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還能怪我啊!不應該怪江兄太膨脹,以為自己妥妥拿冠軍了,就降低賽車的速度麼?!”
被薛一薇這麼一慫,我立刻撅著嘴沒好氣地說道。
不一會兒,江承雨後麵的那輛賽車,就已經悄然來到了江承雨紅色賽車的車身旁,顯然是打算做超越動作了。
坐在觀眾席上的我,緊緊盯著賽車場上的兩輛車。
江兄,你可不能就這樣讓人超車啊!此時此刻,剛才還因為薛一薇的原因,而吃江承雨醋的我,竟然在心中為江承雨加油助威。
就在這個時候,江承雨賽車的輪胎,竟然突然從賽車車上上脫離了,然後向空中彈去。
“不好!這輪胎要是砸到人了,可是會死人的啊!”
我立刻從觀眾席上站起了身子,心急如焚地望著賽車場上麵發生的這起輪胎脫落的意外事故。
“李毅,江承雨的賽車的輪胎居然脫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剛剛承雨哥進去換輪胎的時候,技師沒有裝好輪胎麼?”
坐在我身邊的薛一薇,同樣對江承雨賽車輪胎脫落的事情感到震驚不已。
不過顯然我剛才的憂心是多慮的了,從江承雨賽車上脫落的輪胎,並沒有砸到比賽場上的任何一位車手。
“太好了!沒有人受傷就好!”
一直有看賽車比賽的我,知道曾經有位車手被輪胎砸中頭部而喪命的事情,所以明白這賽車輪胎從賽車車身上脫落,可是一件能夠置人於死地的事情。
而因為賽車輪胎從自己的賽車上脫落,江承雨的賽車必然成為了一輛不會動的裝飾品。
隻見江承雨氣急敗壞地脫掉了自己的頭盔,然後惡狠狠地扔在了賽道上,接著從賽車中起身,低著腦袋在安全人員的護送下出了賽車場。
隔著老遠,坐在觀眾席位上的我也能感受到江承雨身上濃濃的失落。
“李毅,這次承雨哥也太不走運了,本來能拿冠軍的。都怪他的車隊,找來的技師那麼爛!連個輪胎都換不好,要我早就把他開除了!”
隻見薛一薇一臉同情地望著在賽車場裏頹廢地低著腦袋的江承雨,一副感同身受,同時又氣急敗壞地模樣。
“發生這種事情,不是輪胎出了問題,就是他們車隊的技師出了問題。”
我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一邊思考,一邊對身邊的薛一薇說道。
薛一薇聽了我的話,轉過腦袋問我道:“李毅,你說會不會是其他車隊的人,派人來整江承雨?”
我聽了薛一薇這麼腹黑的猜測,也忍不住懷疑起了這麼一個可能。按照道理,這賽車比賽這麼嚴格,車隊為了自身利益,是不會讓輪胎受損的。還有那些換輪胎的技師,這江承雨的輪胎出了這麼大了問題,車隊是第一個會懷疑到這些人的頭上的。
除非他們誰收了別人一大筆錢,才會幹出這種損壞自己名譽和利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