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空臨來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是名副其實的,他所有對於女人的了解都來自於各種書籍,現實裏連KISS都沒有過。用白正啟的話說:這小子這二十四年是白活了!
相對而言,陳安的家境就非常的“銅臭”了,他父親的發跡緣於一張六合彩,據說老頭子堅持不懈的買了十年的彩票,中獎那天差點因為興奮過度而背過氣去,險些成了現代版的“孔乙己”。
陳老頭子用那筆錢開了一家中西結合的餐廳,結果生意異常的火爆,幾年下來,光是Y市就有了七家分店,一提到“陳氏餐廳”,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
梅落落才不關心這些人的出生身份什麼的,她隻是希望快點結束這個晚會,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白正啟和陳安等人聊著天,然後問道:“阿澤,你家那位呢?沒來?”
“剛才去衛生間了。”
......
梅落落百無聊賴,一偏一偏的就遠離了那幾個引人注目的男人,她端著一杯紅酒,踩著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走得風情萬種,雖然興致不高,但美麗需要無處不在。
梅落落在紅男綠女中走了一陣以後,突然感覺到很餓,特別餓,極其餓,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一天沒有吃東西,而白正啟那個混蛋居然也不提一下。
梅落落放眼看去,便看到大廳一側擺放著各種糕點佳肴,好在這樣的場合,永遠不缺美食。這種時候,梅落落看到美食,便忘了什麼是淑女風範。這是她很多小缺點中的一個,受不了美食誘惑。
她健步如飛的跑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桌上的一副叉子叉了一塊綠茶糕放入了嘴中(:-)好在她還記得用工具)。正吃得嗨皮,突然聽到身旁傳來聲音:“毛--票--票?”
梅落落轉過頭,嘴裏還有一大包沒來得及咽下的糕點,她睜大眼睛,這丫怎麼會在這裏?梅落落心裏這麼想著,便自然的說了出來:“你丫怎麼會在這裏?”本來很簡單的一句話,這種滿嘴食物的情況下說就比較困難了,梅落落頗費了一番功夫,話是問出來了,可對方的臉上已經布滿了幾點來自她口中形狀可疑的食物殘骸。
“毛--票--票!”安小愛的驚叫之聲驚天動地,自然惹得所有的人都看了過來,當然也包括白正啟等人。
孟君澤很快走了過來:“怎麼了,愛愛!”
愛愛!?這是什麼稱呼!梅落落一臉不解的看著嘟著嘴的安小愛和一臉緊張的孟君澤。
“你看你看你看--我的臉!”安小愛幾乎都快哭了,毀哪裏也不能毀臉啊,那可是她賺大錢的資本。
孟君澤還沒來得及說話,梅落落便冒出了一句:“至於嗎?我噴的又不是硫酸!”
安小愛臉都綠了:“毛票票你個阻塞馬桶和下水道的東西,你就占著白餜餜罩你,在事務所欺負我,在外你還欺負我!你以為老娘我是好欺負的嗎......”安小愛說著已經開始攞袖揎拳。
梅落落覺得真是比竇娥還冤,她什麼時候欺負她了,嚴肅說起來,她還是算受欺負的那個呢,她隻不過小小的“還擊”了一下而已嘛,用得著扣這麼大的罪名嗎?不過--等等!她開始說什麼!阻塞馬桶和下水道的東西!那是什麼東西?
一旁看著的白正啟忍不住的想笑,一個摩拳擦掌,憤恨異常,一個一臉無辜和疑惑,所有的人看到這個場麵都會認為安小愛欺負“弱小”了。
安小愛雖然惱怒得很,奈何孟君澤死抱著她。而梅落落在想了一會之後,終於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東西!她怒了:“安小愛,你居然敢那麼說我!我跟你拚了。”
梅落落還沒衝出去,便被一旁的白正啟一把拉了回來:“給我安靜點,說聲對不起你會死啊!”
梅落落完全不接白正啟的話:“放開我,我今天一定要把她弄到馬桶和下水道裏去......”梅落落一邊說一邊使勁的往外掙。
“梅落落,你最好安靜點!”
梅落落徹底忽略了白正啟的話,依舊我行我素。白正啟失了耐心,一把拽回了梅落落,吻上了她的唇,這招特別的靈,梅落落終於安靜了,白正啟自然也就放開了,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可是看得周圍的人瞠目結舌,就連一樣鬧騰的安小愛也安靜了下來,什麼情況!?
梅落落在這樣的連續衝擊下腦袋已經秀逗了,她莫名其妙的看著白正啟:“本小姐我是你說親就親的嗎?以為隻有你會嗎?”說著,頭一偏便親了下白正啟,在梅落落此刻的心裏,想著這樣總算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