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是可以改變的,就像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一半。我們還沒有走到一半,楚儆的暗軍就殺了過來,以阻撓我們去尋獲。
墨炎一人以一抵十,為我和雪衣打前鋒、做掩護。他讓我們先走,自己卻在那邊打肉搏戰。(沒辦法,那些人又是傀儡)真是的,我是那種沒有義氣的人嗎?我怎麼可能丟下他一個人,和雪衣一起做逃兵?幸好,這次的人中沒有小蝴蝶不然我肯定下不了手(其實我留不留下來也沒有實質上的區別,我不給人家添麻煩已經很不錯了)。這不,因為我傻站在那裏當肉靶,一個長的像關羽一樣的大叔級人物,拿著鋼刀朝我劈來。墨炎險險的替我擋了一刀,將我護在身後。末了,還略帶譴責的瞪了我一眼,就差沒飆出幾句刻薄的話來。忽然,一到火光刺痛了我的眼。原來是雪衣運用火遁將那些傀儡給圈禁了起來而那些傀儡居然畏火!當他們全都靠在一起時,雪衣將火圈的範圍縮的更小了,使得他們完全無法自由伸展
“這辦法好!雪衣你早該拿出來了。”看到那些傀儡被火包圍不得出來的情形我不由叫好。真沒想到,原來火才是那些傀儡的死穴……
“我早忘了原來我還會這一法。”雪衣不好意思的笑笑,眼裏竟是寵溺。
“不要說話了,快走!”墨炎一手拉著正在看戲的我,一手拉住陪我看戲的雪衣。一路小跑,跳上馬車飛馳而去。
車上,我們三個對於剛剛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麵完全不當一回事,把它當做笑料來講。為了防止楚儆再派人來騷擾我們,墨炎飛快的駕駛著馬車。很快我們就到達了那地圖上所繪的目的地。
可是當下了車,看到眼前這副景象我卻不由的傻了眼。
我覺得自己的喉嚨正在發幹,所以什麼話也講不出來了。記得不管是電視上抑或是古書上藏著寶貝的地方,不是山清水秀就是地處險地。為什麼,為什麼這裏卻是如此一翻景象?
“你們,確定是這裏嗎?”我問的很不確定,眼神也飄忽不定。
怎麼看這裏都像是在拍恐怖片呐。一幢搖搖欲墜的木頭房,四處都是荒涼的雜草,再加上現在又是晚上了,益發顯得此處寂寥與蕭瑟。最誇張的是,竟然還有背景音樂。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我真的聽到一聲聲比較誇張的吼叫聲。
“進去吧!”墨炎不由分說的拉我入內,雪衣緊跟在後。
不是我誇張,墨炎才輕輕一推那門就“哐”的一聲——倒了。隨之而來的是,濃重的發黴味和後重的灰塵。
“咳咳……”我難過的嗆了幾聲。雖然墨炎替我擋了不上灰塵,但那味實在是太重了。感覺就跟吸了那一氧化碳一樣,人會不由自主的嗆了起來。
“媚兒,你還好吧?”雪衣擔憂的拍拍我的背,讓我順順氣。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雪衣在這一路上都顯得怪怪的。尤其是到了這地後,他臉上的笑容幾乎已經掩蓋不了他內心的不安了。雪衣,他到底有什麼心事?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嗎?
“不,我沒事。”稍稍離他遠了些,看到墨炎正一遍一遍的敲著這地板,不知道是在幹什麼。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這地板是用青石板鋪的。開始我還以為是泥呢!
雪衣他在做什麼啊?一個人在外麵瞎晃悠。不會是因為我剛剛沒讓碰觸而生氣了吧?暈死,他怎麼這麼小氣啊!
算了他們不理我,我自己找事情做。真沒想到,外麵那麼破,裏麵竟然還保持的這麼好,奇跡啊,奇跡。我隨意的打量著四周,驚奇的發現除了這房子是用木頭做的,裏麵的擺設幾乎都是用石頭磨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