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憐婉和梁裳君走的有點快,仿佛昨夜一夜未睡覺一點影響都沒有。
何喬也走得很快,仿佛沒有背著小初似的。
早在剛出發沒多久的時候,小初便抱怨三人走的太快,自己跟不上,何喬直接將她背了起來。
“要不我嚐試下禦劍飛行?”何喬對著二女說道。
“算了,浪費時間。”梁裳君隨口道,倒不是因為輕蔑,而是她們在學習禦劍飛行的時候學了一個多月,才堪堪能自由自在地控製方向,現在讓何喬學,有點來不及啊。
“我就試一下。”何喬說著,一道七色光芒已經到了他的身邊,露出了慎心劍的本來麵目。
何喬輕撫著劍身,那劍與他心意相通,向下降了少許。
何喬一越而上。
“先把小初放下吧。”蕭憐婉關心地說道,剛開始學習禦劍飛行就帶著人,恐怕會摔。
“沒事的。”何喬踩在劍上,感覺了下,覺得很輕鬆仿佛自己本來就會似的。
“走起。”何喬說道,慎心劍化作一道流光飛了出去,何喬身子一晃便恢複了正常。
“怪胎。”梁裳君搖了搖頭,暗道一句,祭出了自己的劍踩了上去。
“妖孽。”蕭憐婉也是如是說了一句,跟著也禦劍飛行而上。
何喬不知道的是,遠處,一個年輕人看著天上慎心劍發出的七彩光芒暗自一笑,也跟了上來。
何喬見二女貌似有點跟不上自己了,放緩了點速度。
“何喬,別那麼快,我們跟不上啊。”蕭憐婉擺了擺手說道。
倒是梁裳君那不服輸的勁頭上來了,一言不發,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道友,先且留步。”這是一道聲音自下麵傳來。
隻見一個人正在和一隻妖獸纏鬥著,明顯落了下風。
“我們下去看看。”何喬對著兩女說道,化作一陣流光向下飛去。
蕭憐婉和梁裳君對視一眼,也跟著飛了下去。
隻見一隻熊在追著一個執劍的年輕人。
“道友,我本是翠山派弟子劉青山,今日接任務出來獵殺這隻黑熊精,卻實在打不過了,而且寶劍損壞,無法禦空,一時間竟擺脫不了這隻熊靜,還請道友施與援手,必有厚報。”那個年輕人說道。
何喬沒有答話,心想,之後要聯合眾門派,幫他們一把也無非大事,於是對著梁裳君使了個眼色。
自己動手的話,未必是那隻黑熊的對手,還要積攢半天怒氣,所以讓梁裳君出場是最合適的。
梁裳君對著他點了點頭,衝著黑熊疾馳過去,一劍斬下。
“咚!”一個巨大的熊頭落在地上,梁裳君合劍入鞘。
“多謝道友出手相助。”劉青山對著眾人一拱手說道。
何喬嗅了嗅鼻子,覺得一陣香氣撲鼻,卻也沒有在意,倒是他手中的劍挽了個劍花,在他的手腕上劃了道口子,卻沒有血流出。
“呃……”何喬有點尷尬,沒有做聲。
“道友不必言謝,斬妖除魔本就是我輩該做之事。”梁裳君對著劉青山一拱手,然後帶著不解地看了一眼何喬。
何喬沒有說話,一陣香味再次傳來,然後又是一個劍花,又加了一道口子。
“那個,我初次學劍,時刻練習,但總是練不好,見笑了。”何喬對著劉青山拱拱手,心中卻是暗自警惕起來,因為他知道,那兩個劍花不是自己要耍出來的,而是慎心劍自主的,名劍有靈,自然有它的道理。
“道友多慮了,正常之事。”劉青山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目光卻在不經意間看了一眼何喬手中的慎心劍,閃過一絲貪婪。
之後,那劉青山又想盡辦法纏住眾人,不停地打聽些什麼東西,或者幹脆就是問出了自己的修煉出現的問題,請教他們。
梁裳君和蕭憐婉不便拒絕,便一直為他解答著。
而在此期間,何喬一直在練劍,腕間已經被劃出了十道口子,卻並沒有出血,所以眾人也並沒有發現。
“何喬叔叔,小初有點不舒服,頭有點暈,全身無力。”一直未說話的小初,突然開口道,說著便軟倒在何橋的懷裏。
“呃,小初這麼一說,我也感覺……”蕭憐婉一軟,摔倒在地上。
“你用毒?”梁裳君仿佛也感覺到了什麼,眉頭一挑,一劍刺向劉青山,卻是力不從心,還未刺出自己便先軟倒了。
何喬扶著額,也軟倒在地上。
“你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為什麼?”何喬對著劉青山問道。
“往日無仇?何喬師兄,都說貴人多忘事,你這賤人也記性這麼不好?”劉青山笑得很是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