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猴子還是慢了一步,當他見到黑|天使拔出手槍的瞬間,也被他的出手速度嚇到了。
他立馬也拔出了自己的手槍,在前麵開路的兩個人,此時也發現身後的不對勁,見到黑|天使拿槍指著黑豬,立刻將自己背後的獵槍拔出來,同時指向黑|天使。
麵對三把槍,黑|天使的表情還是沒有一絲變化,隻是冷冷地掃視了他們一眼。
三個舉著手槍的雇傭被掃視的一瞬間,有一種錯覺——自己被死神鐮刀從他們身邊劃過一般。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包括黑豬在內的四個人感覺自己的五官如同被隔絕一般,渾身冰冷,身體僵硬。
直麵黑|天使的黑豬,在這一刻心跳幾乎停止,眼睛中的瞳孔放大,甚至看到黑|天使白皙的手指扣在扳機上,微微的彎曲。
他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麵前這個冰山一樣的女人真的會殺死他。
“都在幹嘛,自己人,都把槍放下,還有你個黑豬,幾天不收拾你,你想當老大了是不是?”
胡渣男一出聲,那一切的錯覺同時消失不見,時間的禁錮也被化解了,四人人再次聽到熱帶雨林特有的蟲鳴鳥叫聲,恍如重生。
黑|天使看到胡渣男走過來,眼神閃爍了幾下,最後理智還是占了上風,將手槍收了起來,站在那裏同樣冷冷的看著他。
胡渣男走過來,對著黑豬的腦袋就是一爆栗,對著黑|天使歉意的點點頭,然後將黑豬從黑|天使的身邊帶走。
黑豬覺得自己很委屈,不過是說了幾句,誰知道這個冰山美女,那麼不經撩,動不動就拿槍對著他,和酒吧裏的那些性感女郎完全不一樣。
“老大,我不過是看她沒有帶帳篷,想讓他晚上到我的帳篷裏睡,你也知道我體型比較大,帳篷特地選最大的,多一個人也不擠。”
胡渣男麵露不詫,用斜眼看著黑豬,語氣不滿道:“那行啊,晚上我睡你的帳篷,我把我的帳篷讓給她好了,”
“別,老大你有腳臭。”
“你說什麼?”
胡渣男眼神凶惡地盯著黑豬,後者頓時就泄了氣。
“沒什麼,我說老大睡我的帳篷是我的榮幸。”
一行五個人又繼續上路,黑|天使嘴巴微微蠕動了一下,如果他們懂唇語的話,一定能看出她在說‘讓你們再多活一會兒。’
一行六人是繼續各走各的,幾分鍾後,黑|天使腳步微微停頓了半步,但並未讓胡渣男他們發現。
一沉不變的表情也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多一份工作時的認真,她輕輕地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裏麵有一個隱蔽的內塞式耳麥,從耳麥中傳出白天使的聲音。
“達令,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黑|天使微微頷首,對著自己衣領上的一個紐扣小聲說道:
“剛進入森林還沒發現目標,下次不要讓我再執行這樣的任務,不然我會忍不住殺了你。”
“能死在達令的手裏,是我的榮幸。”
“白癡。”
此時坐在墨哥城裏一間不起眼旅舍中的白天使,聽到黑|天使熟悉的罵聲後,咯咯直笑。
她穿著單薄的睡衣,裏麵若隱若現白皙的皮膚和攝人心魄的身材,如果有一個男的在場的話,恐怕真的會忍不住撲上去,狠狠發泄一番。
不過此時房間中並沒有任何人,唯一關注這個房間的隻有旅舍對麵平房的天台上唐嫣。
唐嫣通過這幾年在黑魔組織所掌握的情報,從黑白天使每次執行任務中一些細微的習慣,花了一天的時間找到了白天使的所在位置。
站在天台上,唐嫣通過特製的反偵查望遠鏡,觀察到白天使在房間的一係小動作,但也隻是知道的是黑白天使已經分開,並通過一些裝置相互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