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歌的話音落下,安以沫隻感覺到渾身一陣顫栗,她緩緩抬起小臉望著葉天歌,半天沒出聲。
她再也沒有那天的勇氣:取悅他!
見安以沫沒說話,葉天歌坐到她旁邊,一手攬過她的腰一手理了理她額上的發絲,曖昧的目光看著她。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掌心不斷的摩挲著她頸口下側敏感的肌膚,繞過她圓渾尖挺的乳房,往她的背上滑去。他灼熱的氣體噴灑在她的頸口,凝視著她的眼光在刹那間變得無比的柔和與憐愛,"真幸運,可以擁有你的初次。"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嫣紅的潤唇,很用心,很柔情地挑逗。
她的細眉慢慢地皺起來,眼睛凝著他,眨也不眨,很挫敗,也很憤怒,更是委屈。
但,哪怕她的粉拳已經咯得作響,依舊沒往他的身上落去。
隱忍著。
接受著。
這種感覺是極美的,將她完全征服,感受著她敢怒不敢言的小憤怒,他有趣地掀開她厚實的衣裳,隔一層毛衣摸著她嬌軟的身軀。
她真的是異類!
毛衣?
他已經許久沒見過有女人穿這種溫暖牌的毛衣了,高高的衣領裹住她纖美的脖子,遮住她完美的曲線。比起那些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女人,他更喜歡這種裏三層外三層還摸不到裏麵的奇異興奮感。
隻見她的小臉漲得紅了起來,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掀起那雙琥珀色的水眸,若煙輕籠。
他瞧著她,鷹眸裏有了笑意。
"你對陸子昊有感情嗎?"問話時,他的下頜有些抽緊,可麵色是平淡的,"有個遊戲你要不要玩?"他漫不經心的用手指將頭發撥到她的耳後,雙指細細地搓著她的耳垂。
對上安以沫疑惑的眼,他傲氣不減,邪氣凜然,"如果你每天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可以答應暫時不碰你的身體。"安以沫的眼眸顫動了下,不解葉天歌是什麼意思,在自己已為他囊中之物的時候,他是準備放過自己的意思麼?
"我隻將老板當朋友。"安以沫忙道。
他怕葉天歌反悔,答案脫口就來,話音落下的時候,似有了正當的拒絕理由,迅速坐離他遠一點兒。
哪怕隻是暫時不碰,她也願意晚一天接受那份身體契約。
見她躲得如此之快,葉天歌笑笑,雖有一絲苦。
他向她靠過去,依然邪魅地勾著笑她看,食指在她膩白的小臉上滑了滑,再淺吻一口,扼住她的下頜,似還有接下來的動作。
"我已經回答過你的問題了。"安以沫忙道,她隨時準備在他再湊過來的時候與他進行一番武藝上的切磋。
葉天歌打架很厲害她知道,但具體有多厲害,她從沒見過。隻是每次他都能將她擒住,而她還反抗不了,便心知肚明自己其實不是他的對手。
葉天歌鎖眉,再吻了吻安以沫的耳垂,道:"我不會說話不算話。"然後,鬆開她:"今天的午飯,你回去準備下。""我沒時間。"安以沫依舊清冷。見葉天歌黑眸中增出暴戾來,她趕緊解釋一句,怕他一個脾氣就將剛才的話作廢:"我媽在醫院,我得去照顧她。""你媽不是一直在醫院麼?"葉天歌問。
"醫生說她有蘇醒的跡象,所以現在在醫院治療,我已經出來這麼久了,都還沒人照顧她。"安以沫解釋。
"不是還有你的關清揚麼?"葉天歌調侃。
安以沫恨恨看他一眼,起身,不顧他是否還有話沒說完。
"好吧,我送你。"葉天歌道。
"不用。"安以沫回過頭來,生冷地拒絕。
葉天歌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要我自己找去,隻怕你會更難收場。"說著,拿起車鑰匙自顧離開。
安以沫忙跟上,葉天歌總能在頃刻間就威脅到她。
她坐在葉天歌的副駕駛位子,他未說一句話,她卻覺得不安,不時偷偷看他,不知道他此舉何意。
"沒看夠的話今晚留我去你家過夜?"葉天歌淡淡一聲,聽不清真假。
安以沫嚇得忙將頭扭向窗外,耳邊傳來葉天歌清朗的笑聲,她忍不住回過頭去,道:"你到底想幹什麼?"葉天歌勾唇,"等我再問過你幾個問題,你應該就知道了。""你要對我怎麼樣我不反抗,但你不要傷害我媽和以熏!"安以沫道。
人都有底線,而她的底線就是家人。
葉天歌笑,自己若真有心要傷害她,哪裏還會讓她過得這樣自由自在?雖然在恨她到極點的時候真恨不得將她淩辱一番,但終究是於心不忍,畢竟是自己一直愛著的人啊!
安以沫,你又怎麼會知道我對你的用心。
"下雪了。"他輕道,凝望著車窗外紛紛飄落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