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者根本不具有可比性。”老鬼似乎有點欣賞的說道:“千幻遊手與那翻雲覆雨手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之上,翻雲覆雨手隻屬於入門布禁手法,而這千幻遊手已經達到了六手的境地。”
“就隻會賣弄。”白樽有些不屑的說道,白樽對這紅樽似乎很是不滿。李雲陽感覺,白樽對於紅樽的不滿就在當年,隻是當年發生了什麼,李雲陽無從得知?
李雲陽感覺一團光芒朝著李雲陽射了過來,李雲陽伸手接住。手裏呈現出的是十七張牌,三四五六七,一個聯,對Q,對J,還有幾張單牌,尤其是一個聯當中少一張牌。
按照鬥地主的規則,李雲陽的這把牌並不算好。李雲陽心中雖然有些氣餒,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不戰過,又怎麼知道我會輸。
“鬥地主”“搶地主”“我搶。。”“我再搶。”
出生牛犢不怕虎,李雲陽傻愣二百五的搶了地主,地主的牌還算可以吧,至少把那一聯的空缺堵上了。
“三四五六七。”李雲陽不想被閉門,準備先出一聯溜溜。
下麵該白樽出牌了,白樽想了半天,不知道是該出還是不該出,或許有些不順吧,吃吃沒有出牌。
“快點啊,等的我的花兒都謝了。”紅樽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催什麼催,你催命還是催爹啊。”白樽對紅樽很不以為然,似乎對當年的事情很是耿耿於懷,對於紅樽一直沒有什麼好臉色,“你在催我們就去戰鬥一場。”
“額。”紅樽雖然心中有些氣不過,但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做了一個禁言的手勢,然後不說話了。
“成了。”紅樽嘴角笑了笑,似乎把牌鼓搗好了,也許是看紅樽吃癟很是高興。
“十JQKA。。。”白樽直接一甩,說道:“壓死。”
紅樽搖了搖頭,心裏暗罵白樽缺魂,一上來就上如此大牌。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說道:“不出。”
“不出。”李雲陽有些肉痛的說道,本來有一聯,可是被白樽直接阻死了。
白樽似乎已經知道李雲陽和紅樽壓不起,直接又是甩出一個大長聯。紅樽暗罵一聲缺魂,當然是袖手旁觀。
李雲陽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長聯,壓是壓的起,但是缺一張,李雲陽無奈的說道:“不出。”
白樽嘿嘿一笑,一個對打出,李雲陽一看有戲,白樽打出的對很小。
“對A。”紅樽笑了笑,終於到他大展身手的時候了,“壓死。”
“可惡,這紅樽居然也頂的這樣大。”李雲陽望了望手裏的牌,“還真不能壓過紅樽的牌。”搖了搖頭,“不出。”
“你個缺魂少肋條的家夥,怎麼直接頂上了。”白樽顯然對於紅樽的出牌方式很是氣憤,“你這樣讓我怎麼出?”
紅樽似乎對於白樽的這副模樣很是高興,隻是傻嗬嗬的笑,然後直接一甩,又是甩出一對。
“對J。”李雲陽毫不猶豫的打出一對,心裏自然很是高興,總算沒有閉門。
“對K。”白樽直接壓死,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紅樽搖了搖頭,沒有牌可以出,李雲陽更是壓不起,白樽臉上的笑容更盛,嗬嗬一笑說道:“四個二帶倆王。”白樽拍了拍手,說道:“贏了。”
紅樽看到這幅牌,頓時暴跳如雷,指著白樽說道:“你缺魂應,四個二是一炸,兩王也是一炸,你這樣出簡直浪費了一副好牌。。”
李雲陽望了望白樽,心裏祈禱這白樽可別反悔啊,那時候自己將輸的更慘。
“我樂意,你管的著。。”白樽很是得意的白了一眼紅樽,說道:“要你出應該怎麼出?”
“三個二帶一個二,然後我用雙王炸他一家夥。”紅樽有些肯定也很得意的說道,似乎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你缺魂少肋條應,四個二也是一炸。”白樽很是看不慣紅樽這幅麵孔,直接嗬斥的說道。
“我樂意。”紅樽——
李雲陽聽著紅樽和白遵吵來吵去,沒有說話,隻是觀望,但是心裏已經樂開了花,暗道:“你們一個缺魂,一個缺魂少肋條,誰也別說誰。”
第二局人品爆發,運氣爆發,手裏的牌爆發,居然四個二倆王,要是這樣的牌還贏不了,在加上紅樽和白遵一副臭手,李雲陽或許就真的是傻愣二百五了。
憑借人品爆發,運氣爆發,加上紅樽和白遵不計代價的亂鬥,李雲陽真是想不贏都有些難。幾局過後,李雲陽徹底贏得了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