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小寧想不到別的辦法,隻能賭在鬥笠男對他沒有防範之心。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白小寧回過神來,起身開門。。
“嗯?怎麼了,雨兒,你找我有事嗎”白小寧有些疑惑她怎麼會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吃飯的時候自己什麼沒說,也按理說,雨兒不應該知道啊。
白雨兒一臉嚴肅的盯著白小寧看了良久,認真且堅定的說了三個字,“帶上我。”
傻雨兒這麼嚴肅幹嘛,我今晚隻是去跟談談。”白小寧笑了笑,企圖掩飾自己的真實意圖,也想要安撫雨兒。
“那你帶無鋒幹嘛?”白雨兒指著白小寧別在身後的短劍說道。
“恩......。”白小寧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兩人就這樣呆呆的對視著。
白雨兒先開口道:“你可以不帶我,但是明日你若還未歸,那我便自殺一同隨你去。”說完便決絕的轉身離去。
。
白小寧一直目送著白雨兒回到她自己房間,看著她瘦弱又堅強的背影,心中默默說道:“我一定不會死的。”
“哎,這是幹嘛去啊,整的這麼傷感,看的我都要哭了,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上官子書不知從那裏突然出現,拍了一下白小寧肩膀。
“我要去殺人。”白小寧好像一點也沒有被嚇到
“殺人?”上官子書完全沒有想到白小寧會給這麼一個答案,嚇了一跳,皺了皺眉頭:“金陵城可不是什麼殺人的好地方啊,那人你非殺不可?”
“恩,他不死,我們就可能會死。”白小寧目光堅定。
“那人很強?”上官子書終於不再是平日裏痞痞模樣。
“很強,是個修行者。”
“你連修行都不會,拿什麼去殺,不要告訴我用你身後的那把短劍?”上官子書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他可不希望自己剛交的朋友就這麼去送死。
“恩,我想試試。”白小寧看著上官子書語氣平平,聽不出是悲是喜,好像這件事情完全跟他無關,人也不是他要去殺一樣。
聽了這句,上官子書簡直要氣得跳起來了,完全不顧形象的開始爆粗口:“試試,試你妹啊,你他媽的到底知不知道修行者的厲害,就算你這把劍很厲害,可是就你這樣連人家身都進不了,怎麼殺。”
“可是我還是想試試。”白小寧也知道,可是他必須去試試。
上官子書徹底被白小寧氣瘋了:“你怎麼就聽不懂呢,你們要保命,大不了我把你們二人接進我家,我到想看看誰敢來殺我上官子書想要保的人,但你現在要去以卵擊石這就完全是另一會事了,你明白嗎”
白小寧被上官子書的執著打動,他也想聽上官子書的話,可是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朝廷要抓的人誰又能保住,再次搖了搖頭:“上官師兄,你的好意,我先行謝過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必須去做,你就不要攔著我了。”
沉默片刻。
上官子書深深的歎了口氣,知道攔不住白小寧無奈的開口:“你真是個榆木疙瘩,不過你知道怎麼殺修行者嗎?”
“這個我不知,還望師兄告知。”白小寧鞠了一躬開口道。
“記住修行者弱點有兩個,一個是氣海,一個是心脈,隻有擊中任意一個都可以將其殺死,不過這是在都是修行者的前提下,普通人理論上是殺不死修行者的,不過我有個武器可以幫你,但是它隻是理論上行的通,殺不殺的死就看你的運氣了。”說著掏出一個縮小版的弩箭交給了白小寧:“這個叫穿心弩,它的射程必須保證在離身體的四寸的範圍內才能發揮最大威力,而修行者的絕對領域是在一尺,所以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祝你好運。”
白小寧將穿心弩藏在袖口裏麵,道謝過上官子書,看了一眼白雨兒的房間便出發了。
夜晚的金陵城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整個街道上顯的十分冷清,白小寧走的很慢,很認真,向著十二石橋前進。
十二石橋,可是說是整個靖國最古老的建築物了,傳聞當年道尊便是在這座橋上邁了十二步便步入了聖玄境,後來還有蕭戰一人在橋上將南蠻攔於橋外,蕭戰進了十二步,南蠻便往後退了十二步,從此這座石橋便被叫做十二石橋。
本應走半個小時的路,白小寧硬生生的走了一個小時才走完。
看著前方霧氣籠罩著的十二石橋,白小寧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走了上去,背對而立的鬥笠男依舊一襲黑衣,仿佛一尊雕塑。
“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