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浠水的介紹很是詳盡,就是李雲陽也是自歎不如。大師兄的臉色有些難看,如果浠水所屬屬實,這求全是拋棄了眾位弟子獨自逃生,這在殿規內是絕不允許的。
“把求全給我找來。”大師兄求劍陰沉如水。
“可是求全師兄在療傷?”當先有一位弟子弱弱的說道,隻是有些提不起勇氣。
“我說了,把他給我找來。”大師兄明顯有著一肚子火氣無法發泄,“就是抬也給我把他給我抬來。”眾位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兩位弟子應聲而去。
“嗬嗬,這求全好看了,這是比殺了他好。”老鬼為自己當初沒有殺了求全心裏有些沾沾自喜,他要看到的是求全驚異的麵孔,絕望的眼神。
在大師兄的威勢之下,眾位師兄弟辦事的效率很快,不大一會兒,求全已經帶到。求全的確受了傷,而且傷的很是嚴重,這還是老鬼留情麵的結果。此時求全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大師兄,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求全一臉的茫然,路上師弟們也沒有敢對他說什麼,他也就由此一問。
“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大師兄顯然有點生氣,但是見求全受傷嚴重並沒有表現出來,“你不說眾位弟子在對付盜匪的時候都死了嗎?”
當李雲陽看到眾位新生弟子的時候,臉色再次蒼白了幾分,猶如一張白紙一樣。眾位弟子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眼前。當看到李雲陽的時候,臉色在變,壓下心中的驚駭。
“大師兄。”求全此時指著李雲陽,“就是李雲陽勾結盜匪,使我們陷入重圍當中,我是僥幸逃生,真沒想到眾位師弟也逃了出來。”
“放屁。”
“你媽媽的。”
眾人見求全死不悔改的模樣,不禁爆了粗口。這求全說謊話的本事簡直比他本身的修為還高,說的那樣理所當然,跟真的一樣。
“哼哼。”浠水一臉的不懷好意,“你居然還好意思說,當時把李雲陽單獨叫開,明顯是想解一己私欲,殺了李雲陽,此時居然還想誣陷李雲陽。”
“瞎說,這李雲陽勾結盜匪,所以我才會弄成這樣。”求全還在狡辯。
“你竟然於我們與不顧,獨自逃回劍生殿。不但誣陷李雲陽勾結盜匪,還說我們全部遇難。”另一個弟子也站了出來,朝著求全質問道。
“師兄,這。”求全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好,“這,這是怎麼回事?”
大師兄一臉的陰沉,大概的情況他已經了解,“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還要問問你怎麼回事呢?”
“李雲陽勾結盜匪,殘害同殿弟子。”求全依然無理強子狡辯。
“在這麼多人麵前,居然還敢狡辯。”求劍深深的舒了一口氣,不是釋然,“既然你死不悔改,也別怪我不留情麵了。”
“求馳。按照殿內規定,執行任務拋棄同夥該當如何處置?”大師兄嚴厲的問道。
求馳是二師兄,掌管刑罰。跟求全有著不錯的交情,但是見大師兄如此嚴厲,不敢隱瞞,說道:“拋棄同門弟子,陷入危境當中,不顧同門死活,理應費其修為。”
“不過,求全師弟有功於殿內,還請大師兄網開一麵。”求馳此時不免為求全求情的說道。
當李雲陽把包餘的人頭呈上的時候,求全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幸也消失不見。自己費盡全力沒有執行成功的任務,居然讓一群斂氣境的弟子給成功了。
“大師兄,饒命啊?”求全直接從椅子上挪了下來,直接跪在地上。
當李雲陽把包餘的人頭呈上的時候,求全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幸也消失不見。自己費盡全力沒有執行成功的任務,居然讓一群斂氣境的弟子給成功了。
“大師兄,饒命啊?”求全直接從椅子上挪了下來,直接跪在地上。
“我已經給你機會了?”求劍臉上現出一絲不忍,但是這件事他不得不公平對待,“是你不珍惜機會?”
“這樣死了簡直太便宜他了?”眾人對於求全的惡劣行徑已經深痛欲絕,此時沒有一個新人弟子為求全求情,就是那朱大誌和白明也是不敢。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場麵有些沉重,大師兄手上靈光閃現,直接一掌拍在求全的身上。求全頓時一口鮮血噴出,不省人事。
可是大師兄沒有發話,沒有人上去把求全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