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啞然失笑,生活總是會和她開一些很眼中的玩笑,現在看來,她的生活又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可是她絕對不會輕易同他妥協,她可將當初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商景,你應該明白,我可是很會記仇的人。樓曼望著他的睡顏,在心裏說道。
下一刻,麵前男人的眼睛卻毫無預警地睜開,樓曼被生生嚇了一跳。
"你看夠了沒?"
商景早就察覺到了她沉甸甸的目光,他一直忍著不睜開眼睛,可是她的目光卻太具有誘惑力,讓他終於承受不住。
"你一直醒著?!"樓曼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商景自然不住地點點頭,引來樓曼一陣臉紅,她急忙將視線轉移開,往另外一邊翻身,誰知道在她動作還沒完成的時候,商景卻突然壓住了她的身體。
"你、你幹嘛?"
隔著薄薄的被子樓曼都能感受到商景那灼熱的存在,心想這男人還真是種馬,精力這麼旺盛!
"昨天晚上我一直忍著,可是現在,忍不了了,誰讓你一大早就誘惑我。"商景不緊不慢地說道,然後就將自己的臉湊近,樓曼立刻偏過頭去,他卻在同一時間伸出手指將她的下巴扳正。
然後一口吃住了她的嘴唇,開始了自己的進攻,樓曼望著他不斷滾動的喉結,隻覺得自己要多倒黴有多倒黴,她想推開他,卻根本推不動。
吻到動情之處,商景終於忍不住伸出另一隻將阻隔住他們的薄被給扯開,樓曼的身子便完全暴露在他麵前,商景的大手立刻在她身上蹭來蹭去,讓樓曼覺得又癢又熱。
兩人又是一輪你進我退,戰爭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終於罷戰。商景翻開自己覆在樓曼身上的身體,仰躺在一旁,不斷地喘著氣,樓曼偏過頭去用餘光卻瞥他。
隻見他額頭上正滴落著晶瑩的汗珠,順著額頭流到臉頰,然後浸濕了枕頭,樓曼望著那汗水發出的光芒,隻覺得無比刺眼。
商景又抱著她親熱了一會兒,終於在樓曼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下,他沒有再靠近她,自己先跑到浴室裏麵去洗澡。
洗完後本想"伺候"樓曼,樓曼卻堅決不要,表示自己能夠自力更生,商景也害怕自己吃著吃著豆腐再次有反應,隻好讓樓曼自己去洗澡。
兩人終於收拾完畢,從臥室中出去,此時已然日上三竿,商柏榮早已去商氏上班,商宅中便隻剩了黎熏和商瑞兩個當家人。
商瑞坐在搖椅上曬太陽,而黎熏則吩咐著傭人打掃庭院,商景和樓曼匆匆用完早餐之後,樓曼便要去自己工作室,她今天竟然遲到了!自從她開工作室之後,隻有她早到的時候,從來沒有遲到過!
"不準去。"商景卻好像大老爺一樣下命令,勾住了她的手,"那種拋頭露麵要和很多男人打交道的工作,不要也罷。"
"我做什麼,輪不到你來置喙。"樓曼底氣很足地說道,經過剛才的休整,她的體力已經恢複了一大半,不用擔心他的警告他的威脅。
"輪不到?昨晚你怎麼說的?"
商景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一雙眼睛銳利地盯著她,此時此刻,樓曼倒巴不得他那眼睛什麼都看不見。
"昨晚我並不清醒。"樓曼簡短地解釋著,然後趁著商景生氣的時候將他的手給甩開,接著拚命往商宅門口跑去,商景自然不肯放過她,兩三步就跨到她麵前去,將她的肩膀給按住,眸中布滿陰霾。
"不清醒?我記得你沒喝酒。"商景一字一頓地說道,聲音極輕,每當這個時候就代表他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下一刻就有可能化身成為瘋子。
樓曼直視著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畏懼,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她用高跟鞋不停踢著他的脛骨,商景當然能夠躲過去,隻不過想要躲過就不能抱住她了,於是他承受著她的攻擊,眉心蹙得越來越緊。
"你們在幹什麼?"
正在此時,一聲洪亮的質問響了起來,商景和樓曼同時停下動作,望向聲音的來源,見到本來應該在收拾庭院和後花園的黎熏正站在不遠處,雙手叉著腰,眼裏寫滿了勃勃怒意。
商景立刻將樓曼給放開,出言解釋道:"媽,你別生氣,我隻是在和曼兒鬧著玩兒。"
"鬧著玩兒?她是你應該鬧著玩兒的對象?當時我將你交給了她照顧,她倒好,一走了之,虧我還白信了她,後來又來一場惡作劇,害你延誤了一班飛機,這些難道不是事實?景兒,我不知道她究竟哪裏好了,你為什麼就這麼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