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為什麼要問貓兒的名字呀。
晏白想要無視這個問題,又覺得自己實在太矯情了,那種感覺就好像當下的自己其實在做什麼純情的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好吧好吧,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關係的。
可是其實,那隻貓,沒有名字呀。
晏白一直以來都叫它喵嗚。
原本也是因為學長才買下的白貓。
學長沒有給它起名字。
“沒……沒有名字……”晏白大口大口的喘息,小小聲的回答道。
“沒有名字?”梁硯名又重複了一遍。
本來就是沒有名字的,晏白扁了扁嘴巴,幹脆整個人都把重量壓在麵前黑色的大理石流理台上。
梁硯名又開始猛烈的動作起來。
晏白想要摸摸自己,但是他的手臂被梁硯名遏製著,沒有辦法動作,隻能哽咽著低語:“摸……摸一下前麵……”
“可以摸,如果你學一下貓叫的話。”
為什麼要學貓叫……
晏白的麵頰因為梁硯名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而變得通紅。
在這種時候發出奇怪的貓叫聲音,想想就覺得愚蠢又異常羞恥。
可是真的好舒服呀,晏白想要更舒服一點兒。
貓叫就貓叫吧。
反正,除了他以外,也沒有別人聽到了。
晏白這樣想著,終於下定決心一般的,淚光盈盈,口唇輕輕開合,小小聲的叫道:“喵嗚……”
梁硯名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
這邊是曖昧無邊的夜。
窗外星星正盈盈亮亮的眨巴著眼睛。
遲早早回家的時候,戴文已經做好飯了。
遲早早對此簡直掩飾不住的驚訝。
她以為戴文會一個人喝酒,甚至抽煙,坐在床邊發呆,站在窗前發呆,或者別的什麼。
反正總而言之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是當下這樣,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還體貼的給自己做好晚餐。
遲早早有些恍惚的走過去,走過去之後又覺得有點兒好笑,那種感覺,真的就像是自己是勞累一天下班回家的丈夫,正等著自己的妻子做好可以飽腹的晚餐一樣。
天啊,估計自己這種想法告訴戴文的話,戴文肯定又要生氣了。
遲早早這樣想著,竟然不知不覺的輕輕笑出聲來。
“笑什麼呢。”
戴文把最後一盤菜端上餐桌,語氣寵溺的問。
他不生氣了嗎?
遲早早很是驚訝的眨巴著眼睛看向戴文。
“看什麼,沒見過老公這麼帥的男人嗎?”
戴文竟然還能笑著調侃自己。
他真的不生氣了嗎?
這麼快?
遲早早更驚訝了,嘴唇輕輕開合,想要再說些什麼,最後一句話都沒有說。
“說完再吃吧。”
戴文的聲音和空氣碰撞在一起。
遲早早當然不知道戴文今天到底糾結也多久,也當然不知道戴文從房間的最這頭走到最那頭,來來回回無休止的踱步。
遲早早當然不知道的是,戴文給司禦寒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