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其實我知道先皇後的死沒那麼簡單。我隻是怕……”夜無痕抱著幻雲,他的身子似乎都在顫抖。
“無痕,你心理已經有了答案。有些事情早晚是會被揭開的,到時你不得不麵對。不過,不管怎樣,以後的一切,我都會陪著你一起經曆!”
夜無痕低頭看著幻雲那清徹的眼,他似乎明白該怎麼做。
時光匆匆,轉眼就開春了。
院子裏的樹木,不是冒出新芽,就是掛上了五豔六色的花。西溟國的天氣也不再陰埋,豔陽高照下,春風徐徐,使人的心裏也明朗起來。
那粉紅的桃樹下,正月和赫連誠正相擁而立,滿樹的桃花似乎都不及正月豔麗。赫連誠卻摘下一支花來,插在正月的發間,花麵相交映,更使那帶花的人美上幾分。
另一頭,花嬌月和墨白剛是摟摟抱抱的曬著太陽。也不知墨白在花嬌月耳旁說了什麼,隻見她羞澀的低下了頭。
連墨黑那根木頭,也不知怎麼也開了竅,黏著楚天浩的侍女紫蕭不放。這不,又圍在人家身邊討好著。
“當真是春天來了!你看這一隊隊,一雙雙的!”坐在回廊的欄杆上,幻雲感歎。
“怎麼,你羨慕人家?”楚天浩壞笑著調侃。
“誰說我羨慕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孤家寡人一個!”幻雲也不示弱,反諷回去。
“是呀,你是和夜無痕成雙成隊的。可是,你們成親都小半年了,也不見你肚子有消息,看來你倆人也並不是那般恩愛吧?”楚天浩故意盯著幻雲平坦的小腹說著。
“不勞你煩心,我和夜無痕恩愛著呢!”幻雲頂回去。
“怎麼可能?幻雲,你就老實交待了吧!是不是你太沒女人味,被夜無痕給嫌棄了。他根本就沒興趣碰你對不對?”楚天浩無視幻雲瞪著他,接著說道:“其實也能理解了,要是換成我,我也不會跟你這個連女人味是什麼都不知的瘋丫頭同房。”
“楚天浩,你可真夠粗俗的!”幻雲丟下一句,轉身回房去。
這人怎麼說著說著,就又不正經起來。懶得理他,不管怎麼說她也算是他的小師叔,也是長輩好不?怎麼能這樣跟她說話呢!
討厭!她的肚子怎麼可能會有動靜,從成親以來,夜無痕還沒碰過她呢!難道夜無痕當真對她提不起半分興趣。難道是夜無痕不行?這不可能呀,他天天晚上抱著她,對她又是親又是摸的,饑渴的像隻狼似的。而且,纏綿之間,她明明有感受到他某個地方火熱且堅硬。不,不!都怪夜炙,如果不是他結婚當天劫走她,害她不能洞房花燭;後又不斷找夜無痕的麻煩,害得夜無痕沒有精力來想這些事;不然她和夜無痕早就圓房了。
她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南宮幻雲命苦還是她自己命苦。都是成了兩次親的人,竟然還是完璧之身,這要叫那些三姑六婆知道了,還指不定傳成什麼樣。
但是就算再忙,洞房的時間也該有吧?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錯,每每到關鍵時刻停下?
不管,她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夜,月色格外撩人。夜無痕在門前站了一會兒,便推了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