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還魂棺 第五章:致命的綁架(1 / 2)

但凡綁票,無非三種原因,第一仇殺,我是第一次來到洪城,一個人也不認識,更談不上有仇,非要說有仇,那就是與李玉有點磨差,但她是警察親屬,不至於弄這麼下三濫的手段。我的父母都是農村鄉下老實巴交的農民,自然更是與人無仇。

第二是勒索,我不是什麼大佬,隻是個普普通通靠上班混飯吃的員工,沒車沒房,隻有個剛新交三個月的女友,他們勒索我什麼?這幫人真是瞎了眼,盯我身上了,我要是有錢,還他媽的坐什麼火車。

第三就是政治原因,就像本拉登綁架美國人質一樣。不過這條用在我身上,純屬扯淡。

排除這三種原因,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他們認錯了人,幫錯了票。要是真是這樣,那我的結果有兩種可能,要是他們仁慈點,發現綁錯了人,會一棍子敲昏我,把我扔到荒郊野外,免得我暴露了他們的地點;另一種就是那種亡命之徒發現弄錯了人,防止我出去報警,幹脆殺人滅口。

想到這三個人的長相,絕對是亡命之徒的那類,難道他們會殺人滅口?我胡思亂想著,畢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我心中害怕的要命,想向他們解釋綁錯了人,那個小胡子的家夥見我想開口,二話沒說,將一塊破布塞到我的嘴中,我想反抗,那刀疤漢手一翻,將我的胳膊翻到背後,從車座後拉出一條紮帶,將我的雙手牢牢的紮起來。他們都是幹這行的老手,我如同一隻麻雀一樣任他們宰割。

我向他們一邊搖頭一邊嗚嗚的叫,那刀疤漢刷的一聲拿出一把精光閃閃的匕首,頂住我的脖子,道:“再不老實,老子現在就挑段你的喉嚨。”

說完從我的口袋裏掏出我的手機,關了機放在他的身上,吩咐那開車的道:“開快點。”

“真讓那個李玉說中了。”我心中想到,“我果然命在片刻,他們發現綁錯票是要殺人滅口無疑了。難道我會這樣死掉嗎?”我一邊想唐蕊立馬報警,警察什麼時候能救我,最重要的是我想到了李玉給我的那道符,喝下那道符綁匪會乖乖的放了我,我心中在打鼓,對那道符真不怎麼相信。

警車開了大概半個小時,繞進了一個小巷子,前麵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和一個穿一身白衣服的中年人,他們把警車停下來,將我從車上拽下來交到那人手裏,那白衣服吩咐小胡子:“通知那個醫生,就說王子吩咐,人已經帶到,讓他今晚趕緊過去,還有,大 法師今夜也會趕過來,一切準備工作都好了。王子說,最後一道工序不能有任何差錯。”

那小胡子點點頭,與刀疤漢三人開著警車出了巷子。我又被那人塞上了小轎車,又往城裏麵開去。

這是高明的作案手法,誰也想不到人質會在這裏調了包,看來他們是有預謀而來,絕不是簡單的綁匪,但是他們綁錯票一切都是白費。

這次的這個白衣服比先前的刀疤漢更他媽狠,我隻哼了一句,就被他一拳敲昏。

在昏迷中,我感到頭上一陣冰涼,馬上清醒過來。原來我被人在頭上澆了一盆水,潑水的就是那個白衣服,他的身後整整齊齊的站著五個小青年,一個個胳膊上的紋身跟裹了一層泥似得,頭發染得屎黃,但他們好像很害怕這個白衣服,站的規規矩矩。

我想他們可能是殺手這樣的角色,今天是凶多吉少了。我環顧了下四周,發現自己此刻正置身於一間房間的客廳中,這裏擺設很是簡單,而且滿地灰土,每一件家具都用床單遮著,床簾拉的嚴嚴實實,應該是這家的主人移居其他地方,才給這群亡命徒留下了作案的地點。

屋內燈光明亮,天已經全黑,我記得白衣服對小胡子他們說什麼大 法師今晚會趕過來,難道現在他們在等那個大 法師,等他一到便是我的死期了。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糊裏糊塗的死了,我得說明他們綁錯了人。

於是,我瞪大雙眼,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那白衣服嘿嘿一笑,上前拔掉我嘴裏的破布,我趕緊說道:“這位大哥,你們認錯人了。不管你們找誰,但絕對不是我,我是今天才到洪城的。大哥你放了我,我會感謝你的不殺之恩。”

那白衣服道:“我們沒認錯人,兄弟,你不能怪我們,要怪就怪你的生辰八字太硬了,你是84年8月20號半夜一點的生日吧?”

聽他一說,最後那點渺茫的希望都破滅了,但腦子一轉明白了過來,在火車上李玉也這麼說過我,現在這個白衣服也這麼說,那就對了,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那李玉原來是個犯罪集團的人物,她負責在火車上尋找目標,好讓她的人下手。他們嘴裏的大 法師,百分之百是這個李玉,可笑說什麼我遇到懾災,明明就是她一手在操作。

但有幾點說不通,一是我沒錢沒勢,綁架我沒有什麼好處,二是那個胡隊就算我不認識,那個車站警察小孟是認識的,他是李玉的表哥,莫非他也是……

我不敢往下想,我忽然發現洪城太黑暗了,我最擔心的倒不是我,而是唐蕊,要是她落在這幫人手裏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