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奇此刻鼻子很酸,忽然也想哭。
“之後我每天去看望她,拿著本笑話哄她,還幫她補習。她終於好起來了。”
藍天奇忽然感到一陣欣慰。
“可是有一天她又不好了,笑話也不管用了,她說,病好之後我就不會對她這麼好了。”
藍天奇又感到一陣鬱悶。
“我立刻說,等你好了讓你作我同桌,當時我和一個男孩子坐,為了他,我被稱為‘重色輕友’。”
“她好了,作我同桌了,但新的故事又開始了。”
“是不是女孩子紛紛效仿她向你表白啊?”
“對啊,但從那起我就不敢對新認識的女孩子太好了,怕不能給予幸福反傷心啊!”
“那你上學豈不是很累嗎?”
“對啊,但是經過我的努力,現在許多人都習慣了,包括佳欣,糖,我們現在是好朋友了。”太子說到這裏,終於抬起了眼簾,現出了難得的微笑。
“那你究竟想找什麼樣的女孩?”藍天奇問。
“這問題我本來也不知道答案的,但去了哥舒家我才終於知道了。”
“難道……”
“美女易找,愛情難求,絕代佳人,非她不愛!”太子道。
“愛情,看來你真的喜歡哥舒愛琴。”
月明星稀。
隻轉眼間,半個月就過去了,尋靈的日子馬上到來。日子過得太匆匆,連藍天奇自己都有點舍不得了。
在此其間,他去機場接回了堂妹,藍薇夢。
薇夢從小就很可愛,很有點像哥舒藍,藍天奇對這個唯一的堂妹從小就疼愛有加。
而且,藍天奇又想起了薇夢的媽媽,小蝶阿姨,對自己從小也是百般照顧,藍天奇的媽媽身體也很虛弱,生下他就撒手人間了。多虧了小蝶阿姨的關愛,才彌補了一些缺少的母愛。盡管大伯的妻子晴姨對自己也很好,但是就是不及小蝶阿姨細致入微。而且因為薇夢的緣故,和小蝶阿姨的接觸要多一些。
在這點上,太子和藍天奇差不多,也是小時候母親就去世了,依仗兩個阿姨才樂觀開朗地生活至今。
藍薇夢看到小鸚鵡之後非常開心,每天都纏著它玩,要教它說話,起初小鸚鵡調皮搗蛋不理睬,後來藍薇夢用好吃的水果引誘它,終於才跟著她學起說話來。
因為小鸚鵡聰明伶俐,學說話倒是不費勁,半個月就學的差不多了,驕傲自滿不學了,藍薇夢就不給水果吃,使它難受。於是它嚷道:“我要吃,我要吃……”這時候,小蝶阿姨又拿著水果討好它了……
不過吃水果可是要付出背單詞的代價的!
昨天藍可金在海濱上舉行了綜合測試,藍天奇使出了渾身解數終於獲得了“最佳表現獎。”太子因為偷懶,所以沒評上。
對此,他後悔不已,因為獎品被譽為“超級獎品。”太過於誘人。
那麼,超級獎品究竟是什麼呢?就在眾人猜破腦的時候,藍天奇得意洋洋的打開了蓋子,眾人一看,原來是一個普通的糖果,瞬時間笑崩了數人。
對此,藍可山得意洋洋,他解釋道:“最高境界的獎勵應該是精神上的獎勵,我們不要為物質所迷惑,而應該向往真正值得爭取的榮譽!”
藍天奇非常的無語,心中暗罵:“精神上的獎勵?簡直就是屁話!以資鼓勵才是真理!”
但是他又高興期待許久的三峽尋靈終於到來了。
最讓人期待的是,聖古靈質將在三峽出現,如果找到了,並且擁有了,那麼將會擁有什麼力量呢?
是穿越時空,還是變化一切?是毀天滅地,還是預見未來?
最起碼兩個女孩的健康不成問題了。
此刻他熱血沸騰,非常渴望擁有聖古靈質。
可是大伯藍可金說,起碼要兩天才能出發,其間誰也不許出去。
但是藍天奇和哥舒藍是保持著聯係的,他從哥舒藍那了解了一些情況。
哥舒華一早就開著自己的小型豪華遊輪,帶著哥舒方平等幾個兄弟,以及年輕一代,浩浩蕩蕩的從宜昌市的南津關出發。
哥舒華想以自東向西的路線貫穿整個三峽,力求兩天之內找到聖古靈質的所在。
其他的情況,哥舒藍一概不知!
一個豪華的,帶著點神秘氣質的房間裏,一個絕世的美人端坐在椅子上。
她的兩條纖纖玉手隨意地擺放著,隨意也別致,左手端著一杯紅酒,慢慢放到嘴邊喝了一口,風姿綽約,她的秀發幹淨極了,如微風拂開柳枝的清新自然,那動人魂魄的五官,配合而成的一種感覺,無論是可愛、靈秀、高貴、妖媚都不能完全概括,那是極好的,極迷人的一種感覺。
她的身材是如此的豐滿、性感、最要命的,是那兩條糾結的玉腿是如此的修長,而且,是如此的美白細膩。
這女人自然就是柳桃紅。長大後的柳桃紅和小時候那個看著父親被殺死的柳桃紅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
忽然,門鈴響了,柳桃紅道:“進來。”聲音同樣優雅別致。
進來的人穿著黑色的武士道衣服,對柳桃紅躬身道:“小姐,十麵埋伏都設置好了,他們插翅難飛!”
