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各大美女很自覺的集體轉移視線,不是因為她們有多自覺,而是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警告視線從門口射向她們。
來者是位男子,長著張妖冶的臉孔,此刻渾身上下卻散發著與他的麵孔一點都不符的危險氣息。美女們禁不住佯裝鎮定的做做小動作,試圖散開這股壓迫。不是她們怕男的,要是怕男的這小三還混什麼啊.
這位被危險氣息包圍著的正是事務所的副所長郭景邵。
郭景邵當初被白餜餜騙得暈頭轉向的,連哄帶騙的把他騙到了事務所,開始是打打小雜,不久後白餜餜發現了他的才能,直接越級提拔成副所長,當然,升的這麼快是有代價。
一朝入了美人懷從此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副所長是男的也不打緊,可關鍵這副所長還是所長的人,要是被那個腹黑美人略施小計,她們能混出頭?能出去呼吸口新鮮空氣就燒高香了。
郭景邵並沒有下一步舉措,而是環著臂倚在門邊,似笑非笑的望著台上動作雖不雅觀卻不礙觀瞻的白餜餜,眼睛變成了一道月牙,他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
飲完水,白餜餜也隻是瞟了一眼倚在門邊帥氣無上限的郭景邵,注意力再次回到這次問題討論上。
“美女們覺得怎樣做才是一個完美的小三?”放下杯子,微笑著詢問。
“錢權什麼的都是虛的,隻要能讓他掏心掏肺的對我好,那就是真正prefect小三。”眾人循聲找人,發語人一頭耀眼的紅發,低垂著眼瞼,雖然大體的麵貌看的並不清楚,但單從這露出的眉梢中不難看出是個美人痞子。這位正是新人斯思,她正悠閑地擺弄著今天剛出貨的手表,限量版的呢,更重要的還是阮戩代言的呢。
錢權不重要,人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觀點贏得了在場絕大多數美女的認同,紛紛附和著。當然也有不同的觀點,比如……
“我就不同意你的觀點。做職業的哪項不是為了錢,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把他們的money放進我們的口袋,那種感覺不言而喻啊!”飄逸的長發,明媚妖嬈,般般入畫。隻是這麵部表情,咳咳,不敢恭維。
滿眼冒錢的看向天花板,好像能從上麵砸下來幾筐人民幣似的!
“嗤!庸俗!要錢有個屁用,有了人錢還能不來嗎?心心念念的就知道錢!拜金女!”斯思嗤之以鼻,雙手環胸,“我以為人比較重要。撈到了人,錢車什麼的還不都大把大把的給你!真是愚蠢啊,隻知道長胸不知道長腦子的拜金女!”
正沉浸在人民幣洗禮中的安小愛被斯思一盆涼水從頭到腳潑的透心涼,從美夢中猛然驚醒,陰狠的目光射向斯思。她是愛錢沒錯啊,但也不是長胸不長腦子的人,更不允許被人說成她是拜金女!這是對人民幣的極大侮辱,雙手撐桌,杏眼怒瞪,“你說什麼?花癡女!”特意將後麵的幾個字咬得緊緊的。
“你說誰是花癡女?”氣憤的拍桌驚起,斯思最聽不得被人說她對阮戩犯花癡,那叫愛慕,愛慕懂嗎?你長針眼了啊,看不清楚別出來丟你祖宗的人!
“除了你還能有誰,花癡女!”
“拜金女!”拍桌子。
“花癡女!”安小愛不甘示弱。
兩股危險的電流在空氣中碰撞出慘烈的火花。電光火石間所長白餜餜瞬間變得高大無比,一手給人一巴掌,這一巴掌拍的夠實在,拍的姑娘們昏頭轉向的,不知娘親為何人!
白餜餜終於知道為啥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倆女人腦殘到自相殘殺,要是亓官熙在這,她這辛苦經營的事務所不得讓她們給拆了!
“吵吵吵吵什麼吵!一個花癡女,一個拜金女!能成什麼事!”白餜餜氣急敗壞的戳著她們的腦袋瓜子,“別看你們長得漂亮有資本。這時代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內涵懂嗎?智慧懂嗎?那些才是王道,才是你們的資本!”
兩人對眼0.5秒,同時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其他美女端端正正的坐好奮筆疾書,所長在訓誡那倆人的同時說的話可都是良言警句,雖然說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但白餜餜說的話還是有幾分中聽的。
餜餜走回高台上,拿起一旁的文件,繼續訓斥她們。
“要是小三都是你們說的那樣,我們的脊梁骨都被戳穿了你還跟打了雞血似的。”白餜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用手指頭戳著手裏的文件,“我們的目標是促進他們重修舊好的,然後從委托人出領到你應得的。要是以你們的目的去當小三,我這個租賃事務所還有個毛用啊。”
眾人齊刷刷的在筆記本上記下:租賃的目的是促進他們重修舊好。小三的職業不是好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