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五十章 三位客官要去何處(1 / 3)

《明史》記載:張獻忠占領四川,詭開科取士,集於青羊宮,盡殺之,筆墨成丘塚。坑成都民於中園。殺各衛籍軍九十八萬。又遣四將軍分屠各府縣,名草殺。偽官朝會拜伏,呼獒數十下殿,獒所嗅者,引出斬之,名天殺。又創生剝皮法,皮未去而先絕者,刑者抵死。將卒以殺人多少敘功次,共殺男女六萬萬有奇。四川民盡。

《水經注》記載:朝發白帝,暮到江陵,其間千二百裏,雖乘奔禦風,不以疾也。春冬之時,則素湍綠潭,回清倒影,絕多生怪柏,懸泉瀑布,飛漱其間,清榮峻茂,良多趣味。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澗肅,常有高猿長嘯,屬引淒異,空穀傳響,哀轉久絕。

巫峽擺渡者甚少,惟有老者可以遨遊長江。暮色白帝城,影叢、康豔到達江邊。烏篷船船停靠在江幹上,一個很有修養的老者坐在鬆樹下閉目養神。老者旁邊防著一個鬥笠,天空沒有太陽也沒有雲,幹淨而透明。

老者見有人來,很敏感的睜開眼睛,捷步而起,問影叢:“?”

“南海,景宏島!”

影叢、康豔隱居南海景宏島,老者揭開拴在樹上的繩子,拿著鬥笠,請影叢、康豔、盜岐上船。他們踏上船,默默地離開腳下的故土,盜岐仰起頭,理直氣壯的說:“我還會再回來的。”

盜岐改名杜撰後來相遇了王夫之,與其抗清,研究著書,過著“棲伏林穀,隨地托跡”的生活。影叢帶著康豔躲避難以挽回的災難,兩人坐船從巫峽白帝城,逆流而下。

船行至巫峽,漁者高歌: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

後記

我們先看一則古代很有趣的《封神榜》笑話:鄉間的一個傖夫讀了《封神榜》,入了迷,搔頭抓耳,心花怒放,打開窗往外觀望,窗下有買餛飩的,開了鍋,熱氣騰騰,冉冉上升;傖夫看見,遂大叫:“吾神駕祥雲去也!”跨窗而出,想騰雲駕霧結果把別人的一鍋餛飩給打翻了……

今天看這個故事我就忍不住好笑,我們可以想象,那個傖夫多麼狼狽。在很小的時候,我不知道《封神榜》改編自小說《封神演義》,我所看見的是影視劇,引發我們的觀賞興趣,就是神仙們的千變萬化和騰雲駕霧,就像後來的《西遊記》孫悟空突然從石頭崩裂出來,我們都呆若木雞的感歎:哇塞!眼睛隨著孫悟空的躍起而抬高,然後見他跳到地上,一切塵埃落定:原來是一隻會飛的猴子……

《封神榜》影視版幾乎影響了我寫神話小說的夢想。從2006年開始我的靈感,挖掘了十一萬字的奇幻小說,後來放棄了不現實的奇幻,寫了十八萬字現實一點的校園青春小說,外加十萬多字的青春言情小說合集,兩萬多字的架空小說,一萬多字的武俠小說,散文無數。2008我有一年沒有振奮精神,幾乎是精神恍惚,若即若離,就像浮萍,伴著風飄來飄去。寫校園青春小說是因為受到失戀的打擊,我想用一本書來挽回我的愛情,結果沒能出版,現實就是那麼殘酷,所以哭沒用,就算形成一個傷心太平洋,沒有人看到你的淚水,她們隻會駕馭帆船在太平洋航行當著娛樂,而不知道那是我的淚水。我看著愛情溜走,不能挽留,我也開始相信命運了,聚了;算了;散了。

寫奇幻仙俠是受到《封神榜》的影響,而不是失戀的打擊。大約在我十二三歲時,第一次看神話電視劇《封神榜》的時候我第一次發覺人可以如此神奇,如果我能變化,變化出錢,改變我家貧窮的狀況,爺爺奶奶就不用在烈日下拿著鋤頭除草,那該多幸福。

也許我注定與《封神榜》有不解之緣,鍾山逸叟在寫《封神演義》時埋下了伏筆,所以我借雷震子的桀驁不馴,想把鬼神封閉,給神話時代畫上一個句號。從我看《封神榜》的後十年,我敲擊鍵盤續寫了一段新的《封神榜》……

我出生在四川南充市嶽池縣,後來嶽池縣劃歸於廣安市,很榮幸被納入偉人鄧小平爺爺的故鄉,後來又就讀於偉人第一學府,廣安職業技術學院(嶽池師範校)。

四川雖然是天府之國但是貧富差距太大,改革開放依舊沒有改變我們的命運。我從九歲開始跟隨爺爺奶奶長大,從小就受到嚴厲的管教和約束,性格變得極其內向,我所生活的環境就是,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泛其身!