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低頭聊著剛才的那個女騙子時,一個人撲通一下坐在唐蕊的身旁,還是那個李玉,看來她不搞定我們是誓不罷休了,真是難纏的小鬼,要是她有什麼過分的行為,我會立馬叫保安的。唐蕊好像有點心怯,畢竟沒有遇過這種情況。
我開門見山的說道:“李玉姑娘,我們是普通老百姓,沒錢,窮的要命,你找別人吧,我也不說破你們,好不好。”
隻見李玉一愣,隨即哈哈一笑道:“原來你們將我當成騙子了,也難怪,必定我說的話,很少人會信。”
唐蕊道:“那你應該離我們遠點,省的我們糟蹋了你的什麼什麼玄學,玷汙了你們算卦這一行業。”
“我說過了,我不算卦。”李玉道:“但我確實看出一點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在柳先生身上。”
接下來她要說什麼話,做什麼事我都已經猜到,無非是看出我大難臨頭,然後再編一些危言聳聽的惡心話,最後掏出一包藥或者其他的什麼祖傳秘方讓我去買,要是不買,她會跟個蒼蠅似得纏著你不放,要是買,那東西貴的能讓你眼珠子跌出來。
果不其然隻聽她說道:“柳先生你雖然八字硬,但你此刻麵色紫青,印堂發黑,頭上燈火忽明忽暗,乃是大凶之兆,不出兩天,你便有血光之災。用我們的話講叫‘懾災’。”
唐蕊盯著我的臉看了又看,好像沒見過似得,說道:“麵目紫青,印堂發黑,我看他是曬得發黑,你別再這裏烏鴉嘴,小心我報警哦,告你個散布封建謠言的罪名。”
“我在救你男友性命,你卻要報警抓我,你真想你男友出了事才後悔流淚嗎?”李玉也有點不高興。
“反正你就是騙子。”唐蕊也不客氣,“以前有個江湖騙子給我算命,說我能考上清華大學,哼,讓姐白高興了幾年,結果呢,還不是個超市收銀的。”
李玉歎了口氣:“人都是虛偽的,遇到吉利奉承的言語,內心歡喜就像遇到貴人似得,至於那些真實不吉利的話,就說是烏鴉嘴,心裏將算命的咒罵千百遍。卻不知忠言逆耳利於行。”她回頭看著唐蕊道:“小蕊姑娘,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拚,如果你把那個算命的話當做耳旁風,刻苦學習,怎能考不上清華北大?”
唐蕊被說的麵紅耳赤,但還是嘴硬:“反正算命的都不是好東西。”
“你要我說幾遍,我不是算命的。”
我見她們快吵起來了,趕緊打了個圓場,說道:“李玉姑娘,你的話有些矛盾啊,你剛才說我八字硬,任何時候都能逢凶化吉,現在又說我大難臨頭,有血光之災,好叫人費解啊。”
“一點也不費解,你不是正好遇到我嗎?”李玉得意的說道。
我不願與她做口舌之爭,反正你是說不過他們的,道:“那你說我有什麼災難,該如何破解呢?”其實我是想快點擺脫這個女孩的糾纏,讓她趕緊拿出解藥之類的東西,就算花錢買個教訓,以後吸取這個教訓,遇到騙子一律裝啞巴,你不理她,她就索然無味,糾纏別人。
李玉白了唐蕊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疊整齊的黃紙,展了開來,替到我手裏,說道:“柳先生,這是一道符,是開過光的,在生死交關之際,想方設法將它燒毀,然後把灰燼伴著水喝下去,自然會救你脫離‘懾災’的。”
正當我準備問她多少錢時,唐蕊一把將那道黃符奪了過去,打開車窗,扔出窗外,嘴裏哼了一聲道:“想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