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教,傳說有七百多年的曆史,跟聖心教同出一源。傳聞兩教創派祖師乃是夫妻,因武學理念大相徑庭而各自開宗立派,本打算讓後人的成就來比較高低,誰料隨著代代流傳,兩教幾乎形同一家。
神龍聖心二教甄選弟子早就同在一起,男弟子歸神龍,女弟子歸聖心,兩教儼然一家,弟子之間各有成雙入對者,而且聖子聖女大多也會選擇結合,所以往往兩教教主也都是夫妻關係。
更重要的是,當初理念不同而傳下的功法,在後世神奇地可以互相配合,彼此配合無間,乃是天下至強的合擊神功。因此兩教更加難以分開,這也是當初兩位創派祖師始料未及的結果。
而兩教的駐紮地相距也不遠,大約百裏左右,快馬一日可以來回。
爆炸事件發生之後,兩教核心成員齊聚聖心教總部。這裏有個名稱,叫做“靜水幽穀”,跟神龍教的“天藏龍穀”相應成名。
如今裏裏外外大量的兩教弟子巡邏守衛,幾乎密不透風,生怕再出什麼問題。就連前來探視的附近門派都被拒之門外。
不少人猜測,或許兩教的聖子聖女真的受傷頗重,這幾日林林總總不少醫生被請了進去,卻沒有一個出來,不曉得是在全力醫治還是被殺掉了。
莫愁三人來到“靜水幽穀”的外圍,立刻被巡邏的弟子攔住了。
若不是莫愁當即報出了自己的名號,隻怕立刻就會被氣勢洶洶的兩教弟子趕出去。
巡邏的弟子看著莫愁三人滿是戒備,慎重道:“三位來此何幹?”
段飛有些生氣道:“我們以禮前來,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
弟子:“對不起,門派有事,如果不是什麼必要的事情,還請以後再來吧。”
莫愁攔住惱火的段飛,對那弟子笑道:“請稟告令掌門,就說鐵劍門莫愁攜大理段飛和拜火教楊孝祖前來拜見。在下略通歧黃之術,或許對令教有點幫助。”
那弟子聽了半信半疑,吩咐其他弟子看住三人,自己一個人回去彙報去了。
沒過多久,那弟子陪著一位身著錦袍的女子飛速趕來。那女子四十歲上下的年紀,身材輕盈,看樣貌當年也是難得的美女,可惜抵不過歲月的侵蝕,眼角和臉龐上已經見到了細細的皺紋。
兩人來到近前,弟子們急忙躬身行禮:“見過申護法。”
申護法微微點頭,眼睛看向三人,在莫愁臉上微微停留,如同看不見一般,直接轉到了段飛身上,露出絲絲笑意:“原來是大理段氏後人來此,不知此來有何貴幹?”
段飛見他不理莫愁,頓時有些不快,淡淡抱拳道:“見過申護法,我不過是陪二哥前來義助貴教,沒有什麼目的。”
申護法露出不屑表情,哂笑道:“義助?哈哈哈,笑話!我聖心教何須別人的幫助?我看你 這二哥是失心瘋了,竟敢出此狂語。難道自以為是鐵劍門弟子,就敢不把我神龍聖心二教放在眼裏?”
楊孝祖聽不下去,皺眉道:“申護法此言差矣。聽聞貴教聖女身受重傷,我兄弟三人才特意千裏迢迢趕來此處,就算貴教不需要幫忙,也沒必要去貶低別人吧?”
申護法乜斜一眼楊孝祖,冷笑:“名存實亡的拜火教小嘍囉也敢對老身指指點點?哼,看在你們年幼無知的份上,我不跟你們計較,速速離去吧。”
轉頭對段飛道:“段公子身為大理段氏繼承人,傳承天下第一劍法,何必屈身跟這等人結交?如蒙不棄,還請到穀內一敘。”
把“天下第一劍”五個字咬得極重,分明是特意刺激莫愁。
段飛後退一步,朗聲道:“大理段氏從來不狂妄認為【六脈神劍】是天下第一劍,世間劍法各有其妙,這般說法有失偏頗。還有,段飛此生最大的驕傲便是有了兩位肝膽相照的結義兄長,閣下這般詆毀他們,晚輩看不出你哪裏有長輩風範。既然聖心教不歡迎我們,兩位兄長,咱們走!”
說罷當先回頭,怒氣衝衝就要離開。
申護法臉色變得很難看,冷哼一聲:“小子,就算你是大理段氏的子孫,在我麵前放肆也要受罰。這裏豈是你說來便來說走就走的?”
說罷雙手中倏然飛出兩道白色水袖,毒蛇般朝著段飛狂卷而去,真氣狂暴湧出,下手竟是毫不留情。
段飛眉毛一挑,冷哼一聲,伸手迎著水袖一引,雙手半空快速打個結,兩條水袖跟著打成死結,被段飛輕輕一挑,係成疙瘩的的水袖猛地回轉,朝著申護法猛地襲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