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會答應你的,有種你就打我。"
被女人說"有種""沒種"是男人最忌諱的事情,按著劇本走的話商景本該"有種"的,可是他就是下不去手,愣愣地望著她,然後沉默地收回手掌。
"蠢女人,這樣我們誰都逃不出去。"
他坐在床邊,認命而又無奈地說道,樓曼望著他寬闊的背影,第一次實實在在地感覺到了他的無奈。
"那不正是你希望的麼?我們,嗯,可以呆在一起。"
樓曼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可是商景還是捕捉到了她話裏的曖昧氣息,心想這女人可算是肯軟下一分了,正想轉身說話,密室的門卻已然打開。
Jack再次出現在他們麵前,看到兩人已經掙脫繩索時並不驚訝,畢竟今天更驚訝的事情他都經曆過來。
"Jack,我對你的印象一向不差,你為什麼要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樓曼抿唇開口冷冷地說道,卻換來Jack一臉的平靜。
"帶他們走。"他雲淡風輕地吩咐著旁邊的保鏢。
聽到這話,兩人都十分激動,尤其是商景,連忙攔在樓曼前麵:"你們要幹什麼?給我滾開,我的女人也敢碰,不要命了是不是?"
就算是虎落平陽,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霸氣也絲毫未減,樓曼望著他的雙手和寬闊的背脊,心裏忽然產生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情感。
Jack瞪了商景一眼,嘴唇依舊緊緊抿著,示意保鏢繼續動作,他們便將商景整個人給架起來,那三個壯碩的黑人保鏢讓商景根本動彈不得,而剩下的人則去對付樓曼,兩人雖然拚命反抗著,但卻都無濟於事。
他們被Jack帶上了車,被關了這麼多天,樓曼總算是見到了陽光,雖然仍舊是以被脅迫的方式,她和商景各坐的不同的車裏,左右是挾持住她的黑人保鏢,她隻能透過車窗望見前方的轎車。
等到到達目的地,兩輛車終於緩緩停下來,樓曼皺緊眉頭望著前麵的建築,上次她來這裏住過幾天,分明就是遲耀天的別墅,他們將她帶到這裏來幹什麼?
心中正疑惑著,她再次被拉扯出來,保鏢們下手的力道很大,她感覺自己的手臂都快被撕碎了,與此同時,商景也出現在她的視線裏,兩人眼神相對,目光中都透著沉甸甸的擔憂。
他們被驅趕著往別墅裏麵走去,兩人此時皆是狼狽不堪,樓曼身上的衣衫也有些淩亂,而商景更是鼻青臉腫,卻透著一股別樣的帥氣俊朗。
"老商?!"
喬少楓終於見到商景的身影,趕緊站起來往玄關處走去,商景看到一臉擔憂的喬少楓,頓時愣住了,再望向坐在沙發上的蘇晟和蘇子揚,心裏頓時明了,是他們來救他了。
"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誰打的?"喬少楓麵色陰鬱地望著商景的傷口,然後將視線轉移到旁邊的保鏢們身上。
"沒什麼大礙。"商景輕描淡寫地說著,卻一把推開旁邊的保鏢,將樓曼給拉進自己懷裏,那保鏢本想要發火,拳頭都舉起來了,卻聽到遲耀天的冷哼聲。
"我當時沒有吩咐你們使用暴力,你們竟然敢亂動,從今天開始,對商先生動手的那兩個人不用再來上班了!現在就給我收拾包袱滾蛋!"
遲耀天厲聲嗬斥著,說完嘴唇緊抿,麵色陰鷙地望著那幾個保鏢,然後目光一轉,看向商景和喬少楓時卻滿臉笑意。
"商先生,是我管教不嚴,讓你受委屈了,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我如何道歉都行。"
對遲耀天態度的轉變,樓曼非常驚訝,她看了眼商景,又望向喬少楓,順勢打量著蘇晟和蘇子揚,心裏隱隱有了答案,蘇晟和商景是知交好友,想必他在威尼斯有些勢力,不然遲耀天不會擺出這麼狗腿的姿態。
商景冷哼一聲,沒有答遲耀天的話,隻拉著樓曼走到蘇晟麵前去,目光中充滿感激,"兄弟,這次真的麻煩你了,這位想必就是你的叔父蘇子揚蘇先生吧?千言萬語,我隻有一個謝字,謝謝蘇先生肯幫忙。"
蘇晟站起身來點點頭,臉上帶著清淺笑意,"小事一樁而已,不用在意。"
"你是阿晟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們家的朋友,我絕不會坐視不管,商先生不用客氣。"蘇子揚也接茬說道,然後便望向遲耀天,語氣變得冷硬了些,"我還要設宴款待商先生和他太太,這便失陪了,以後還請遲先生自重,繼續保持現在的狀態就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