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昌晃了晃手裏的酒杯,一臉平靜,道:“你們直接回江城,我會暗中派人保護你們。你們盡可能不要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但要露出一點尾巴給千手門抓,引誘他們上鉤。然後你們再逃回澳門,如果他們想乘勝追擊,必然會追過來,到時候便可以一網打盡。當初讓薛海航逃跑,實在是我失策,我本來已經派人去圍追堵截,但最後還是被他給逃跑。”
徐壞道:“方法是不錯,可是要想我們先輸給他們一點又不至於輸的太慘,這又談何容易?畢竟我倆兩手空空,隻有兩條命可以輸。”
吳國昌道:“非也非也,你們有命可以輸,卻又賭術可以贏。”
張銳眼前一亮,道:“前輩果然智謀過人,晚輩明白了。”
徐壞一頓,以明白了吳國昌的意圖。不過又驚歎於這張銳如今真的是越來越聰慧。
徐壞到:“前輩,事不宜遲,我們立刻返回。”
“不急不急,先在這裏睡一晚,明日酒醒,恢複精力。早上登機返回,中午到江城,略微休息一會兒,就可以動手了。”吳國昌說道,“你二人不必太過緊張,畢竟內地的治安遠遠比這澳門好,不到萬不得已,千手門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隻要你們再見得光的地方行事,就不必擔心。”
薑還是老的辣,果然名不虛傳,若非他提醒內陸和澳門的區別,怕是到時真的會尋一個犄角旮旯跟他們鬥一場。於是徐壞內心更加感激他了。
於是徐壞說道:“多謝前輩提醒啊,否則我倆就隻有把命留在那裏了。若非您提醒得及時,此番前去還不知可否歸來……遇到您真是我徐某的福氣啊!”
“哪裏哪裏,你我如今早已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何須如此見外。如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哪裏還分什麼你我?”
“是是是,前輩說得極是在理,我們早已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兄弟了,但兄弟之間也是需要感謝的,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徐某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隻是一句簡單的提醒罷了,你何必這樣重視。哪有什麼恩不恩的……”
“不不不,這種情況下,任何一處錯處都會要了性命,你如此及時的提醒,怎可說是沒什麼呢?你我都知此次極為凶險,他們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是啊,難就難在這裏,既不能丟了性命,又不可放走他們,需好好斟酌一番。”
“不能裝得太明顯,但也需放出足夠的誘餌,引他們上鉤。”
“不錯,趁現在時間還未到,你倆可以先合計合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騙他們上鉤,還讓他們樂不思蜀,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將要贏了。畢竟外麵耳目眾多,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要了你們的性命啊!”
“前輩所言極是!多謝提醒!”
說完徐壞便轉身與張銳合計如何對付那幫人。
張銳說,“就按照前輩提醒的那樣就可以了吧?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不不不,必要的時候還需你使出殺手鐧……”徐壞臉上露出了痞痞的笑容。
“殺手鐧?什麼殺手鐧?”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美人計啦,嘖嘖,誰能經得起你的誘惑?”
“呸,你能不能出點好點子……哼……”
……
兩人在吳仁家中休息了一晚,立刻便啟程出發。中午到了江城,剛出機場,卻見到有一個人舉著一個牌子,上邊寫著:張銳。
徐壞笑著說道:“張銳,那是個男的吧,看來喜歡你的還不少呢,好像……我還不認識呢!”
“別亂講,我也不認識他。”張銳一臉的嬌怒。
徐壞也不再開玩笑,一本正經地說道:“過去問問不就行了,說不定是重名。”
兩人走過去,那舉牌的人便把牌子放了下來,麵無表情地說道:“是張銳女士和徐壞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