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如玉那羞紅的臉蛋,因為激動起伏不定的胸部,被風吹起的風衣露出裏麵空姐那誘人的製服,引得四處來往行人的圍觀。
夏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大出意外的上前把溫如玉的風衣係上扣子,很是柔和的說道,“沒事,我明白的,擋箭牌嘛,現在咱們可以走了嗎?”
“啊……啊,好啊,走啊,地鐵是吧……”溫如玉的臉蛋擦過夏侯為她係扣子的手,一股電流一般的酥麻傳遍她全身,讓她有種要投入對方懷抱的念頭。
可溫如玉畢竟不是那種青春小女生,也清楚今天的這事已經算是極限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微微的把一束散落的發絲挽回耳後,拉起自己的小行李箱,恢複到往常利索幹練的形象。
走了幾步,回眸一笑的看著夏侯,輕快的說道,“跟我走呀!”
望著這個利索的美女,回眸一笑的對著自己說道,“跟我走呀”,一時間讓夏侯真的有種回家的感覺。七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自己能夠活到今天,為的不就是這種感覺。這裏是自己的家,是自己要為之守衛的一切。
隻是,那個她還好嗎?
七年了,她還在嗎?還會等著自己麼?
搖了搖頭,夏侯忽然沉默了下來,跟著溫如玉後麵,望著對方那搖曳的腰肢,還有那一頭已經放下來的長發,在微風中,絲絲縷縷的飄散起來,就像是他現在的心情。
看到那默默坐好的夏侯,溫如玉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僅僅比她大一點的青年,她不傻,自然直到一位聯合國上校的青年是何等的威風,也聽得出來那邢國良對他的忌憚,更是偶爾聽到什麼七年之前的事,可是她也明白,一個好女人,不應該這般追根究底。
“那個,那個,夏先生,您真是聯合國的上校?”溫如玉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忍住的問道。畢竟,要知道華夏雖然也是聯合國五大國之一,但在那裏的話語權真心趕不上美俄兩國。甚至在一些事情上連英法兩國都比華夏有底氣。
這麼一位聯合國的上校,還是華夏的,這是一件多麼震撼的事情。
夏侯回過神來,黯然的苦笑了一下,很是意興闌珊的說道,“曾經是,現在不是了,從我踏進國門的那一刻就不是了,我退役了!”
“啊,好可惜啊。”溫如玉看到夏侯剛才那黯然的苦笑,不由的心中憐惜的心情湧現出來,頗為可惜的念叨。
夏侯,抬起頭,看著地鐵車廂的頂部,想了一下,深沉的說道,“沒什麼可惜的,我的追求不在哪裏,能夠回來,就不算是遺憾。”
一般對於很多清純少女來說,高和帥,陽光和燦爛才是她們花癡的目標,另外就是那種事業有成的成功型大叔比較受青睞。但溫如玉不是花癡少女,在她的眼裏,來來往往多少垂涎她的男人沒見過,反而更加看重一人的內涵和氣質。
無疑,夏侯這時候的這種滄桑正擊中她女兒家最柔軟的地方。
這個男人有故事!
“很累吧?”溫如玉想要撫摸那落寞的臉,舉起的手又落下,很是溫柔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