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這邊解著衣裳,那邊紀寶慌了,沒見過這種架勢,起身趕著要走,海棠一把把紀寶推倒在床。
“別動,好戲在後頭了,急啥。”
海棠開始騷首弄姿,寬衣解帶,紀寶更加慌亂,臉蹭的一下子紅了,束手無措。
“看公子的樣子,不像是本地人啊,不知道公子是來自哪裏啊?”海棠的聲音柔和甜膩,帶著發嗲的意味。
“我,我……”其實,紀寶也不知如何回答,總不能說是來自外星球,何況自己星球的名字,估計這些人都從未聽說過,說了也是白說,他隻能含糊說著,“很遠的地方。”
“哦,是來自北境嗎?”對身處燕國之地的民眾而言,最遠的地方就是飛葉城北方的塞北寒漠之地。
“是,算是吧。”紀寶搪塞道。
“那公子可真是遠道而來啊,一定要好好消遣消遣,才不辜負大老遠的,來中原一趟啊。”
海棠說完這話,身上外衣已經脫落,裏麵隻披著一層薄紗,身體曲線,玲瓏畢現,紀寶馬上感覺到自己有了感覺,不止下麵,還有胸腔,一股熱量在激烈翻滾。紀寶心想,壞了,趕緊閉上眼睛。
可是閉上眼睛,這心可閉不上,心裏照舊想著,眼前晃著那具女人的身體,紀寶懊惱地拍著自己的腦袋,想要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這下把海棠給逗樂了,“喲,公子可真好玩,還挺實在的哦。”海棠趁勢就撲了上來,依偎在紀寶身邊,用身體蹭來蹭去,兩隻手也沒閑著,開始解開紀寶的腰帶,把紀寶嚇得在四處躲竄,被海棠追著,他躍了起來,海棠撲了個空,反倒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
想想這些年,哪個男人見了海棠現在這副模樣,還不是猴急地自個衝了過來,難道眼前這人不是個男人?真是豈有此理,海棠開始有些生氣了,這可是關係到她的尊嚴問題,難道她一個女人,就淪落到如此不堪?一點誘惑力都沒有了。海棠越想越生氣,在屋裏追逐紀寶,紀寶倉皇閃躲,兩人跟貓和老鼠一樣,在屋裏一陣亂追亂竄,被逼急了,海棠幹脆把衣服全部扒下,這下可真把紀寶嚇傻眼了,兩個人就這邊呆立著,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紀寶是腦子發懵,海棠的心裏卻也在納悶,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放浪的舉動?估計這段時間在欲仙居,被壓抑得太久了,她想要證明自己!
做就做了吧,老娘就不信降不住你這個愣頭青。
紀寶傻站了一會,終於反應過來,把眼睛閉著,朝門口跑過去,結果,才跑了兩步,就絆倒在地,摔了個狗扒屎,在那邊嗚嗚地叫著。
海棠看著好笑,越要有了征服欲,又撲了過來。
“看你往那兒跑,老娘要的人,還沒有人敢說不的,你就給我乖乖的,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看到海棠氣勢洶洶的樣子,紀寶突然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那種絕望感和恐懼,就跟要上刑場一樣,他下意識地使出了殺手鐧——他的引力波,沒想到,這回竟然又靈驗了。
有時候,紀寶真是搞不懂為什麼會這樣?毫無規律可循嘛!幸好,這個時候靈驗正好管用,時間一凝滯,紀寶就趕緊四下撿起海棠的衣服,幫她一件件又穿上去,他盡量讓自己不要去觸碰到海棠的胴體,可是,還是手滑,摸到如凝脂般的肌膚,讓他的胸口又是一顫,如內火中燒,他趕緊扒開衣服一看,好家夥,整個透明胸腔如同烈火燃燒一樣,正變得越來越紅。
紀寶一看,知道要壞了,餘下的最後一件外披也帶不及給海棠穿上,跟海棠道了聲歉,“姑娘,對不起了。”
紀寶自己先衝出屋外,再跟這樣一個女人接觸下去,他早晚會爆炸的。
紀寶衝出到院外,在明亮的月光下,迎著涼風,長舒一口氣。他胸腔的炸裂感這時才緩緩降下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透明胸腔,那種嚇人的血紅色已經慢慢在褪去,恢複到原來的藍色,血液也不再如排山倒海般地翻滾了。
紀寶這才放下心來,後怕不已,如果再呆下去,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後果。他四下張望,這包府內的屋子實在太多,他根本不知道末末被安排在那間房間裏,沒辦法,紀寶隻能一間間地搜尋,沒想到,崔管家發現了他,帶著幾名家丁趕了過來。
“哎呀,紀公子,你怎麼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