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三天裏,張銳安插進千手門的眼線也以“忠誠者”的身份回到了王讚的身邊,因而也探聽到了不少的消息。
原來,那三個人,真的並非是采用了什麼謀略,也沒有什麼巨大的陰謀,更沒有和龍忍他們合作,而是真的命大,逃出升天。
張銳對徐壞說:“現在千手門內也是一片糟糕,各地的地下賭場裏,員工都四散奔到,生怕被人砸場子時傷害到自己。而那些投資商也紛紛撤資,他們辦不下去了。勢力也隻能維持在江城周邊。”
徐壞笑道:“看來情況還沒有咱們想象的那麼糟糕嘛,我還以為咱們在澳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呢。如今看來對他們的打擊也不小了。”
張銳說:“沒錯,隻是這次咱們真的賭輸了,那三個惡貫滿盈的家夥一個都沒死。”
徐壞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是嗎?你忘了原來他們可是號稱有四大天王呢!如今起碼隻剩下三個了。”
也的確是如此,這樣一來,他們的勢力也的確被限製在了一個小範圍之內,再也不可能像過去那樣耀武揚威。
張銳在病床旁,陪伴了徐壞幾個小時,由於一品堂那邊也有不少事情需要處理,也隻好先和徐壞告辭:“師兄,現在任川受了槍傷,也住在這個醫院,一品堂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我們這些人去處理。我先去忙了,明天再來看你。”
徐壞道:“凡事你多小心一點,你……”
徐壞看了看四周,把聲音壓低了下去,道:“過去咱們沒有和一品堂爆發衝突,並非是一品堂的人就是什麼善男信女。隻不過是咱們沒波及到他們的利益,所以,你懂吧……”
張銳道:“師兄,我懂,我會注意的,你放心吧。再者說,如今一品堂也算是和千手門結下了梁子,而且現在千手門勢力不及從前,一品堂也不怕他。”
沒錯,徐壞也明白了張銳的意思。這也就是說,一品堂不會再在千手門的麵前低頭,當初是因為千手門太強,而不敢和千手門對抗,因而也不必考慮怎麼對付千手門,出了事想辦法割地賠款就是了。
但是如今的情況大大不同,雙方實力相當,任川也就不可能再任人宰割,所以必然要做準備和千手門對抗。
因而,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他們也不會把張銳這個新加入不久的人怎麼樣。
如今,六大賭博門派,除了香港澳門那兩家強勢以外,其餘幾家除了已經滅亡掉的和破敗不堪的鬼手門等門派,其他幾個派係都勢力相當。
而香港澳門的賭場和門派和內地的聯係畢竟略微少了一些,所以暫時可以不必考慮。
如此一來,一場好戲又要上演了。首先是那些原本就像超越千手門成為賭壇霸主的人,現在一定會趁此良機好好打壓千手門一番。
而那些略微弱一點的,也必然會借助這個不會波及到自己的“和平”局麵來努力發展自己的勢力。
至於那些暫時沒有很大野心,但是也比較聰明一點,此刻也會選擇先隱忍一番,等到其他門派和千手門鬥的你死我活之際,他們便可以直接去獲取自己的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