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餘雖然對於方棕還有些懼怕,但是不把方棕趕出鎮盤山,自己根本沒有命在,因此領命直接快速去召集人馬。
“大寨主,事情查清楚了,這件事是包餘幹的。”方棕的一位得力手下在大堂之中直接說道。
“包餘?”方棕的眼神一擲,似乎當初對搶奪了包氏兄弟的鎮盤山還心有悔意,一時陷入了思考當中,不知道如何處置。
“既然大光頭你為難,我也不強人所難,我自己去拿那包餘即可,不用大寨主出手。”李雲陽直接站了起來,其實他心裏也沒底,包餘不知道是什麼角色,但是包何是見過的。這包何的修為,比之求全,隻強不弱,想必那包餘也慫不到哪裏去,這樣說隻希望盜匪的原則問題能夠你征服方棕。
“慢,既然是我鎮盤山的事情,理應由我處置。你在廳中稍做,我這就去拿包餘,任由劍生殿發落。”最終,盜匪的原則問題征服了方棕。
李雲陽心下大定,相信這方棕出馬,這件事情或許就會這樣結束了,倒是省了自己的一番功夫,倒是這方棕,是個直性子,自己交這個朋友總算沒錯。
“方棕,李雲陽,出來受死?”一聲大喝響徹整個鎮盤山,震撼了每個人的心靈。
“這是誰,居然敢在鎮盤山挑釁方棕?”
“這李雲陽又是誰?”
方棕的身形一擲,這個聲音他認得出來,正是包何的聲音。隻是包何為何走到這一步,他心中不明白?仿佛見慣了大風大浪一般,臉上出奇的平靜。
“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情是我跳起來的,理應由我承擔。”李雲陽直接站了起來,望向了大廳之外,大廳之外密密麻麻的人影,給人一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你在此時衝什麼大尾巴狼,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這也不是你能力範圍之內,你能對付得了包氏兄弟?”老鬼的罵聲在李雲陽腦中響起,“這次指望我能幫你,你想都不要想,真拿我當苦力使喚了?”
“該來的總會來的,該麵對的總要麵對,再躲也沒有用,這一天終會到來。”方棕說了一大堆意思難懂的廢話,整的李雲陽有些暈乎。
方棕快步走出大廳,李雲陽緊隨其後。
密密麻麻的人影把李雲陽和方棕二人包圍的水泄不通,相對於毫無準備的二人,包氏兄弟二人準備充分,似乎為了這一天,頗費苦心。
“大寨主,要不要召集人馬?”得力手下望見此種情況,知道不能善了,貼在方棕耳邊問道。
“不用了。”方棕輕描淡寫,看似臉型無波。這鎮盤山是包氏兄弟的地盤,自己隻是個外來人,到此時焉有還能幫助自己的人。就是有,他也不會讓他們和包氏兄弟互相殘殺。
方棕對於眼前的一切直接無視,似乎眼中隻有包何一人,牙齒緊咬,“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我待你們兄弟不薄,為何你們要這樣做?”
“你不容我包氏兄弟,我們隻有把你趕出去?”包何一聲冷笑,“既然你為了你所謂的原則放棄了我們兄弟,我們兄弟也不會束手待斃。”
心中的那絲愧意也消失不見,“既然你想把我趕出鎮盤山,我們就來個公平對決,誰輸誰就滾出去。至於這些無辜的人,我看還是不要參與進來。”方棕似乎不願發生血戰,那將是誰也不想看到的一個結果。
“看在你對我們兄弟不薄的份上,我就答應你的請求。由我包氏兄弟迎戰你方棕。”包氏兄弟對於鎮盤山也有著深深的情意,他也不想這次鎮盤山自相殘殺,那倒是讓別人看我笑話了。
李雲陽直接一步跨出,說道:“算我一個。”直接轉過頭去,望向方棕,“這件事因我而起,理應因我而結束。”
“就憑你,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你。”包何一臉的不懈,一個斂氣境第一法境的修士在這場對決中根本打不起秤來,或許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就連方棕也很不看好李雲陽,說道:“我來,禁法你能,這方麵你不能。”
“不試試怎麼知道?”李雲陽一臉的笑意。
“既然你找死,省的我費事了?”包何絲毫不把李雲陽放在眼裏,沒想到這李雲陽還真敢上來送死,心中已經下了一個決定,這李雲陽留不得。
方棕一臉的苦笑,也不知說什麼好,也隻能答應李雲陽的加入。
“大尾巴狼,我看你一會兒如何應付?”老鬼一臉的氣憤,這李雲陽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