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她來送身子了03(1 / 3)

一樣是雪夜,一樣是小屋,一樣是一望無際的惆悵,安以沫站在窗前,趁葉天歌不注意,泡水喝下自己買來的,那叫她難為情的藥。

葉天歌從廁所出來,看著安以沫的背影,依舊那麼孤單瘦弱,屋子裏分明不冷,她卻還抱著胳膊,好像誰要欺負她似的!

他不再憐惜她,轉身坐去沙發上,微微垂下眼,盯著安以沫放在茶幾上的那個水杯,皺了皺鼻子,壓低了聲音問:"你有什麼要說的?"安以沫的背影明顯一顫,剛才想事情想得太專注,根本沒注意到葉天歌已經出來了。

她這才回過頭來,看著葉天歌,臉上綻出一個很嫵媚的笑來。

而葉天歌的眉頭卻鎖得更緊,他一直覺得,嫵媚這個詞若要安在安以沫身上是件很別扭很強求的事情,雖然她很漂亮,但骨子裏的那抹清冷和不諳俗事的平淡應該是不爭人間煙火的,嫵媚?會讓他聯想到現世界的女人。

與她,似相隔了好幾個世紀。

"你不是要我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學會取悅你嗎?"安以沫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嬌媚一點兒。

她從來沒看過黃色小說,更沒有看過黃片,每次看電視都很少,她不怎麼喜歡看那種虐得死去活來的港劇,倒是喜歡看美國大片。還是與喬誌懿在一塊兒之後,才學會怎樣接吻。

聽完安以沫的話,葉天歌明顯怔住,漆黑若子夜的黑眸裏閃現些怒氣,"你當真去學了?"以他的計劃,不是這樣……

安以沫搖了搖頭,"怕自己學也學不會。"

說著,眸間露出一抹苦澀的笑來。

葉天歌這才鬆了口氣,又恢複一臉的清冷,道:"直接講你在電話裏說的重要事情。"他沒時間和她浪費太多功夫,與她待在一起若太久,他怕自己會狠不下心做接下來想做的事。

安以沫倦倦地合了合眼,自心底傳來一股很陌生的情感,身體漸漸發熱,害她想要脫衣服。

也罷!

既然這是必經步驟。

她顫抖著小手脫下自己的外衣,葉天歌看著她,不由地倒抽一口涼氣。

原來她的身材竟是這般好。

流線型的緊致黑毛衣趁著她的膚色更顯白皙,高聳挺立的嬌乳似要破開毛衣的束縛掙脫出來,瘦腰纖美,豐腴的臀部緊致拉伸,彎出個完美的翹弧。在深藍色的牛仔褲遮裹下,修長的雙腿纖直美麗。

他認輸地移開眼,暗自舒出一口氣,認為速戰速決結束這場談話,不看她,會好些。

安以沫將衣服收放於凳背上,然後坐到葉天歌身邊,道:"那是騙你的,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接受不了"騙"這個字,葉天歌狂怒地看著安以沫,下一秒,心卻疑惑起來--她的眼眸迷離且慵懶,臉上升起兩抹緋紅,輕咬住下唇,露出她皓白整齊的兩顆牙齒。

這模樣……

他切切地向後移了移身子,征詢著她接下來的話語。

"從現在開始,我會做你喜歡的事情。"她柔柔的望著他,靠在他的肩上,能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淡淡的香味。

她不知道那是香水還是什麼的味道,她對那種上檔次的東西是不怎麼了解的,很好聞,卻形容不出。

葉天歌的身子一緊,對安以沫的不按常理出牌他竟有幾分畏懼了。

"你知道我喜歡什麼?"葉天歌冷道,聲音裏多了些叫人輕易就洞悉的急促。

"我。"她答得毫不含糊,臉上還有著從容自信的笑。

隻是身體裏傳來一股四處奔騰的熱量,在這嚴寒的冬天,叫她的額頭鼻尖也布出一層細汗。

葉天歌怒得推開她,啐罵一句:"瘋子!"

"天歌!"安以沫拉住葉天歌起身欲走的手,借著他的力氣想站起來,但腳一軟,整個人又朝沙發上摔了下去。

"怎麼了?"葉天歌及時抱住她,她這種反應他是頭一次見到。

安以沫笑笑,抱著葉天歌的脖子,在他的耳旁低聲詢問:"你還是在意我的,對嗎?"問話的同時,她的眼眶竟逐漸濕潤起來,聲音也啞啞的。

"你到底怎麼了?"葉天歌低沉著怒吼。

"我,我吃了春藥。"她咬緊牙關說道,話音落下的同時,緊緊揪住他的衣領。

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啊!

又癢又疼,身上像是有好多隻螞蟻在爬、在咬。

"嗯--"

她嬌吟一聲,忍不住在葉天歌身上找可以慰藉她空虛的東西。

葉天歌整個人如石柱般愣著,活到這麼大,他都沒有閑心去了解過春藥這種東西,也不知道如果一個女人吃了春藥,除了滿足她,還能有什麼辦法。

他捏緊手,該死的!

從這兒開車去最近的醫院,最少得要一個小時,看她現在就熱得不行的模樣,會不會還沒堅持到醫院就不行了?

"你這個瘋女人!"

不是瘋子,誰能做得出這種事?

而安以沫卻不顧這些,她難受地用唇堵住葉天歌的嘴,急急索取她想要的一切。

葉天歌緊眸,這種接吻的滋味好得叫他沒有理智再思考,他貪戀著她甜美的味道,無法再抗爭下去,卻有個聲音一直在提醒他:不能碰安以沫。

無論是從感情上,還是從現實上。

都不能!

他規定自己不能愛她,隻能恨她!

可這是怎樣一種糾結艱難的掙紮啊!

她為他的克製不動而滿心懊惱著,這種獨角戲的吻根本無法滿足她,她熱得難受,想去扯自己的衣裳,卻像是個笨拙的嬰兒,連怎樣脫衣服都忘了。

很費勁。

即便是吞了藥,要取悅他,還是這麼費勁!

但他嘴裏傳出的溫熱氣息叫她迷戀,她繼續去吻他的唇,也不知哪來那麼大的力氣將他按在沙發上,吻到幾欲窒息。她低喘著,胡亂地眼神看著他,他的身體沒有散發出任何排斥,也沒有迎合,但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酷,還有掙紮,他似在決定,決定用哪種方式對她。

意亂情迷的吻由他的薄唇到堅毅的下巴,到急速滑動的喉結,再下到寬厚結實的胸膛,她輾轉舔吻撫摩著他,任由身體裏的欲望掌控著去挑起他的情欲。

"你知不知道我有可能將你扔在這兒隨你自己放蕩一夜!"大掌擒著她的雙手,將她禁錮在他的身前,保持著理智。

安以沫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