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二十四章 詩仙(1 / 3)

最終我還是參加了那個所謂的文化祭,玄澈始終不肯說他晚上究竟是去哪裏了。對我也總是回避著。總感覺他們三個有事情瞞著我,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讓他們開口跟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著台上眾人為一個所謂的稱號而將自己的畢生才華展現在大眾麵前,我就覺得無聊。沒辦法,我比較淡薄名利對這種出風頭的事情不太敢興趣。如果不是雪衣那渴望的眼神,我是鐵定不來的。

早上鬥詩,中午試琴晚上還要比舞。天啊……今天一天我甭想休息了。最讓人擔心的是,我會不會才比到一半就被人暗殺了?

看著台上在賦詩的那些人,感覺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到底奇怪在哪裏?

“媚兒,待會隻要有一人勝出你就可以上去了。我不宜待在這裏,雪衣是生麵孔可以陪在你身邊。我先走了……切記,不可魯莽行事。”墨炎想是叮嚀小孩一樣囑咐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終於發現奇怪在哪裏了?

因為除了裁判與評委是男的,上台比賽的都是女子。難道西皇國是個陰盛陽衰的國家?還是另有原因?

“雪衣啊,為什麼來參加的人都是女子沒有男子啊?”

“……”

雪衣的眼裏閃過一絲慌亂,避重避輕道“可能是女子比男子的文采好吧。”

是這樣嗎?不是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嗎?我有些狐疑瞥了他一眼。

“我還發現一件事。”我有些神秘兮兮跟雪衣咬耳朵,“你有沒有發現這裏的男子,恩……我不是說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而是整個水城。不是年紀很大就是看上去弱不禁風,連個強壯的男丁都沒有。”看到他們,我有些相信西皇國是愛好和平的國家了。你說就他們那種身材那種體力怎麼可能與那些有紀律有素質的軍隊抗衡呢?

“其實不隻是西皇國這樣,還有一些小的國家與部落也是這樣的。”雪衣苦笑一聲,“並不是他們一開始就是這樣沒有壯丁的,會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大約在二十幾年前,西皇國發生了始無前列的嬰幼兒失蹤事件但最後卻是不了了知。”

“為什麼?難道官府都不追查嗎?還是……”這本身就是一個陰謀?

“官府根本就不管用,他們追查了好幾年都沒有結果最後這件案件就成了懸案。當時農民拒絕耕田,工人罷工商人不開市,西皇國一片混亂……亂賊甚至竄到皇宮刺殺當時的文帝梭羅瑾。其他三國也虎視耽耽,當時楚儆隻說了一句話就平息了民眾的怒火……讓人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

“什麼話?”

“沒有國,哪來的家?你們現在是要討回失去的家還是要追悔即將滅亡的國……”

誠然,小家與大國相比西皇國的人民還是比較聰明的選擇了國家。如果祖國被滅了,就不是少孩子這麼簡單了……

“那麼那些小孩到底去哪裏了?”不會是被賣到什麼集團了吧?不過這麼大部隊的失蹤怎麼可能連一點消息也沒有呢?除非是官府自己所為……難道是……

“地下城。我隻知道這地方楚儆馴養死士的地方。卻不知道它到底位於何方?”雪衣一臉懊惱。

果然是他。難道他從二十幾年前就已經開始籌劃了?“那小蝴蝶他們是去找這個地方嗎?”

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看見雪衣在我提到小蝴蝶是閃過一絲驚慌。難道小蝴蝶也出事了?玄澈回來了,小蝴蝶卻連個口信也不帶給我。這不像他啊……那晚玄澈身上的血跡與身上的疲憊分明是與人打鬥過。他為什麼要騙我說是在皇宮裏祭天呢?

“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看到雪衣幾近心虛的表情我脫口而出。

話一出,雪衣幾乎是驚恐的看著我。因為我記得前不久才告訴過他,我最討厭的就是人家騙我和冤枉我。雖然我自己常騙人,但那都是為了保命才說的。看到他這樣的反應我已經可以肯定,他們有事瞞著我。

“你,不要說謊。我說過……”我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隻是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開始他的眼睛有些閃爍,但最終他妥協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希望你聽了不要後悔。”雪衣剛想說,就聽見台上有人喊道。“如果在這剩下的半柱香內,還沒有挑戰者那麼我們今年的就是上陽郡主酈藍兒……這樣她就有機會和我們的……”

後麵他說了什麼都沒聽見。隻是聽到酈藍兒三個字。開玩笑吧?怎麼這麼快就沒人是那個假仙女的對手了?那個女的明明長的很不錯,在審美觀上卻有著嚴重的問題。就像在服裝上,現在明明已經開春了,她還為了顯示自己家裏有錢頭戴著白色的貂皮絨帽,身穿白色的貂皮坎肩,白色的小馬靴。整一個雪人……當然如果她的臉抹的不是這麼的誇張……其實這身裝扮還是瞞適合她的,很有楊貴妃的風韻。

我看了看欲言又止的雪衣,一邊是比賽一邊是急欲知道的真相。最後權益衡量之下我決定先放棄知道真相的機會,先把那個什麼拿到再說。開完笑,我可是新時代的女性,怎麼可能輸給這些未開化的活古董。

“你先等一下再說。我給我一柱香的時間,我會速戰速決的。希望到時候雪衣你不是用謊言來敷衍我。不然,你知道的……”我朝他開玩笑道,眼裏卻是警告。

雪衣有那麼一瞬間的徨然,我沒在看他一眼。疾步往擂台那邊走去。身後穿來雪衣喃喃聲。“主子,真的是主子……”

“經過幾位公子的一致評定認為……”

“等一下。”我急急的打斷那裁判欲說出口的話。我還沒參加呢?你著什麼急啊……真是的,害我最後是小跑過來的。(因為我是那種能坐決不站著,能躺決不坐著的人)

理了理淩亂的秀發,我朝那裁判歉疚的笑了笑。因為我不是故意打斷他的。不過那家夥是不是傻了啊?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了?

真是的,一點職業道德也沒有。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

咦?

我怎麼說的自己好像很老似的……

“咳咳……”我幹咳一聲試圖喚回那廝的注意力。不過他還是在那邊神遊,徑自對著我傻笑。哎,真可憐!好好一青年竟然是個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