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某個風和日麗的早上,江順接了一個電話,而後,便把徐壞叫到了裏屋。
雖然江順的臉色平靜,然而徐壞已經預感到大事不妙,肯定會有事情發生。
“師傅,出什麼事了。”徐壞先開口問道。
江順忍不住長長歎了一口氣,道:“是我老家的一個表侄,是我表兄的兒子。我家中兄弟較少,小時候這位表兄沒少幫我家做事,每到秋季,他忙完家裏的農活就會幫我家收割。剛剛他的兒子,也就是我的表侄給我打來電話,說他們家的房子被村子裏的惡霸霸占了,那個惡霸我也認識,也稱王稱霸有幾年了。我這邊忙不開,你替我回去一趟,帶些錢。”
“帶錢做什麼?”徐壞不解,他感覺這種事隻能用拳頭和智謀解決。
江順道:“盡量不要爆發衝突,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而且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要是咱們太強硬,等咱們一走,他們說不定還會找我表侄的麻煩。”
徐壞心道,果然如此。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自己總不能有事沒事回去吧?
江順又繼續說:“先報我的名號,實在不行,就給他一點錢,能和平解決,咱就矮一頭。要是他實在強硬,你也別自己逞強,立刻帶著我家裏人來江城,回頭我這邊忙完,回去解決他。”
徐壞答應了下來,江順又拍當時功夫已經不錯的張銳和他同去。
做了整整一天的火車,二人才終於到了江順的老家,來回問了好多路,坐了幾趟公交,才終於到了江順曾經住過的那個村子。村子挺大,人們居住的房子也挺不錯,很多人也蓋起了二層小樓。
根據提前說好的地址,徐壞找到了暫時住在朋友家的江順表侄一家。
表侄名叫江楓,與徐壞年齡相仿,隻不過村裏人結婚早,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家。
江楓見隻是來了這麼兩個人,頓時臉色有點難看,有點著急地說:“就你們兩個?那陳惡霸家裏人丁多,又勾結了村裏鎮上幾個混混,你一個人加一個姑娘,這……”
徐壞道:“莫急,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打架的,要那麼多人幹嘛。”
說完三個人一起去了陳惡霸的家,走到陳惡霸家門口的時候,徐壞到:“你倆別進去了,如果能和平解決,我就處理了。如果不行,或是我有危險,你們就先和師傅聯係一下。”
說完,徐壞上前敲門。開門的是個女人,長相清秀,然而略帶土色,像是每天被人欺負一般,徐壞有禮貌地問道:“您好,您是老陳的媳婦嗎?”
“是,你是……”那女人問。
“我是他一個外地的朋友,他讓我來的。”
“好吧,你先進來吧。”
徐壞也沒想到這種時候,陳惡霸剛把人家的房子巧取豪奪,他老婆就這麼放心把一個陌生人放進家裏。然而,徐壞剛進陳惡霸的屋裏,就明白這個女人為何這麼膽大了。
那個不大不小的家裏,堪比一個賭場,老老少少一屋子男人,到處是啤酒瓶和煙頭,中間坐著四個人打牌,周圍做什麼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