“好,通知溪常叔,我們馬上出發。”柳桃紅道。
“是!小姐”那黑衣武士說道。然後退了出去。
待那武士出去後,柳桃紅站了起來,帶著天生的雅致風姿走到窗戶,對著幽黑天際說道:“爸爸,我今天就完成您多年的心願,並且,還要他們血債血還。”
哥舒藍走在甲板上,旁邊陪著哥舒愛琴,兩個女生看著開闊的江麵,一起觀賞著三峽的旖旎風光。站在遊輪的前頭,有種乘風破浪的感覺,兩岸的連山,紛紛往後退去。
山,西陵峽的山,那麼的嵯峨連綿,還有雲霧繚繞,有多清秀,有多漂亮啊!
此時江麵甚是開豁,空氣是一等一的好。
哥舒藍呼吸著清新空氣,和哥舒愛琴談著笑。
有時兩個女生覺得景致太秀麗了就會拿出相機拍攝下來,邊拍風景邊嬉鬧著偷拍對方。
坐在遠處沉思的哥舒行文被哥舒藍“哢嚓”一聲拍下,思路阻斷,不禁怒目還視。
哥舒藍哈哈一笑,遠遠跑開了。
而在哥舒行文旁邊,在一張小桌子上,擺放著一台手提電腦,哥舒隨緣坐在鋪在甲板上的墊子上,皺著眉頭敲打著鍵盤。
“能算出來嗎,隨緣?”哥舒行文輕聲問道。
哥舒隨緣隨意地說道:“嗯,大伯說上次聖古靈質出現的地點是雅魯藏布江的日喀則,日期是60年7月7日,隻要再根據我們哥舒家的史料記載,算出聖古靈質移動的速率,再結合今天的日期,是可以算出聖古靈質移動的距離的,那麼,它從西向東遊動,到達三峽的哪一段是可以大概估計出來的。”
哥舒行文一聽,眼睛就亮了,“很好,我的科學家弟弟,我等你的好消息。”
南海,藍家。
藍可金的個人研究室中,也就是擁有宇宙圖、星象圖表、巨大書櫃的“玄幻世界。”
藍可金,坐在電腦旁,藍可山、藍可歡站在兩旁,三人的目光都落在電腦顯示屏上,輕聲議論著。
“大哥,難道我們真的不需要用這兩天找到靈質的所在嗎?萬一他們都找不到,我們怎麼能在短時間內找到?”藍可歡問道。
“別擔心,他們會找到的,你也不想想,哥舒世家是什麼世家,對於星象和地理,那是擁有著古老的淵源的,柳桃花也是個極聰明的女孩,多半繼承了她父親精湛的學問。至於湖南的玄音寺,也不會是一般的寺廟。”
藍可金說完,喝了口咖啡,繼續道:“就讓他們掙個魚死網破吧,我們盡管坐收漁人之利好了。現在我已經派人去監視三峽的情況了,就等著看好戲吧。”
藍可山、藍可歡二人又沉默了。
也許覺得手段不夠光彩,不夠光明正大;也許覺得手段是不光明,但也不算卑鄙,或者還算英明。也許覺得沒能在江湖中衝殺有點寂寞難當,難以展示大丈夫的神氣。
藍可金似乎看透了他們的心理,慢悠悠地說:“現在的舞台早已不屬於你我了,叱吒風雲,已成過去,花心人物,還看今朝,舞台屬於年輕人。”
三天後,西陵峽的某一段。
哥舒華叫兄弟哥舒熙陽、哥舒道明、哥舒方平都到了甲板上,所有的導彈手、機槍手,全神戒備。
因為三天前,哥舒藍告訴他,她預感到今天中午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別拍了,都什麼時候了,可能有危險。”哥舒藍焦急的說道。
“姐,你不是說嗎,沒什麼人傷亡,而且你瞧瞧大伯他們,戒備森嚴呢。”說完又拍了一張,“你知道我喜歡藝術,你看,這山多美啊。”哥舒愛琴說道。
“可是……”還沒等哥舒藍說完,就聽“轟隆”一聲巨響,船猛烈的搖晃了一下,哥舒愛琴的手機掉入水中。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哥舒藍和哥舒愛琴趕緊抓住欄杆才沒被震入水中。
哥舒華大聲道:“是船底下!快,是船底下!”然後掏出槍猛往前方的水裏射擊,眾人也跟著射擊,頓時,前方的水底轟炸開了。
“轟!”
“轟!”
“轟!”
爆炸激起了兩米高的水牆,在水牆散開的間隙中,隱約看到前方的遠處出現了一艘偌大的遊輪。
緊接著,看清楚了遊輪的前方有眾多的導彈手,紛紛往這邊射來導彈,看樣子隻要射中一顆這裏就得炸得灰飛煙滅。
哥舒華趕緊往空中射擊,哥舒道明、哥舒方平等全部跑了來,或用咒符,或用機槍,攔截那些從空中飛來的導彈。眾人都是修煉有成之人,出手極準,彈無虛發,那些空中導彈雖多,但也紛紛被攔截了下來。
年輕一代也紛紛提起機槍過來幫忙。
哥舒家的導彈手也紛紛把導彈桶放在肩上,紛紛向對方發射導彈。
對方的甲板上忽然出現幾個重頭人物,一個紅衣女子,幾名黑衣中年男子,紛紛運用手裏的機槍,掃射哥舒家射來的導彈。
此時,在對戰兩方之間的上空炸滿了絢麗且恐怖的炸彈,轟隆隆的響聲響徹整個峽穀,連回音都大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