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早報,具國際最具影響力商人robote的秘書透露,他來中國本意是與關氏集團談一項業務合作,但關清揚昨晚並未赴約,對此,robote本人並未表態,今晨,已飛回美國。"又是一個爆炸性新聞,安以熏忽然感覺端著的這麵碗變燙了也變重了。想起自己昨晚邀請關清揚來家裏吃飯的時候,他本有推脫之意,難不成是因為他有要事在身?
"姐,我是不是又闖禍了?"安以熏食之無味地問。
安以沫長歎一口氣,幽幽地說:"看起來像。"
然後放下麵碗,拿出手機給關清揚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手機那頭,關清揚的聲音還懶懶的,仿佛未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一般。
"清揚,是我。"安以沫道。
"以沫,怎麼了?"一聽安以沫的聲音,關清揚忽然緊張起來。安以沫很少打電話給自己,此番難不成是又發生了什麼?
"那個。"安以沫猶豫著,根本不知道要怎麼組織語言,隻好問:"你還好吧?""怎麼了?"關清揚一頭霧水。
見姐姐支支吾吾著,安以熏便拿過電話,問:"清揚大哥,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要和那個什麼robote有場商務會議,但你為了來給我解圍就推掉那邊了?"關清揚愣住,"你怎麼知道?"
"那是真的了?"安以熏驚呼,同時,心下悵然起來,再說了幾句,失魂落魄地掛掉電話,卻依然不知道要怎麼彌補。
電視裏還在報道因為關清揚的失約導致關氏集團多少利潤的流失,看著那天文數字,安以熏徹底傻了眼。
如果早知道關清揚有要事在身,就算自己會被姐姐罵死也不會找關清揚來,現在倒好,又捅出個這麼大的簍子!
唉!
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下麵報道葉氏集團葉家消息,據媒體推測,葉天歌與劉雨心舊情複燃才至其離婚……"後麵的那些報道純屬一派胡言,連安以沫都聽不下去,一邊擔心著葉天歌的傷勢,一邊又是關清揚那邊損失的天文數字,怎麼最近自己聽到的消息沒有一件是好的?
她未再責怪安以熏,出現這種事,她定是比誰都自責,安慰她幾句後,兩人分開去上班,一路上都無精打采的。
葉天歌醒得早,昨晚劉雨心在自己的病房裏搭了張床鋪守著,見她還在熟睡,他披上衣服,準備到廁所去方便一下。
雙手伸進口袋,他的心忽然向下追跌,手鏈?
他記得安以沫將手鏈還給自己後,自己一直將手鏈放在西服口袋裏的,怎麼會?他趕緊摸另一個口袋,也沒有。
他急了,前前後後將所有口袋都找了一遍,卻什麼都沒有。
劉雨心被葉天歌整出來的細微聲響吵醒,睜開眼看著他,坐起身,倦怠地問:"天歌,你在找什麼?""手鏈不見了。"葉天歌下意識答。
手鏈?
是他送給安以沫的那根麼?
劉雨心猜測著,然後掀開被子走到葉天歌麵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問:"什麼手鏈?再好好仔細找找?"葉天歌未答話,同時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然後仔細回想自己昨天到過哪些地方,會是在哪兒弄丟了。
他記得昨天在見安以沫之前手鏈還在,當時,自己有想過與她和好然後再將手鏈送給她,畢竟,那本就是花精力特意為她賣的東西,隻不過後來和她徹底分手,自己就一直開車去到偏遠地方,還遇到了劫匪。
忽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手鏈一定是昨天在與那群劫匪打架的時候弄丟的!
"天歌,你去哪兒?"見葉天歌二話不說地起身就要向門外走,劉雨心趕緊拉住他,眉眼街憂。
"我去個地方,你先回醫院,別亂跑。"葉天歌將自己僅有的冷靜化作關心,對劉雨心道。
劉雨心忙搖了搖頭,手上的力氣沒鬆,反倒是加緊了,道:"不行!你必須告訴我你要去哪兒,否則我不同意!""我得趕快去!"葉天歌堅持,他怕自己慢了一步手鏈就被別人撿走了,那是他花心思得來的,在他心中,那象征著一份愛。
"你身上的傷你當真以為很輕嗎?你冒然就跑出去,萬一遇到那些狗仔,被人推推柔柔的,難保你不癱瘓!"劉雨心的聲音加大,弱小的身子堵在門口,眉眼中帶著堅定的不容拒絕。
葉天歌皺緊眉頭,隻聽劉雨心道:"你是不是要去找手鏈?告訴我在哪兒,我幫你去找好不好?""你身體還……"
"我一點兒事都沒有,既然你那麼在乎那條手鏈,我幫你去找,給我你的車鑰匙,好不好?"劉雨心用商量的語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