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這些話,我感到陣陣後怕,擦了把汗道:“要是沒有李玉的那道符,我根本想不到法子逃出去。”
常偉強點點頭道:“就說這個胡隊的表妹,一腳踏進洪城,就憑一道符和幾句話就阻止了一場凶殺案,還捉住了要犯,真是讓人佩服。要說這迷信,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有的時候你還指望它。”
“那個大 法師與王子有沒有掌握他們的資料?”
“沒有,胡隊正在審問,也不知道現在問的怎麼樣了。最好那個雲生全部招供。”
“要是國家允許警察動刑那該多好啊,剝這幾個畜生一層皮,看他們招不招。”我狠狠的說道。
“國家有法規的,我們是不能亂用私刑,再說,雲生並不是害死所有人的凶手。雲生隻是同夥,那五個人要說有死在他手裏的也不過一個。”
我問道:“我不明白,你是說其他人是那個大 法師與王子殺的了。”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亂下結論,不然會被誤導的。昨夜我們查到雲生到洪城也才兩天,而凶手行凶是連著五天的,所以要說雲生殺人他也就殺了一個,還有就是準備對你動手。”
“雲生才來洪城兩天?”我問道。
“是的。”常偉強道,“我們查到雲生在鐵道部的網站前天上午定了一張從上海到洪城的車票,於是趕緊與鐵道部的工作人員進行核實,證實了雲生的行蹤,他是大前天才到的洪城,到之前已經死過四個人了。”
我腦子一片亂麻,口中不住說道:“還有凶手,還有凶手。”
常偉強拍拍我的肩膀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對你強調,讓你在我們的保護範圍之內活動,他們沒有得到你,你就時時刻刻都有危險。”
這時,胡隊長與李玉進了辦公室,胡鎮飛嘴裏還在罵罵咧咧,一臉的怒氣。李玉見到我,露出討人喜歡的微笑說道:“你昨晚睡得好嗎?”
我也報以微笑說道:“很好,謝謝你的關心。”
常偉強迫不及待的問胡鎮飛:“胡隊,怎麼樣了,他們招供了沒有?”
胡鎮飛把口供記錄薄往桌上一甩,罵道:“這些狗東西的骨頭還真硬,軟硬不吃,我好話說盡了,也威脅了,一點用都沒有。那個王八蛋雲生,一口咬定人全是他殺的,還說自己便是王子,也是那個大 法師。問她殺人動機是什麼?這畜生說喜歡喝人血才殺人。真他 媽 的氣死了。”
“其他人呢?”常偉強問道。
胡鎮飛喝口水道:“與他的供詞一樣,也說雲生就是王子,他們肯定是事先就準備好供詞的,以便於被抓後串通一氣招假供。”他看了下李玉問道:“表妹,局長與你談了些什麼?”
“也沒什麼,就說我這次救人有功,並問我的那道隱身符還有沒有,還要我多待幾天,等案子破了再回去。就這些,還說啊,我要是能抓住幕後真凶,一定向市長提議,重重的謝我。”李玉道。
胡鎮飛冷笑一聲道:“重重謝你,他不是不信你的那套嗎?早聽我的話,把你早叫來,怎麼會死這麼多人。”
“我也沒出多少力,不過就是給了柳小羅一張隱身符而已,那有你說的這麼玄乎,好像我是大羅神仙似得。”
沉默了片刻,李玉又說道:“表哥,不如我去試試審問這個雲生,我有辦法讓他開口。”
胡鎮飛考慮了片刻,說道:“你不是警察,按道理沒有權利審問犯人的,這樣吧,我給局長報告下。你等著。”
這個胡鎮飛真是急性子,話還沒說完便走到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