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是雪衣回來了,卻沒想到是一隻紅狐狸在曖昧的摩擦我光裸的腳踝。難怪我會覺得冷,我竟然沒穿鞋子?!沒被凍傷已經算我運氣了!看這狐狸像是認識我,好象有什麼話對我說。於是我跟著它離開了那小屋。
走了很長時間,也不見那狐狸有停下來休息的欲望。
鬱悶……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傻,居然會認為狐狸認識我。而且還傻傻的跟著這隻來路不明的死狐狸走到這鳥不拉屎外加黑不隆咚的鬼地方?我跟它很熟嗎?看著天色都已經暗了,我應該已經一天沒回去了,不知道雪衣看到我不在,會不會出來找我?
唉……算了算了。指望他來找我還不如我自己去找出路……況且這家夥正在鬧失蹤呢?我突然想到,好象他這些天幾乎都在上演這幕戲碼?他到底在忙些什麼啊?一到晚上就見不到人。
“你確定她不是嗎?”
“是的。屬下試探過,她不是她。沒有靈力也沒有金焰……”
咦?有聲音……順著聲音的來源我悄聲走近,狐狸也好象知道要隱藏自己一般,躲在一旁。
“這就奇怪了……”一個全身包裹的像個木乃伊一樣的家夥沉吟道。若不是他包的這麼好我可以肯定這家夥正皺著眉。
“既然不是她,那是讓她……”背對著我的男人沒感情的吐出幾個字。
這背對著我的家夥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背影也很眼熟。好象在哪裏見過?
“恩,若不是她也應該是與她有關的人。就讓她毀滅吧……不然,後患無窮……”
他們在說什麼?什麼她不她的,不會在密謀什麼吧?
“我將她安排在禁區。”
禁區?!
那是在說我嘍。那麼那個男人,是,是……楚儆。他想殺我?!可是我跟他根本不認識啊,他為什麼要殺我?就是因為我不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她嗎?那我死的也太冤了呀?!
“嗬嗬,好……這次做的好……這天幹物燥的,可要好好招待我們的嬌客。哈哈……”那木乃伊大笑幾聲之後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原來他們真的想要殺我?什麼天幹物燥,前幾天還下雨呢?直接說要放火燒死我就好了,幹嘛講的這麼好聽。隻是剛剛楚儆說的金焰該不會就是我眉間的那簇火焰吧?若是這樣,那他那晚突然的發瘋是為了試探我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如果是這樣,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可以媲美奧斯卡影帝了。將一個癡情男子演繹的如此傳神,虧我一開始還有些心疼他了。沒想到,哼……
一個不察竟然不小心踩到了一旁的枯枝。
糟了!我暗叫不好。
“誰?”
楚儆麵露凶色,充滿殺氣的朝我走來。
我嚇的急忙捂住嘴,屏住呼吸。聽說高手可以連細微的呼吸聲都聽的出,我不會就這麼命喪於此了吧?
不要啊!雖然我老是說,這裏事多我寧可回地府。可是,可是……那也隻是說說而已啊……我不想死啊……
嗚嗚……
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啊……
就在楚儆離我一步之遙時,一道紅色的身影竄了出去。一口咬上楚儆的手臂。楚儆大驚,連忙將那狐狸給甩了出去。狐狸在楚儆甩它的那一刻,竄入一旁的假山中。而楚儆麵色依舊戒備,隻是沒了剛剛的殺氣。看了我處在的位置一眼,既而搖搖頭鬆了口氣。“原來是隻畜生。”
在他走遠之後,我虛弱的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借此來驅散我心中的恐懼。就差一點點,真的就差一點點……
剛剛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了,要不是那紅狐隻怕我現在又要去地府報到了……
待呼吸一平穩,我立馬沒命的往回跑。就算身上被許多樹枝戳到我也不在乎,摔了又起來繼續跑……
終於看到熟悉的小屋,緊繃的心一下子放鬆了。
就好象一個熱氣球一樣,開始時裏麵的壓力和外麵的壓力相等,突然外麵壓力沒有了,熱氣球也就破了。隻感覺眼前一片黑,我便失去了知覺……
“媚兒怎麼樣了?”
“還在昏迷……”
“怎麼會這樣?她,發生什麼事了?”
“我如何得知。你不是讓我去監視皇宮裏的那個家夥了嗎?”
“那是……我是讓你去看看那小子有無異心,你也不用……唉,難道你不知道要回來看看或是設個結界什麼的?她可是你的主子……”
“我哪裏知道?你,你明知我隻有馭火能力……還……你……”
唉……笨蛋雪衣!連我都鬥不過那家夥,你以為憑你那點功力就能和那個死變態抗衡嗎?如果是那個笨笨的或許是你吃定他了,可是他是那個妖媚精明的那個呀?!也不曉得搞清楚狀況再和人家爭論的?!
“既然醒了就不要繼續裝睡了。”一隻冰冷的手,輕拍了一下我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