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聽了聽後了,默默說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還有這麼多的傳奇故事。”
接著太上皇說道:“我印象中要是想帶走一個南玄天宗的弟子,不是非常困難的嗎?雖然她們都貌美如花,但是南玄天宗有一個宗門的規矩,如果想帶走他們的一個弟子,必須要與他們的單位長老戰鬥,打贏了他們,才能帶走一個弟子,原來有很多人為了那些美麗的女子,去南玄天宗去挑戰他們的那三個長老,最後被打死的打死,被打成重傷的重傷,有一段時間,城西的山腳就跟一個墳場一樣全是上山挑戰南玄天宗的長老的人的屍體,而後,也再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冒這麼大的生命危險。”
太上皇歎了口氣,低聲說道:“低聲說道,我的大皇子,就是因為太想得到南玄天宗的一位弟子,便上山去挑戰那三位長老,最終慘死,屍體被仍在山腳下,本來現在的皇帝應該是他的,淵曦國也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何喬聽了太上皇說的話後,心裏也覺得有點難受,便說道:“太上皇,節哀順便,你的大皇子,有他的選擇,我相信他不會後悔的。”
太上皇,擦了擦眼淚,說道:“何兄弟,你說你的愛人是南玄天宗裏的以為弟子,難道說,你已經打敗了那三個長老?”
何喬聽了之後,回答道:“是啊,與那三個長老戰鬥,過程還很順利,雖然有些坎坷和困難,但是沒有遇到一些特別嚴重的問題,還是很順利的打敗了他們。”
太上皇聽到這句話後,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也長的大大的,整個人坐在哪裏,好幾分鍾動都沒有動。
何喬一看太上皇有這表現,便說道:“但是南玄天宗的那三個長老,比起我在這淵曦國裏的這些宗門的長老,還是強很多。想當時我在大鬧淵曦國這些宗門時,麵對那些長老時,真的是不超過五招,他們就已經敗下陣來。而我跟南玄天宗那三位長老作戰時,起碼也打幾個時辰,我也受了一點傷。而麵對淵曦國的這些宗門的門住時,我把他們達成了重傷,最後還有一個善心,沒有去他們性命,誰知道現在他們竟然聯合皇帝來搞我,把我打入這大牢,還說明天要斬我首。”
太上皇,繼續驚呆了一會,才回過神來,說道:“真的後生可畏啊,那三個南玄天宗的長老已經幾十年沒有輸過了,沒想到今天親眼看到了一個可以打敗他們的年輕人,真的是後生可畏啊。”
聽到這話,何喬的臉色低沉了下來,心情也仿佛變得不好,說道:“我現在對於我打敗南玄天宗那三位長老的這件事,都有點後悔。”
太上皇聽了之後,有點不理解,便問道:“怎麼會覺得後悔呢?你這一場戰鬥,不僅出人頭地還能帶走一個像仙女一樣的女子,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
何喬歎了一口氣,說道:“唉,聽上去,好像我賺好多,但是其實,我心裏也有苦啊,靈馨希看到了我與南玄天宗三位長老的戰鬥,看到我那凶狠的一麵,現在非常的怕我,都不敢跟我說話了,更別說跟我下山了,前天我下山時,她還在山上自己的屋子裏哭泣,搞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太上皇,聽了之後,笑了一笑,說道。“小夥子,別太急啊,女人這東西急不來的,可能她現在挺怕你的,是因為看到了你的凶狠,但你在對她時又表現的很溫柔,過個幾日,她定會想通,知道你什麼樣的人,必會下山來找你的。”
何喬聽了,太上皇的話後覺得有點道理,但是心情又沒辦法好起來,說道:“但願如此吧,而最讓我後悔的是,我把那三個長老打成重傷,都在修養,而此時皇帝用一大批最精銳的部隊包圍南玄天宗,沒有那三位長老,一旦打起來南玄天宗必會被滅門,我的靈馨希也必會慘死。而現在這皇上就用這種卑鄙的手法,讓我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我心裏現在十分的憋屈,十分後悔啊。”
太上皇聽了之後諾有所思的說道:“的確,如果南玄天宗如果沒有那三個長老出手,肯定打不過現在的那批精銳部隊,所以也沒辦法,你也隻好乖乖聽話了。”
何喬聽了,就是連歎了幾聲氣,什麼話也沒有說。
突然,太上皇又對何喬說道:“俗話說,天下何處無芳草,這世上又不是隻有一個靈馨希這一個美女,放棄她,殺出一條血路,也未嚐不可。”
何喬知道這句話也有道理,但是說真的,他是真心心底裏喜歡靈馨希,非常的愛靈馨希,怎麼會舍得自己的靈馨希慘死,再取找其他女人呢,何喬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