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陳家這種頂級的豪門,一個子弟可以是惡棍,但卻不可能沒有本事的混蛋。他們都是經曆過良好家世和教育的熏陶,而英語自然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項,甚至很多人員都能說出一口流利的倫敦腔。
陳信固然聽的明白那人說的話,隻是,一個殘疾,一個廢物深深的刺痛了他。
鐵青的臉色看著那個白人,陰沉的問道,“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鄉巴佬?”
這句話是陳信用最為純粹地道的倫敦腔說的,那鄉巴佬自然說的也就是那個白人很是有些怪異的英語口音。隻是他忘記了對方那一行龐大的安保隊伍,以及那番霸道的形象,要知道,國外的人一般都是比較現實,隻有自己有了什麼樣的實力才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無疑,這個白種人絕對是那種長久居高臨下的大人物。
帕薩聽到這裏,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陳信說道,“小娃娃,玩女人玩的腦袋都變漿糊了吧?歐愛樂集團董事長,非洲最有權勢的酋長,布爾人的英雄,小霍特先生,世界上一半的鑽石生產者,不過,這個一半指的是那些個血鑽,怎麼,霍特你也要做正經生意了麼?”
陳信聽到這裏才愣了,他不知道什麼叫布爾人的英雄,也不知道什麼非洲酋長,但他知道歐愛樂集團,這個集團是南非少有的跨國集團,也是世界上少有的地下勢力大過明麵勢力的一百強企業。更加可怕的是這個公司最大的項目是軍火!
霍特對著帕薩微微一笑,走過去對著他就是一個熊抱,笑著說道,“嗨,我的朋友,怎麼樣?最近過的如何,那政府軍沒有再騷擾你吧,要不我再賣你點坦克怎麼樣,想要什麼,M1還是豹二?要不來倆架阿帕奇吧……”
帕薩可是一個人精,能在緬甸那種地方立的其場子的人豈會是一半的大老粗,隻是現在看到那麼多的媒體,不由得臉色又些不好看,苦笑的說道,“我說霍特,注意場合啊,場合……”
說到這裏,他才壓低聲音為問道,“你也是他叫來的?”
霍特聽到這裏神色明顯有些變化也是壓低聲音的說道,“恩,怎麼,你也是?”
“你不會也欠他人情吧?”帕薩的眼睛一亮,低聲的繼續問道。
聽到人情這個特有的華夏特色的話,讓霍特不由得有些臉色發苦,麵色很是難看的說道,“是呀,要不是因為那個混蛋我哪裏用得著冒險來這裏,可我要不來,誰跟這個小丫頭撐腰啊,對了,這個小丫頭你認識不,不會是那個家夥的女人吧?”
“那你以為黛琳絲能容下這個小蘿莉?”帕薩微微一笑。
霍特的臉色一下子就耷拉下來,有些同情的說道,“那條美女蛇比美杜莎還要毒,也隻有那個家夥才能馴服,算了,這裏應該沒有咱們的事了吧,要不咱們走吧?”
帕薩看了一下早已經亂做一團的現場,微微一點頭說道,“反正也就這些事,該做的咱們已經做了,趕緊走,再不走怕是這華夏外交部的人該來了,咱們身份都太敏感了……”
隻是話沒有說完,他們就都露出一副微笑的表情,因為他們知道已經晚了,那魚貫而入的警察,還有那一個個西裝革履的人員,更重要的是領頭的是一男一女,那男的他們不認識,可那女的他們就太熟了。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竟然驚動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