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商量完對策來不及布局,便覺得兩眼打戰,畢竟昨日未能休息好,今日又是一番苦戰,怎麼不困?幾人聊完便一人挨住一個棉墊匆匆睡下。
第二日,又是一場賭局開始。此番與徐壞對戰的人是金宮賭場的幾名手下,不堪大用,徐壞也不戀戰,痛痛快快解決戰鬥。那幾名手下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下注謹慎,因而也沒有輸的太多。
這邊張銳卻是又遇到了千手門的人。昨日除去了兩大天王,今日遇到的竟然是四大天王之首文軒。此人身材纖細,女相男生,個頭高挑,從來出門都是穿著一身修身的西裝,頗有謙謙君子風範。
而多年來行事作風也沒有遭到外界指責,雖然徐壞張銳知道此人絕非善類,但也拿不出一點證據可言。單論周圍的輿論,這一戰張銳略處下風。
不過張銳知道今天不是來比名聲的好壞,隻要賭術占據優勢,便可以讓千手門大失顏麵。但是那有談何容易,作為四大天王之首的文軒,賭術未必在張銳之下。
今日抽到的是骰子。
第一局比大小,小為勝。
張銳為一,文軒也為一。奈何文軒坐莊,贏。
第二局比大小,大為勝。
張銳三個六,文軒也三個六。張銳坐莊,贏。
第三局再次小為勝。
文軒喝了一口茶,大量著張銳,道:“這一局我又是莊家,要是咱倆平局,還算我贏。”
張銳微笑,毫無懼怕,道:“棋逢對手,輸了,我也心甘情願。”
“好!”那文軒竟然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小姐要是這一局與我再度戰平,我便不收任何賭注,隻晉級,如何?”
張銳笑道:“先生不必了,我知道先生不慕榮利,不如咱們賭一點別的。雖然這裏的賭場不會為我們做證,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認識您,怕是您也不會反悔吧?”
文軒笑道:“那是自然,您盡管開口,我都答應。”
張銳把雙手放在桌上,表情忽然變地嚴肅,道:“我乃鬼手們門徒,十三年前家師糟先生陷害,長女被捕入獄後身死人手,之後家師全無鬥誌,被你們千手門步步緊逼,鬱鬱而終。今日,如果我輸了,家師仇怨,在我這裏一筆勾銷,別人如何我管不著,但我保證我今生不提複仇。但是如果文軒先生您輸了,就當著眾人的麵,承認當初你做的一切,跪在地上扣三個頭以告慰家師在天之靈。”
在場眾人一片嘩然。無論大陸還是外界,文軒在賭界的名聲有口皆碑。今日居然被爆料處使用這般肮髒手段殘害對手的家人,實在讓眾人震驚。
文軒也突然從那翩翩風度的狀態中被壓製了下來,原本帶著笑意和善意的臉龐也露出了驚恐和憤怒:“你,你不要亂講,我哪裏……”
張銳立刻打斷道:“是不是真話咱倆辯論空口無憑,今日賭完我自會拿出證據。請開始吧!”
文軒被驚的一身冷汗,隻能安慰自己對方不可能找到證據。
然而經曆這般事情,賭局也發揮不好居然隻搖出了一個二。
張銳道:“我若搖出一,怕眾人說我使用奸計害你分心。今日,請看我鬼手們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