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權野上下將江黎打量了一遍,就伸出手做了個接著來的動作。
江黎隻好去隔壁拿來了另外一套,重新進了試衣間。
在試衣間裏脫下衣服,江黎看著自己胸前已經逐漸習慣,但白天還是會覺得超級悶的抹胸,心裏有點小痛痛,這輩子唯一想回到女兒身份的時候,就是看著自己的胸被緊緊裹住的時候。
不知不覺的,江黎已經換了好幾套了。
作為女人,即便是換男人的衣服,也會有一種享受其中的樂趣,尤其是,對著鏡子看到自己的顏值,江黎偶爾會自戀的感覺,被自己帥了一臉……
江黎自己都欣賞的來自己穿這些名牌禮服時的氣度,何況權野。
權野專注的坐在沙發椅上看著江黎每換一套衣服,就帶給人一種新的視覺感受,到後來,他竟不知不覺的也忘記了時間,仿佛沉浸在靜靜的看江黎換衣服的這種感覺當中。
“換了這麼多,哪一套最帥?”
權野險些脫口而出說,哪套都帥。
不過,仔細一想,這話聽著未免太寵了似的。
“都還可以。”
換個詞,表達的含義立馬就不一樣了。
江黎切了一聲:
“難道這麼多套就沒有一套讓你眼前一亮,感覺我隻要穿著往婚宴上那麼一站,就能妥妥的帥壓群芳嗎?”
權野見江黎問自己的樣子略帶了幾分傲嬌似的,光潔白嫩的小下巴微微那麼上揚著,他眼底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雙手自然的交疊在一起:
“在我眼裏,你即便是穿著睡衣出席宴會,也一樣能帥壓群芳。”
江黎臉上的表情頓住了。
我靠,對著一個‘男人’你都能說出這麼撩氣十足的話啊,從前我怎麼沒發覺你竟是這樣的權少。
江黎在心裏默默的念叨,耳邊卻像是循環播放一樣飄蕩著權野剛剛說的話。
看著江黎臉上隨便一個細微的小神色都能透出一股被誇讚後的喜悅,權野忽然生出逗‘他’的心思來。
“不如,你還是去選一套婚紗吧。畢竟,就算是男男結婚,根據傳統,也還是禮服和婚紗更配。”
江黎心一動,其實……也不是沒想過穿婚紗。
可是她穿婚紗,就屬於‘男扮女裝’。
一個人能把男扮女裝扮的美到極致……估計也是會被識破的吧?
於是,江黎就故意輕佻的說:
“我看你就是想扮演強攻吧,因為即便我們是男男,真到宴會上,大家肯定會猜測背後你我誰是攻誰是受,你權大少爺怕丟臉,自然要穿禮服扮強攻,而你讓我穿婚紗,我長得有這麼俊美,到時候免不了要被說,女裝也很好看,妥妥的就是一枚小受啊。嘖嘖,還真是心機。”
權野有些好笑的看著江黎:
“扮作強攻?我需要扮嗎?你我站在一塊,誰攻誰受,不是一目了然?”
江黎哇哦的一聲張大嘴反駁:
“怎麼就一目了然了?我怎麼就不能做強攻了?”
權野一邊站起,一邊一手鬆鬆領帶,帶著一股侵犯欲的大長腿朝前三步並作兩步,直接來到了江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