人,你說她單純,鬼才相信。
她確實是第一次呀。
她的表現,每每都像是初涉情場的孩子一樣,如果說那一切全部都是演戲,那她的演技真的太好了。
可是戴文,這又是什麼。
她打扮的又是什麼樣子,她這幅樣子,又是要勾引誰呢。
你看她,衣衫不整,那些勾人的動作,倒是渾然天成的。
你在想什麼?
戴文,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原來你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想她的嗎?
你如此不信任她,患得患失?
戴文幾乎是在遲早早伸出舌頭舔他的這麼一個瞬間,腦子裏麵一閃而過千萬種想法,無一不糾結著團成一團同戴文爭執,在此之前,一向對除了婚紗設計之外的一切事情都秉持著淡然處之態度的戴文,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在愛情裏麵,顫顫巍巍戰戰兢兢,裹足不前著。
他不應該不信任她的呀,他清楚。
可是他氣難消,憤難平。
當時的戴文還不承認,他有這樣心煩意亂身不由己的瞬間,歸根結底,隻不過是吃醋了而已。
他固執的認為吃醋是女孩子的事情。
哪裏是女孩子的事情呢。
男孩子吃起醋來呀,可是比女孩子還要可怕呢。
戴文的那些思緒亂七八糟的團成一團飄啊飄的,在遲早早半透明的紗質長裙從胸前滑落下來的時候戛然而止。
戴文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畢竟這輛車的後座還躺著已經暈倒了的楊姐。
誰知道楊姐會什麼時候醒過來。
這個樣子的遲早早,戴文要是把持得住那麼他一定是柳下惠本人。
戴文清了清嗓子,雖然說此時此刻的他身體已經誠實的給出了生理反應,但是他現在還沒有勇氣在後座還有人的情況下和遲早早做出車震這樣的愚蠢行為。
好吧縱使後座的人早已經昏死過去了。
“乖,你喝醉了早早,戴文頓了頓,然後咳嗽了兩聲,別開眼睛,將自己原本包裹著遲早早身體但是已經滑落下去的西裝又重新拾起來,牢牢的裹住遲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