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兩男人本來是巴巴看著白正啟的,聽白正啟這麼一說,立刻十分驚悚的看向梅落落。梅落落來了興致,她起身走到了兩個男人身邊,蹲下,看了一會又嫌惡的離開了一點,四顧一下,然後拿起一旁的雞毛撣子那就是一個狂打,連站在一旁看著的白正啟都忍不住吸了口涼氣,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
最後,兩個男人的臉上都變了顏色,紅青黑一應俱全,梅落落也打得累了,叉著腰直喘氣,回頭對坐在沙發上快要睡著的白正啟說道:“賣出去還是覺得不太安全,算了,丟監獄裏去吧。”
“行!”白正啟答應著,站起身走到了兩個男人身邊:“沒聽到嗎?自己去監察局吧!千萬別耍花樣,否則......”
“這就去,這就去......”兩男人說著,連滾帶爬的往監獄去了。
可梅落落不太確定的:“他們真的會去嗎?”
“除非他們不想活了!”白正啟肯定的說道。
看白正啟那麼的肯定,梅落落就安心了不少,她甩了甩因運動過度而酸疼的胳膊,正弄著,卻被白正啟拽住了,她順著他的眼光一看,原來自己的手腕因為之前的掙紮被繩索摩擦得蛻了一點皮,有點發紅,大概是因為太緊張了,她都沒感覺到什麼疼痛。
白正啟將梅落落拉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這個得用酒精消消毒才行,你這有嗎?”
梅落落搖頭,她這裏可是連顆感冒藥都沒有的,她向來最討厭藥這類的東西了,病了也總是挨著,所以家裏基本上不會有那一類的東東出現。
白正啟說:“那得出去買點。你在這裏等著,我去買。”白正啟說著便準備離去,沒想到梅落落用極快的速度拽住了他的衣角:“不行,我也得去。”她心裏還害怕著呢!白正啟也看出來了,笑了笑:“好,走吧!”
兩人下了樓,開車到了街上,看到那些關著的店門,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很晚了,梅落落說:“算了吧,沒事的。”
白正啟四顧了一下,說:“馬上回來。”話說完,人已經下了車。
梅落落看到白正啟走到了對麵已經關了門的藥店,在門前敲了半晌的門,終於,門開了,他和站在門前一臉不耐煩的人說著什麼,好一會後,轉身走來,手裏多了一瓶酒精和一包棉簽。梅落落看著這一切,覺得有種不真實的奇異,因為這實在不像是白正啟會幹的事情。
白正啟上了車,打開酒精瓶蓋,再拿出一支棉簽,準備給梅落落清洗一下傷口,可看了看梅落落那呲嘴咧牙的表情後,不得不說道:“我可還沒擦呢!”
梅落落繼續呲嘴咧牙:“這個很疼的好不好!”
白正啟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手裏的棉簽點在了梅落落的傷口上,梅落落開始大呼小叫:“啊......啊.....啊,輕點,輕點......”
白正啟汗道:“你別亂嚷嚷,等會人家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梅落落吸了口涼氣:“別弄了,疼得很。”
白正啟無奈道:“你怎麼這麼怕疼啊--好了好了,別嚷嚷了。”
梅落落抬起自己的手來吹了吹,然後看向白正啟:“你今晚在我那裏睡好了。”梅落落是因為害怕所以才說了這樣的話,可她表達得不夠清楚,結果弄得白正啟一臉愕然的看著她。心想他雖然知道自己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很招女人,可梅落落是不是也太直白了一點?他眼睛閃了閃光:“你確定?”
梅落落看白正啟臉上那曖昧的笑,就猜想到他正胡思亂想,連忙說道:“你睡沙發!”
“我從來不委屈自己。”
梅落落嘟了嘟嘴:“那我睡沙發。”比起一個人害怕得睡不著,還不如就睡沙發,反正她睡覺從來不挑地方。雖然白正啟這個男人偶爾是會讓她感覺危險,但就剛才的事情來說,也不全然就是危險。想起剛才的事,她不由得說道:“沒想到,你還學過跆拳道。”
“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白正啟說著,啟動車子朝梅落落住的地方駛去,算了,就做她一晚上的保鏢好了。白正啟想起之前梅落落用他來恐嚇那兩個男人的話,不由得微微笑了笑,他都聽到了,聽到梅落落說“我的未婚夫是白正啟”,聽到她說“他會要了你們的命”這樣的話,當他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裏很不是滋味,可見梅落落當時是多麼害怕了,連自己一直排斥的事情都給搬了出來,但不是滋味的同時,心裏又有種莫名的類似於感動的情緒,可他又不願也不肯多想,即便他意識到自己對梅落落這個女人有種不太一樣的情感,他也不容許這種情感對他的計劃有任何影響,他隻需要得到他所想得到的,那以後,這個女人跟他也就沒有任何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